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辰的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突然纠结了一下,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很快他又释然了,人家或许就是随口没话找话,而自己连卿和刘天顺的话,对于这个徐雨辰有了先入为主以才会觉得他处处处心积虑吧。说句实在话,如果撇开旁人对徐雨辰的品谈不论,光是从这两次的见面来看,徐雨辰倒是个风雅之辈,一点儿看不出来他这人气量不大,并且城府极深的样子。虽然说他显得过于少年老成了,言谈举止之间也总让人觉得有些略显矫情,但是说实话,他们这些个从名门高帏之后走出来的子弟,又有谁不是这样呢?就连彭连卿和刘天顺那两个在艾一戈面前的不能再的家伙了外人面前,不也是端着一副八风不动的架子,显得老成的跟年龄着实不相符合?甚至连艾一戈自己,在经历了这段时间的磨合之后逐渐也有了这样的架子,倒不是故意要端是受到环境种种的影响,不得不去做出那样的做派来。以前总觉得当官的不够平易近人,有官威,那些名流绅士们也是如此,有名门之后的架子,现在看来必是他们自己愿意端,更多的恐怕也只是迫不得已罢了。处在那个位置上言一行有时候就不是完全能依照本性去做的了。于是脸上不露声色,只是抬头看着徐雨辰道:“哪里谈得上什么闻香识美,也就是跟普通男人一样看见漂亮女孩子就有点儿驻足流连罢了。”“哈哈,艾少是个有趣之人啊!你这驻足流连的可都是人间极品。赵心男便不说了,那本是你家里安排的嫁娶对象,艾少身边其他的女人,我也是早有耳闻,无论是那个丰姿绰约的吴曼殊,还是那个颇有些俏皮的孟小蝶,都堪称极品。艾少的日子过的比我自在的多了,不像我,祖训不让从政,这从商又做的如履薄冰。还是艾少这样的家世好,父亲军中铁将,母亲商界大员,无论从军从政或是从商,外人都没什么好挂在嘴边的。比不得我这样步步维艰的,处处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捏了把柄。”徐雨辰的脸上露出几分唏嘘之色,仿佛感慨自己不如艾一戈那般的从心所欲。不过艾一戈听到这些倒是觉得这人恐怕的确跟他表面上有些不符,否则怎么可能跟艾一戈这种谈不得多熟悉的人如此掏心置腹的,交浅言深的毛病对于普通人而言可能很是正常,对于徐雨辰这种名门之后,却是绝对不该犯的错误。“呵呵,徐少说笑了,如果你再叫如履薄冰,那国内的这些商人都该一头撞死了。况且真要是觉得身心俱疲,到了徐少这个份上,手里的财产恐怕十辈子都花不完了,完全可以考虑远离这些行当,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去么。”艾一戈倒是真不想搞这种试探性的心理战,但是没办法,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徐雨辰到底想说什么,而前些天又的确得罪了他,按照彭连卿和刘天顺的说法,那就是这个家伙一定会憋着要报复的,大手段未必,但是一定会想办法让艾一戈也如他一般难堪一次,丢一回面子,这是绝对少不了的,所以还真是不得不稍稍的防备一些,说话之间也就谨慎的多了。徐雨辰还是不所动,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唏嘘之中,默默的喝完了杯子里的茶水,又倒上一点儿,开口之后,却换了个话题。“艾少这次到云南就是纯的来玩儿?”艾一戈点了头:“本来是四个人来的,还有公司里的一个下属和她的男朋友,刚巧那个女孩子跟可竹是不错的朋友。没想到到了昆明那两个家伙却是自作聪明,说是要给我和可竹留点儿二人空间,偷偷跑了。这才搞得出了这么摊子事儿!”徐雨辰呵呵的笑着:“他还真是福星高照,这样的副将以后艾少一定要重用,带着他们在身边就绝对不会出危险,这他们刚走你们就出事,幸好不是什么大要紧的事儿。”两正说着话,就听到楼下外头有人推门的声音,两人都探出头从窗口下望,看到一个穿着宝蓝色打底花纹颇多的当地少数民族服装的年轻女孩子走了进来,大概就是徐雨辰喊来的人了。徐雨辰站了起,说道:“那个女孩子原本是当地一个旅行社的导游,我去年来这里的时候觉得她颇为可爱,就安排她到我这里开的一间小酒吧里当了经理。这会儿她应当还没下班,所以还是穿着酒吧里的制服。那个酒吧做的很有点儿当地特色,在四方街上,离这儿也不远。今晚是觉得你们未必有精力了,所以倒是没邀请你们去坐坐。明晚要是有闲,咱们一起过去坐坐。”艾一戈也站了起来,点头答应下,随着徐雨辰一同下楼。徐雨辰跟那个女孩子交待了几句,女孩子也跟艾一戈很有礼数的打了个招呼,便到后头去找可竹了。女孩子之间可能真的是很容易沟通和熟悉,等到十分钟后两人出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手挽着手好像认识很久的朋友一般。靳可绣也早把脸上洗的干干净净,露出羊脂白玉一般嫩滑的皮肤,跟艾一戈他们招呼了一下,也便出去买应用之物去了。艾一戈和徐雨辰又回到楼上,聊了几句,等到可竹她们回来,倒是帮艾一戈买的东西挺全,浑身上下需要更换的东西都买了,也不知道这么晚了她们倒是去哪儿买的东西。徐雨辰见状,就不跟他们多说话了,带着那个女孩子去了他的房间,然后可竹才告诉艾一戈,这个女孩子带着她去了一家小型的商场,商场的负责人早就在门口等了半天了,显然是早就关了门,只是因为徐雨辰打了个招呼的缘故才特意过来让她们进去买东西的,拿完东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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