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老巢建在郊区的山上,表面上看好像只是一个豪华的别墅区,几栋别墅紧挨在一起,像是密不可分的几大巨头,可是内里另有乾坤。
幺幺毕竟待了好几年,对这里非常熟悉。深夜,来到这里的时候,幺幺心情依旧复杂难辨。她记得别墅地下室有个专门囚禁人的地牢,平时一旦任务没有完成就有可能遭受不小的折磨。
陈钰那时候颇受组织掌权人的赏识,权利b较大,有陈钰帮衬,幺幺只做一些简单的任务,几乎没有失败受过折磨,也没能见识到这个组织的可怕。
直到某一天幺幺无意中被组织掌权人注意到,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那么可怕变态的男人,地上一滩的血迹,跪着受罚的人舌头被割了,连想惨叫都叫不出来。
男人的皮鞋狠狠踩在他的脸上,随意地横在沙发边缘,嘴里叼着一支烟,懒散的x1了口烟,将猩红的烟头摁在跪着的人脸上,像是看不到他有多痛苦,另外一只手拿着匕首,无聊的玩着,像是在估量该从哪里下刀。
幺幺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瞬间腿都软了,不敢往前挪一步,偏偏男人暗沉的目光投向幺幺,“过来”。
幺幺根本不敢动,男人似乎没了耐心,“过来,我不说第三遍。”
幺幺僵y地挪动着,男人将烟头丢掉,一把揽过幺幺的腰,将带血的匕首靠近幺幺苍白的脸蛋,浓郁的血腥味传来,幺幺只觉得反胃。
“很好闻的气味不是吗?”
“我什么时候有了你这个胆小的手下?”说着抓r0u住幺幺的手,将匕首放在她的手上。
幺幺手直发抖,根本握不住,银灰se刀尖反s出些许光泽,十分烫手。
“陈钰把你保护得太好了,怎么?连杀人都不会吗”
“我”
收敛了回忆的思绪,幺幺轻车熟路地来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间,一路上走来周围都是静悄悄的,幺幺心中明白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只是陈钰哥哥是她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亲人”,如果他有事,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沿着地下室漆黑长廊,幺幺没有闻到以前浓郁的血腥味,空气中反而弥漫着一gu淡淡的清香,让人忍不住卸下防备。
整个地下室有很多个的小隔间,幺幺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试探,但很显然都紧闭着,试了一个又一个,只剩下最后一个超大禁闭室了,此时黑暗中禁闭室的门虚掩着,透着些许y森恐怖的意味。
想到陈钰之前跟她说过,千万不要进这个禁闭室,因为这是历代组织掌权人独有的地盘,平时几乎无人敢踏入。
可是,只有这最后一个地方了,想到陈钰,幺幺收敛心情,小心翼翼地走近,禁闭室漆黑一片,完全看不清,只能小心探索。
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漆黑的夜晚发出“咯吱”一声,幺幺感受到了些微妙的气息,心里暗道不妙。
一道坚实的臂膀横过来,一把抱住她,将她翻过身按压在墙上,一只手拽着她的双手sisi压在后背。
幺幺刚想挣扎反击,不料,另一道气息靠近,竟直接狠狠用力一把撕碎了她身上的单薄的衣服和k子,只剩下纯白的内衣内k穿在身上。
“抓到你了”热气呼在她的脸上,有人在t1an舐着她娇neng的耳垂。
幺幺狠狠打了个寒颤,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来,让幺幺感到很不适。
“不,放开,混蛋”
两个陌生男人粗糙的大手肆意地r0un1e着她的身t,一把扯下她最后一层束缚,幺幺全身ch11u0,她害怕被男人肆意j1any1n,这让她一点也不像自己。
漆黑的环境点燃了暧昧的烟火,两个男人半抱着她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上,打开床头的一盏灯,幺幺模模糊糊地看到了男人的面容,居然是那个变态的掌权人陆洲,旁边是之前抓到她的男人陈淮。
陆洲诡秘的眼神让人害怕,“幺幺,我就说你会自己回来的,为什么要逃呢,组织待你不好吗”
“不,你简直就是个变态,我si也不会留在这里,你们都给我滚开”
“我是变态,好啊,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变态”
陆洲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k扣子,释放出半b0起的r0uj,男人的长相和他的r0uj半分不符,硕大得吓人,表面的青筋爆起,大guit0u饱满,顶端流出浓稠的粘ye。
幺幺简直无法想象男人的那处怎么会如此恐怖,如果cha入到自己的身t她会不会si。
幺幺脸se瞬间惨白一片。
“好了,别吓着她了”陈淮故作好意地劝着,但晦暗不明的眼神却直gg地盯着幺幺雪白娇neng的身t,不肯放过一眼。
“嗤,别在这里当什么好人”
“幺幺,跪下”陆洲b上前,目光冷沉,哑声道。
幺幺被迫屈辱地跪在柔软的床上,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像一头悚人的狼,衣服穿戴整齐,却只将k头拉链拉下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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