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不知您要去哪条船上?”
“玉春居?香酥阁?潇湘阁,伊人居?”
这位老船夫明显把李恒当做前来消遣的客人,自然的报出了几个花船的名字。
李恒心中轻笑,这些花船也真有趣。
明明是船,却起什么居,阁,楼之类的称呼,是想和城中的青楼竞争吗?
他也没打算和这位老船夫辩解,直接指着前方,一个无比硕大,近乎有三四层楼那么高的花船开口。
“那里是哪里?”
老船夫顺着李恒手指指的方向看去,不禁恍然,“禀公子,那里是醉香楼。”
“那可是在众多花船中,敢起楼这个字号的,影响力甚至超出了城中许多青楼。”
“公子难道不知道吗?”
李恒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回答,他直接开口,“那就去‘醉香楼’吧。”
老船夫很识趣的闭上嘴。
自然这位公子,这位客人不想说,那他也不会过问,这是他的生存哲学。
知道太多的人,往往容易死。
在去往醉香楼的过程中,老船夫和他说了这醉香楼的信息,颇有淫靡的色彩。
比如这醉,是指佳人风姿惹人醉,那香,指的就是花船中的佳人体香。
一举一动,婀娜多姿,惹人痴醉。
李恒心中感慨。
该怎么说呢?这就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吗?穷的人穷困潦倒,富的人风花雪月。
老船夫说的一些玩法,更是令他这个现代人大开眼界,觉得看见了新世界。
纷纷感叹,居然还能这样玩。
要知道,这还是老船夫道听途说,那些客人随便透露几句得来的。真要是亲身经历,那别提有多么销魂刺激了。
虽然李恒觉得,这船夫肯定去过,毕竟也才六十,还能老当益壮。
逐步接近醉香楼,那淫靡之声越发清稀,李恒面不改色,细细听着。
他是在感知周围的动静,在他感应当中,自己离那个诡异越来越近。
已经来到醉香楼这艘花船之前。
他付给这个老船夫船费。
“船家,尽快离去吧,不要逗留。”
这老船夫听到话中有异,眼角余光不禁瞥到了李恒身上的某个图案。
瞬间瞳孔骤缩。
直接连感谢的话语都不说了,收下钱之后,连忙冲着船,快速离去。
这个图案他之前见过……
三天之前也有一个女的,曾经来过醉香楼,至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还以为那女的是风尘女子,前来醉香楼不过是来卖身,当时心中还在惋惜。
现在看来,貌似有些奇怪了。
这老船夫没有看出这是除魔司的图案。但是六十年来的经验,给了他足够的危机感!
李恒看着这艘风花雪月的花船。
迈步前行。
醉香楼四层,楼顶之处。
这是一处女子闺房,门口有薄纱遮住,透过薄纱往内看去,才能看到充满魅惑,无比妖娆的妙曼身姿。
如果不是来了不速之客的话。
此时这处闺房里有三个人。
又或者三个东西?
“王郎,我没想到,二十年之后你居然还存在着,还变成了诡异想找我复仇。”
闺房之内,妖媚之音响起。
一女子坐在闺床之上,红衣罩体,修长玉颈,一双颀长水润的秀腿裸露着。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
这女子继续开口。
“其实当初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们王家的血脉实在稳固,不当着王郎的面和别人欢好,怎么能刺激你的血脉?”
“然后提取王郎的神道之力?”
这女子站起来,妖媚看着被禁锢在原地的诡异,又或者是以前土地庙的庙祝?
这个害死了曹洪的诡异,被屋顶上方八卦镜的镜光罩住,无法动弹。
他露出了诡异所不该有的狰狞神情,无比愤怒,浑噩的灵智让他疯狂嘶吼。
“该……死……的贱人!”
好不容易骂完这句话,这女子却展颜一笑。“贱人?没错,我就是贱人。”
“在二十年里,我不知和多少男子欢好。所以你真是可怜,没有彻底死去,还知晓了这个现实啊。”
女子感慨着,满是笑意。
“或许我早该想到,你身上应该还存在王家的力量,再加上时隔二十年,节点之际,你确实有资格变化成诡异。”
“可惜啊,你实在太过鲁莽了。不,变成诡异的你,怎么有脑子?称不上鲁莽。”
这女子转头看向旁边的女子。
又或者说。
是这只庙祝诡异的附属?
面色苍白,颈上有着深深的勒痕,无比死寂,身上穿着着除魔使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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