[我能说我磕到了吗]
[取关了。明明有老攻装什么寡妇?操]
“许月。”许星亲昵地吻她泪眼,“许月,姐姐。”
许月终于无法忍耐,耗尽最后的力气将许星推在沙发上,自己扶着她硕大的性器坐进穴里。她原本就快要潮吹了,突然的进入使她快被这样充实的幸福感填满,趴在许星身上耸动起腰身来。她已经被肏得双腿酸软了,此刻怎么动也不得要领,便仿佛赌气似的伏在许星肩上咬了一口。
“嘶要我动?”许星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却喜欢得紧,于是就着这样的姿势自下而上地顶弄起来。
“啊快一点,快一点”许月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那点羞耻已经被她丢得一干二净,她放纵自己在那暴风雨侵袭的海面上漂浮,任自己被颠簸得迷失了方向。她什么也不怕了,因为她知道有人会拉住她,抱她,亲吻她,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去到哪里都无所谓。
许星射在她身体里,她也终于到了高潮,底下一股一股喷出水来,身上的奶油已被抹的乱七八糟,甚至沾了一点在许星的头发上。
看来得好好洗一洗了。她抬手将那点奶油擦去了,这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做得她精疲力竭,嗓子也有些哑了,还是跪坐在许星身上附身去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许星摸摸她被插肿的花穴,小心翼翼问她:“姐姐,你会觉得太过分吗?”
“因为太喜欢姐姐了,我忍不住”
“许月,让我看一下有没有硌到背对不起,桌子是挺硬的你不要生气,姐姐。”
桌子不硬,是你比较硬。
许月很累,许月不想开口回答。
她恍惚记起自己刚刚入行做主播的时候,因为不熟练也不习惯这种事情,很长一段时间,性爱对她来说都是痛苦。她一直唱着独角戏取悦别人,麻木地自慰,麻木地释放,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在性爱中获得这样的满足。
许星将她对于性的所有厌恶全部替换了,换成湿漉漉的亲吻,换成汹涌的爱和耳鬓厮磨。
“姐姐,你流太多水了,我们先去洗澡,你再休息我给你清理一下好不好”
妹妹给姐姐洗逼像什么话算了。
她闭着眼睛贴在许星胸前去听她的心跳,意识朦胧地想着。
清晨,床头柜响起一阵闹铃声,扰醒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许月费力从许星怀抱中抽出手来去关手机闹铃,刚探出被窝,就被人从身后热乎乎地抱住了。
“别黏人,今天开家长会。”许月揉揉她睡乱的头发,将人强行从被子里剥了出来,又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大型犬扒拉下来。
离高考还有不到三个月了,学校便最后一次组织了一次动员大会,要求所有同学都必须和家长一同出席。
“你想去?”许星将那通知单从许月手中拿过来,“其实不用的,老师知道我家里的情况”
许月摇摇头,将那单子抢回来妥善折好:“要去的。”
以前两人总有隔阂,如今坦白心意了,她无论如何都想要再给许星更多的关心。
她和许星一前一后进了教室并排坐下,等待家长会开始。突然,前座的女孩转过头来,一脸愁容喊道:“许星!帮我看下这道题怎么做吧。”
她回头那一瞬便瞥到了许星旁边坐得规规矩矩的女人,她似乎眉头紧锁,好像很不舒适。
“您”女孩迟疑了一下,手中作业本已经被许星抢去刷刷两笔写了答案。她拿起一看,和参考答案如出一辙,于是眼巴巴说道:“你给我讲一下吧。”
“自己看解析。”许星不耐烦回答,若非这女孩正是掏钱让她帮忙补习的那一位,她压根懒得搭理。
“哦”她感到委屈,又看了一眼许星身边的那人,最终还是悻悻地转过头去。
“许星”许月压低声音唤她。不知为什么她看上去十分紧张,双手不自然地交叠在桌上,细看才发现她正弓着背微微颤抖。
“嗯?姐姐哪里不舒服吗?”许星担忧地握住她手,样子与恳切关心长辈没什么不同。
许月瞪她一眼,只见这坏心眼的少女眼含笑意,手掌却不容拒绝地包裹住许月交握的手指,带着情色意味地轻轻按压。
早上出门之前,许星求着要她在穴里含了枚跳蛋,这时虽然没有打开遥控电源,但那东西撑在她阴道口上,被内裤抵着,稍微动一动都会摩擦到敏感的阴唇内壁。她无可奈何坐在这偌大一间教室里,看着空座位逐渐被落座,人越来越多,交谈声越来越大,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突然,许星似乎打开了跳蛋的遥控,她感到下体一阵突如其来的振动,那东西好似活物,在她磨得湿润的穴口上不断跳动震颤,她一瞬间经受不住这如潮的快感,惊慌地抓住许星手腕:“不”
许星将手轻轻捏着放在桌和她相牵,小声同她耳语,一会儿问她爽不爽,一会儿又说对不起,总之就任着那器具作弄许月下头那张嘴,她假装为姐姐整理长长的遮住眼睛的额发,然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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