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姝羞愤地张张嘴,正想说点什么。
身下那根yy的东西,就突然轻轻跳了一下。这一下磨在她的腿心,蹭起好难说清的快感。
她只感觉浑身都麻掉,痒得想哼出来。
可偏偏,隔靴搔痒,最难忍耐。
尝到点甜头,却又远远满足不了。
可是……诡异,太诡异了。
“野种……你、你给我滚出去……”
望姝扭动了一下pgu,试图蹭远一点,却不经意间与他胯下y物厮磨,快感涟漪般,接连荡来。
她难捱地咬住下唇。
那里刚才被狠狠啃咬过,红yan饱满一片,牙齿咬住丁点,像在啃咬一颗饱满的樱桃,叫人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姜悬舟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掐紧她的细颈,再度覆了上去。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姜大小姐的咒骂抓挠两件套彻底失效,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来挣扎。
她愤恨地用力咬他。
可下巴被用力钳住,根本合不上,更别说伤到他。反而是齿尖轻轻挠蹭彼此,在粘腻炽吻里,刮起更强烈的瘙痒,惹得更深的纠缠。
望姝近乎神志溃散……
怎么就会这样了。
待会,一定,一定要弄si他!
两具身t紧紧相贴。
nv孩急促呼x1时,姜悬舟能清晰感受到x前鼓鼓的两团,坚y与柔软对抗,几乎能想得到会被挤压成何种形状。
昨夜那滴滚进她rug0u的热汗,鬼使神差浮现眼前。
他喉头滚了滚,伸出舌尖。
从她唇瓣,细颈,一路细细向下吻去,留下一片细细红痕,直奔她的衣领。牙齿灵活解开扣子,嘣一声轻响,紧身小衫立刻向两边缩去。
半脱半穿的样子,露出被半杯文x裹住的nengru,和深深一条g0u壑。
望姝几乎被吻晕,陌生的触感荡得她不受控地发抖,直到他伸舌t1an过她最娇neng的xr,她浑身剧烈一颤,神志回魂,向下看去。
少年用嘴将她的文x推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一口hanzhu她的rujiang,连串的火焰立刻烧遍她全身。
se情又露骨。
白皙的脸上瞬间泛起一片cha0红,用被吻麻的嘴断断续续地骂他:“野种!我可、可是、是你家姐!”
此时懂得承认是他家姐了?迟了。
少年轻嗤一声,讽刺至极,懒懒觑她一眼。
转而梭t1an地更快,故意碾弄得她呜咽。
她骂一句,他就更用力。
软绵绵的rr0u被他握在手心,挤压,r0un1e。
小衫带有细细纹理,被大掌紧紧摁住摩擦,xr只感觉又烫、又痒,心脏也狠狠一紧,细细泪花转眼布满眼睫。
少年掐着她抖动的身子,看着她被吻得濡sh的那一团。
浅se的r晕从小衫边缘漫出来,yy凸起的一小粒撑起丁点。
将露未露,yi至极。
他轻轻一扯。
小衫彻底扯掉,糜yan鲜红的r粒儿在空中晃了晃。
他鼻尖离得很紧,炽热呼x1喷洒而下,望姝yu哭无泪,迷离之间,惊觉昨晚的梦竟然成真。
他真的……在t1an她的……rujiang……
“贱种!你真该si!”她哽咽中还不忘咒骂。
到底是亲姐弟,他们这样毫无廉耻地t1ann厮磨,于情于理都好难接受。
可刚骂完,他黑沉的眼眸泛出恶劣的反骨笑意,“贱种,家姐真是越骂越狠。”
接着,一边轻轻地叼住一只,一边抬眼同她笑。
姜望姝被t1an得呜呜咽咽的,不si心地挠在他后颈,下定了决心要叫他付出代价!可他根本不停。
她狠他更狠。
她要他痛不yu生,他要她yu求不满。
她下手好狠,他亲得更重。
在一声声不停歇的“贱种”中,刺啦一声响,她的小衫瞬间破碎,一副凹凸有致的娇躯转眼暴露在空气里,细细腻腻一把腰再也遮不住。
姜悬舟伸手0上她的小腹,轻轻打圈,“家姐,你怎么会被贱种亲得发抖。”
他指尖一路朝下,隔着k子轻轻贴住她腿心悄然y起来的一小粒。
胡说八道!她明明是气得发抖!
可接着他用力一r0u。
一gu陌生的窜天快感腾起,猝不及防冲得她神魂俱灭。久久压抑的呜咽彻底藏不住,尖叫一声,眼泪决堤。
却是,爽的。
少年指骨从腿心一刮,沾着shsh的yet,恶劣轻t1an她的耳垂,感受她微微战栗的身t,明知故问。
“家姐,这该怎么办?”
“你竟然……被贱种,弄s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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