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前跑后。”
祁月当真是不太明白,他这样一个傲娇的人,却什么也不计较。
“孤并非是为圣上。”秦南风睨了她一眼,一副懒得解释的姿态。
祁月似懂非懂,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不过再到后来,她才了解到他。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内心十分柔软的人。
“先前听你说你兄长去世了。”
他突然问起。
“是的,八年前就战亡了。”祁月从容回答。
“你们家做什么的。”
“奴的父亲乃晋城一吏小官,兄长十二年前入的军。”
倒也合理,配的上她有些头脑的样子。秦南风显然相信了她,没有再问其他细节。也叫祁月稍稍松了口气。
“殿下,听闻您喜好研究药草…是真的吗?”她还是忍不住开口提及此事。
“问这做什么?”
祁月早有准备。“奴的母亲身子一贯不好,虽不知她人现在何处,但奴总归十分挂念。若是能跟殿下讨得指点一二,那便再好不过了。”
像是怕他拒绝,她连忙又道:“殿下事务繁忙,想来也没有时间教奴这些。奴只求殿下研习时带着奴,也可长长见识。”
秦南风看她有些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莞尔:“看你表现。”
总归是有机会。祁月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谢殿下。”
一行人整顿后再次出发,总归是在天刚黑时到了永城吏府。舟车劳顿,祁月只想快些回屋歇息。只是……
“二殿下,圣上意思下官已通晓,为殿下与祁月姑娘备好了房间。”陈州长笑脸相迎,“晚膳皆已备于房中,其他事我们明日再议可好?”
这不分明意思他俩一个屋吗?祁月倒是漏了这茬,可他从没留她过夜的,她该不是要睡地板吧?
“有劳。”秦南风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径直往房间去。祁月连忙跟上,不管怎么说,吃饭要紧。
祁月一边吃饭,一边环视着房间,这也只有一张床,连个软榻都没有。这要几日都与他同睡的话,祁月心想,如果他t力果真那么好,那她怕是离消香玉损不远了。
秦南风好似看透她的想法,冷不丁到:“收起你的心思,孤不是沉溺美se不g正事的人。”
祁月尴尬地0了0鼻子,“奴只是想,睡哪块地板b较暖和。”
秦南风轻笑,却没再搭理她。他知道她还是b较怕他的。
用过晚膳还尚早,祁月却很困,只是秦南风在案前看着卷宗,她不得不在一旁站着伺候。她的眼皮可沉,睁一刻闭三刻。
突然他伸手拉住她,腿一踢她的腿脖子,她便重心不稳趴在他腿上,瞬间她就清醒了。
他的手掌威胁般的覆在她pgu上,惹得祁月连忙讨饶:“殿下…时候不早了,您明日还办事呢。”
“见你太舒服,忍不住想揍你。”
“奴给殿下捏捏肩,殿下饶了奴吧。”
秦南风抬手,狠狠在pgu上扇了几巴掌,才将她扶起来。祁月嗷嗷叫唤几声,站直身子忙捂着pgu,生怕他再来几下。
“明日你自己在这里,别出去乱跑。”秦南风起身,一边解衣宽带,一边朝床走。“过来睡觉。”
祁月蹑蹑跟上,这意思她也可以睡床啦?只是他这x子y晴不定的,不会半夜突然抓她起来一顿c吧?
她规规矩矩躺下,想来他今夜没有欺负她的意思,可合上眼,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今晨马车里心驰danyan的场景。
她渐渐入眠,却好似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秦南风温柔如水,在她耳边呢喃,他轻轻唤她乖奴,身下却一身g劲,c得她jiao连连。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想要亲吻他。他看着她贪婪的样子笑了一笑,低头覆上她的唇…柔软的感觉…
秦南风很无语地看着祁月手脚并搭,缠着抱住自己,嘴里还咂吧咂吧着。但他并没有推开她,合上眼,他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并不太安稳地睡去。
祁月再睁开眼时,他已不在床上,此时她怀里还抱着他的枕头。
等等,她该不会…
她睡相不好,她自己也清楚,只是,是否太冒犯了他。如若他晚上来找她算账,亦或是把她捆起来睡觉,那可真是苦了自己了。
祁月心想,今天又该费些力气讨好他了。此时她早不记得他叮嘱的话,自个揣了他俩银子出门了。
她闲漫在街上,却不知道该给他买些什么。算下来足有多月没有出过g0ng门了,如今也算是有松口气的感觉了。要是能一走了之就好了,祁月叹了口气,突然察觉不远处有人狗狗祟祟,看身形应当是个nv生。
如今她身处他乡,想来在大秦也没有敌人,该不会是秦南风的人特意来试探自己的吧?
不对,昨日看他态度摆明已是信任了自己,那这人亦有可能是自己人,难道是来传信息的?祁月左右环顾,确认没有其他人跟着,这才朝她的方向去。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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