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极大的瘙痒感,从嘴唇出发,迅速传遍何序全身。
何序忽然不知道坐应该怎么坐,握拳的双手莫名想去抓点什么,又不知道应该抓什么,急得浑身难受。
女人带着香气的指关节横向抚弄过整张嘴唇,折返回来,压住她下唇想往下拨的那秒,无法捉摸的瘙痒感彻底打乱神经,何序低头一张口,咬住了裴挽棠手指。
裴挽棠动作被迫停住,难熬的瘙痒感消失,何序恢复清醒,定定地和裴挽棠对视两秒,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她心猛地一撞,下意识抿住嘴里的东西舔了一下,才放开她解释:“痒。”
裴挽棠手上水光明显,细看还有两个犬牙压出来小窝,微泛着红,只是直观的视觉而已,钻入裴挽棠瞳孔后变质成催情的毒药,她把手收回到眼前看着,几经撩拨而没有得到绝对满足的谷欠望在深处荡漾着,想要流淌,想要泛滥,想将转眼就要消失的小窝加深成整齐深刻的齿印,水在上面流淌,痛在深处跳动。
如果是咬在手腕上就更完美了,只有她能看见,她不受控制的颤栗也只有咬她的人才能欣赏。
裴挽棠纵情想象,几乎听到那一秒何序难熬的哭声,她的眼泪混着口水一起滚落在她手腕上,抽动着,给予她那只深埋于她的手最为强烈包容的接纳,她——
她又发疯了。
裴挽棠支起右腿,短暂停顿,倾向左侧压紧。
办公室里响起很长一道的吐气声……
何序身体里那股四处游窜的痒已经消失了,转头看到裴挽棠小臂压着眼睛,头微微后仰,脖子拉得很长。
她这个模样……
何序见过。
但都是在那会儿,今天……好像没什么……
何序身上也被激起一层细微的颤栗,一点一点漾向身体深处:“和西姐,你……”
“我想zuo/ai。”
“…………”
裴挽棠知道何序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正如姚知秋说的,已经很努力了,不能再逼她。
但控制不住。
她的骨骼和神经从爱上何序那天开始就在向她生长,她的心要爱情,她的肉体渴求谷欠望,强烈的,能将她抛上云端,也能将她没入深海的劈天盖地的谷欠望。
最近一直在被激起,一直未被满足。
除此之外,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这件事让她暂时不必控制。
她再次把手伸向何序,露出筋骨分明的手腕:“嘘嘘,咬我。”
何序还陷在裴挽棠刚才那句话带来的震惊里,没有办法回神。
震惊过后她有点自责和着急。
她们都和好了,旧事翻篇,却没有全新的开始,老被她拖着一只脚。
何序想着这些,眼眶突然有些发红。
裴挽棠以为她是吓的,转头过去说:“别怕,我不会强迫你。”
“我……”
“你知道我有多敏感,我们换一种方式。”
“……”
“咬,嘘嘘。”
何序视线扫过裴挽棠的手,有些模糊,办公室里的光线变得眩晕,何序舌尖舔一舔牙齿,低头在裴挽棠手腕上。
呼吸与脉搏,吐气与低口今。
疼痛背后的热浪让裴挽棠的理智迅速陷入混沌,她听到何序问:“疼吗?”
不疼。
“疼吗?”
一点。
“疼吗?”
刚好。
“现在疼吗?”
裴挽棠听到一声很低的抽气从自己喉咙里溢出来,她压在沙发背上的手几乎掐进皮革里,带着濒临极限的静止。
“……有一点了。”
何序立刻要松嘴,她太知道牙齿咬在皮肤上有多疼了,尤其手腕这种地方还全是骨头,没什么缓冲,她左右两颗犬牙又特别尖,和西姐皮肤又这么嫩。
“不要松。”
何序抬眼。
裴挽棠失了节奏的呼吸微微发颤:“也不要只是咬,把舌头伸出来舔一舔。”
“舔。”
何序伸出舌头,很认真地舔,舔了几次之后本能开始主导她,她把裴挽棠腕上那一块细软的皮肉抿进嘴里用舌头抵着,或者在牙齿咬合时也轻轻咬一点她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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