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爬似的,敢情自己在他的怀里,这还没走到吊桥的一半呢!心里起了波澜,就会立刻体现在身体上,轻微的扭动足以让她的嫩臀充分的跟艾一戈的如意金箍棒来个实打实的亲密接触。虽然可竹的确很单纯,但是单纯不是傻,特别是被艾一戈这根金箍棒整治过一次,靳可绣虽然一开始有点儿小小的错愕,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艾一戈身上的什么玩意儿了。这个,靳可绣心里是又羞又急,羞得是自己居然又戈的这根坏东西了,虽然这次谈不上侵犯,而且艾一戈的表现的确很规矩,可是可是还是让可竹羞得恨不得在艾一戈的心口开个洞,自己直接钻进去才好。急得是艾一戈不会又动了什么歪念头吧?而且还走的这么慢,难道他死性不改又开始琢磨坏心思了?可竹甚至一瞬间考虑到自己离开黄果树瀑布之后,是不是应该立刻掉头回南京了。看到靳可绣睁开眼又迅速的闭上了眼睛,并且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艾一戈也知道自己那根金箍棒的秘密被可竹发现了。大窘之下也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样不用心怀忐忑的尴尬下去。这会儿对面那对儿似乎也被桥上那“温馨”的场面所感染,两人也是心潮澎湃的,李大嘴提议了一句:“我们往前走点儿吧?你不觉得在这里接个吻啥的相当有情调?”小范虽然翻了个白眼骂了声死流氓,但是在这方面熟的都可以随时采摘的她也自然是心动不已,干是干不了什么的,但是来点儿前奏谁能挡得住?于是还是拉着李大嘴的手往前走去,想避开艾一戈和可竹的目光,来点儿小奸情。见两人撤退了,艾一戈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怀里的可竹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样的,只是这属于男性特有的正常反应。刚才小范和李大嘴在桥那头,我不好意思走过去,过去就被他们看出来了。所以才故意走的慢了点儿。不过他们现在好像往前走了,我们可以过去了。我真的不是在琢磨什么坏心思”这番话说的,就连艾一戈自己都想把自己揍一顿,但是没办法,可竹是个什么样子的小妞儿他可是太清楚了,虽然这种话说起来很难以启齿是如果不说,保不齐就有很大的副作用。事实上,的确如,艾一戈这么解释一下,虽然听的可竹也是口干舌燥觉得羞人不已,但是也同时也觉得至少这样能说明艾一戈真的胸怀坦荡,并没有龌龊的心理。而如果艾一戈不解释的话闹不好可竹真有可能在过了桥到了明天就一意孤行的要求回南京了。这个丫头犟起来,这种事儿她绝对做得出来!回答是不会回答的,两人只能各怀心事赶紧过了桥。过去之后一戈把靳可绣放了下,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进口袋里拨正,把该死的如意金箍棒放在它应该呆在的位置上。那顶小帐篷总算是基本消失了,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在远处瀑布的轰鸣声中,咚咚跳个不停。靳可竹被放下来的时候偷眼看到了艾一戈的举动的,脸上红的跟炭烧似的男人还真是可怕的动物,过个桥还能这样然忘记了自己刚才也是心猿意马的。当然了,无论是靳可竹还是艾一戈,都不会在这时候想到实男女之间的游戏原本就是充斥着刺激和挑逗的,越是在危险的环境里倒是更容易让人有那种的念头。有些未必成形,但是却很容易在身体上凸显出来。这就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在非床铺的场合办事儿的原因且地点越来越奇怪,公众场合的洗手间、车里、电影院、野外,甚至听说有人会偷偷在火车的硬座上,利用人挤人的时候,女孩子坐在男孩子身上,利用长裙的遮挡干这种事情。这就是一种人类本性之中在处于危险的情况下,产生生理兴奋的典型例子。不光是这种事的危险可以带来刺激的感觉,外部的危险往往也能充分调动人类身体里隐藏起来的兽性,或者用更加学术的名称叫做动物性,当动物性战胜人类的社会性的时候,就使得许多人对追求这样的性爱乐此不疲。不过这样一来,艾一戈和可竹之间也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间,两人其实心里都在回想刚才在桥上的片段,艾一戈更多的是感觉到刺激,虽然并没有做出任何越轨的事情,但是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丝生理上的快感的。而靳可竹则是更多的出于羞耻的状态中,这时候感觉到完全安全之后的她,也自然的想起了自己在那个过程里生理和心理上的些微细节变化,不由得更加的感到羞耻,觉得自己怎么也会对那样的东西产生旖旎的幻想,不由得还同时产生了一些自责的感觉。沉默着,两人肩前行,沉默不语的他们,脚步也放的格外的轻了,似乎生怕有任何不合时宜的响动都会让对方尴尬一般。可是,他们俩这会儿然想不到前头还有俩饥男渴妇,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拥抱接吻乃至于身体厮磨五指乱动的事儿呢。他们可是巴不得艾一戈和可竹能在桥上呆上个半个小时,干脆让他们席地幕天的干完这整个的勾当算了。虽然不至于真的做的那么夸张,但是也绝想不到他们刚刚离开不久,这俩人也就火速的通过了那个钢索吊桥,在他俩看来,这俩人的慢行是达成了默契的,他们也在享受那样的旖旎,而不是因为一场意外。因为觉得艾一戈和靳可绣也是在享受那样的旖旎,所以他们觉得这俩人没有个五分钟十分钟都过不来,自然很激情万丈的就四肢交缠,身上背的行李散落在一边,四只手上下摸索,给着对方慰籍的同时也在满足着自身的需求。于是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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