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诚仙子最后还是败在华兴夫人之手,梁凝珠、苏珍去了宝焰光明灯世界,师徒得以重聚。
数日后,夜深,林晓东在住处静坐,睁开两眼,昂头看去,泉崖村方向,一道黑气冲空。
林晓东闭上眼睛,消失不见。
泉崖村外,有一处广坪山,乃是泉崖村民祖坟所在。
夜半时分,山上漆黑一片,山顶却有细微火光。
就见坟地中间,设有一法坛,陈朝蔚披头散发,手拿法剑,移罡踏斗,振振有词,四个弟子围在周围护法。
一阵清风吹来,林晓东身形自黑暗中缓缓现出。
紧接着,一束金光落在山头,俞向清、常容书、沈科、曹侗、许清璐一道赶来。
许清璐踮脚跟林晓东打招呼:“林师父。”
林晓东一点头:“许姑娘,俞道长。”
常容书怒问:“你们云极派的人,在泉崖村的坟地,布置得什么恶阵?”
陈朝蔚冲林晓东一努嘴,切齿道:“倒要问他!”
林晓东笑道:“我指使你来折磨阴魂?”
赵宸怒道:“林晓东!你坏我师兄弟三人法力,我饶不了你!”
林晓东狞笑:“你们三个要是不施法害人,骗人钱财,可会被我消去法力?”
于诚咧嘴龇牙:“关你什么事?”
林晓东拂袖跺脚,雷霆一喝:“善恶有报!我就是你的报应!”
陈朝蔚凶狠道:“林晓东,你也不要太嚣张!我云极派有法子对付你!”
林晓东环视四周:“就靠这点坟地死气?”
陈朝蔚仰天狂笑:“林晓东,俞向清,你们来得晚了!”
拿起案上摆着的黑色头骨,举过头顶,朗声道:“此宝,名黑骨钟!”
黑骨钟得名,眼眶中泛起红光,一道黑气冲天而起。
俞向清见了不禁色变,后撤一步:“孽障!坏人风水,夺人气运,你坑骗泉崖村百姓的钱还不够,还要设此恶阵,让他们断子绝孙?”
陈朝蔚一手托着黑骨钟,另一手指着林晓东切齿:“是他逼我的!要算账,你找他去算!”
俞向清挺身拂袖:“陈朝蔚!你以前干的那些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今天做的事情太过了!我不会袖手旁观!”
陈朝蔚摊手大笑:“俞向清,你什么本事,我还不知道?今日是我和林晓东的恩怨,不想死的话就快快让开!”
许清璐听闻一喝:“放肆!贼道,修邪术害泉崖村百姓,今日岂能饶你?”仗德衍剑纵身而出。
陈朝蔚抬手一指,指尖放三道黑气,分别被赵宸、于诚、贺刚收去。
陈朝蔚道:“我恢复了你们法力,给多管闲事的人看看手段!”
贺刚铮然一声,宇亨剑出鞘,来战许清璐:“你清融派这点三脚猫的本事,也敢来和我云极派作对?”
许清璐德衍剑一横,将宇亨剑挡住,同贺刚杀作一处,双剑冲突,步战交锋,杀了二十回合。
许清璐不敌,虚晃一招,跳出圈子去。
贺刚蔑哼一声,纵剑来追。
许清璐一看不好,放五光瓶,举过头顶,宝光纷纭。
贺刚一剑刺在五色光华之中,一声锐鸣,震得半边胳膊发麻,往后撤了三步。
许清璐拂袖一哼,五光瓶向贺刚放来宝光。
贺刚见了,嗤笑一声,腰间摸出失魂鞭,放着红光黑气,啪的一声,将五色宝光抽得消散。
许清璐看一眼失魂鞭,就见黑气缭绕不散,知是邪术,非己能敌,纵身跳走。
贺刚一喝:“哪里走?”将失魂鞭抡开,望许清璐后心打来。
林晓东看见,侧身拂袖,一声钟响,将失魂鞭挡下。
许清璐得以脱身,心有余悸,冲林晓东一点头。
贺刚切齿:“林晓东!你出来!”
林晓东慈深剑出鞘,缓步上前:“先前你们施法害人,骗人钱财,我只毁去你们修为。可今日行此恶法,波及泉崖村百姓,林某却要大开杀戒。”
贺刚嗔怒一喝:“林晓东!你屡次三番同为云极派作对,我今日饶不了你!”宇亨剑一剑劈来。
林晓东架慈深剑,将宇亨剑挡下,同贺刚杀作一处,双剑并举,步战交还,来往冲突,杀有二十回合。
贺刚不敌,往后撤去,将失魂鞭祭起,往林晓东顶上打来。
林晓东抬手一指,失魂鞭黑气消散,红光黯然,垂落在地。
贺刚张口瞪目,倒吸凉气:“啊?”
林晓东抱臂侧目道:“你这宝贝,不管侵染了多少死气,也禁不住林某随手一指。”
俞向清点头赞叹道:“林师父本领,真是不可思议!”
许清璐凝望林晓东背影,含羞不语。
贺刚回头看陈朝蔚一眼,回身欲走。林晓东道:“你施法害人,骗人钱财,被我毁去修为,仍不知悔改,今日为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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