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问赤目暴怒:“金琼!你对禽鸟同族,下此狠手?”
金琼娘娘道:“我不只是禽鸟一族,也是忻南道仙首!忻南道上界仙众性命,还攥在我手!”
徐问切齿点头:“敢害我同族性命,看我今日不把你碎尸万段!”
贾奎骑上青野鹿,抡开至同剑出阵:“常千,你敢坏我同道性命?快来与我一战!”
方长阳翻身上了素光豹,仗清无剑来取:“贾奎,你也非修为深厚之辈,今日难脱此厄!”
贾奎闻言,嗔目切齿,至同剑一剑劈来。
方长阳悬行剑一横,将至同剑挡下,同贾奎战在一处,鹿狮并走,双剑交锋,辗转腾挪,杀有二十余合。
方长阳非是敌手,力不能支,调转玲珑狮败走。
贾奎催开青野鹿来追,至同剑高举:“贼道,就杀了你,给我方道兄偿命!”
方长阳不能脱身,祭五毒珠,放五色毫光,一声钟响,将至同剑挡下。
贾奎收住青野鹿,冷哼蔑笑,手一抬,袖底飞出阴阳钉,一红一白,一大一小两枚铁钉,直奔方长阳面门。
方长阳一看不好,将五毒珠打去。
五毒珠乃左道,克制正法,阴阳钉沾染了毒气,掩了宝光,落下地来。
贾奎望地上看了一眼,切齿怒目:“此是左道!”
方长阳咧嘴:“来犯之敌,跟我论什么正道左道?”手一指,五毒珠打去,正中贾奎顶门,打开天灵,一命呜呼。
徐问一惊,握拳瞪目:“竟又损了贾道兄!”
吴与生惊慌道:“贾师叔!”
常钧大发雷霆,催开青斑豹,舞功妙剑上前:“方长阳,我来会你!”
一旁齐远驾青玄犀牛,举云莲剑斜向里杀出,战住常钧:“你这鸟道,莫要猖獗!”
常钧功妙剑一抡:“我济宁道同你忻南道上界势不两立!”
齐远蔑笑:“济宁道和忻南道血债累累,多这一笔不多!”仗云莲剑将功妙剑架住。
二人斗在一处,豹犀冲突,双剑交锋,来往周转,不觉三十余合。
齐远不能取胜,祭太元精铃,一声响,大放光明。
常钧不防,功妙剑被击落地上,半边身子发麻,拨转青斑豹撤去。
齐远架剑来追:“鸟道受死!”
常钧见势不好,祭宝色珠,放五色毫光,将云莲剑震落在地。
常钧回头冷哼:“论兵器还是比道法,都不输于你!”手一指,宝色珠直奔齐远面门。
齐远手一抬,将太元精铃迎着宝色珠打出。
只听一声钟响,宝光遍地,太元精铃被打下尘埃。
齐远倒吸凉气,二话不说,拨转青玄犀牛逃命。
常钧赤目切齿:“哪里走?”将宝色珠往齐远后心打去。
林晓东看见,拿入灭枪一挑,叮的一声锐鸣,将宝色珠挡下。
常钧收宝色珠在手,大为意外:“嗯?”
徐问看向林晓东,问道:“你可是葱岭邪道?”
林晓东挺身道:“广寒秋葱岭仙众,烟霞山定安宫林晓东。”
徐问横眉怒目:“好贼道,两位道兄的死,和你也脱不开干系,敢来送死?”
林晓东凶笑:“林某上界以来,杀人无数,未尝有败迹,你有何道法,敢出此言?”
徐问道:“我自有道术在胸,林晓东,今日你难逃一死!”
崔钧勤翻身上了碧麒麟,抡开功阳剑出阵:“葱岭邪道,敢不敢来与我一战?”
林晓东红目狞笑:“有何不敢?”拍驼牛摇枪应战。
崔钧勤功阳剑一剑劈来。
林晓东入灭枪一横,将功阳剑挡下,同崔钧勤杀作一处,麟牛相交,双剑冲突,周转盘旋,不觉杀了三十合。
崔钧勤岂是林晓东敌手,渐感吃力,从怀中取来焰光镜,往林晓东眼上一晃。
林晓东只觉眼如火烧,灼热难禁,见势不妙,身形一晃,不见了,直接遁入虚空。
崔钧勤以为得手,哪知道定睛一看,只剩了驼牛,不见了林晓东,不禁怒喝:“葱岭邪道,出来见我!”
林晓东在驼牛之上重新现出,眼睛完好如初,问道:“此是何物,专伤人目,甚为恶毒。”
崔钧勤拿起焰光镜来细看,道:“此是焰光镜,能放火光,灼人双目,葱岭邪道,可有手段,能破此宝?”未等言毕,又往林晓东眼上照去。
林晓东岂会上当,拿入灭枪一指,被焰光镜一照,安然无恙。
崔钧勤大为不解,低头细看:“啊?”
林晓东坐驼牛上,挺身倨傲道:“林某落你等法宝,弹指一挥间而已!”
崔钧勤切齿怒骂:“林晓东!”挥功阳剑再战。
林晓东架入灭枪相迎,未及三五合,祭无量塔,光辉夺目,打在崔钧勤顶上,脑浆迸出,命丧当场。
常钧浑身一怔:“崔道兄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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