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涉了你的生活,那也算是麻烦了!至于那迷雾谷,嗨,您这响当当的名头有什么消息传不出去的,何况人家还一心的巴望着您的不是?”“谁要他巴望,说了不成,不能,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老太太说着把手里的玉佩直接放进了苏悦儿的手里:“你把这个拿上,等会我给你写个遗书,再写封信也就是了,回头你就说你收拾家当的时候,翻出了这个,便遵我的遗嘱把这个连信一起放到白家的祖宗房里,待人拿的出与之相配的玉佩来,便是一应的连信带玉佩一起了他,也就是了!”“相配的玉佩?那东西不是在村妇的手里吗?红樱姑姑不是才叫人去取吗?”苏悦儿不解,老太太摇了头:“你不了解他的性子,这东西若我的人去还在那可就鬼了,我叫人去,可不是取那玉佩,是救人啊!穷人家的谁不巴望点钱财,贪是贪了点,也不至于赔上命,能救则救吧!”苏悦儿听了点点头:“行,我回去就弄,可是这有什么用呢?大爷可还在屋里躺着啊!”“这个我也不好说,我总不能自己跑出来说我还活着吧?至于奇儿他应该不会有事的,等他见了我的信儿,估计你能想开,只要他收了手,奇儿也该无事的,悦儿你还是不用太担心的。”老太太说着就起了身招呼来红樱,这便研墨提笔的开始补救,苏悦儿则站在一边摸索着玉佩,心里并不是多么的放心。
老太太很快就弄完了,吹干了墨,仔细收起来后,苏悦儿抿了下唇问到:“那个,迷雾谷里是不是一年四季都不见冷的?”苏悦儿冷不丁的问了句这个,老太太眨眨眼点了头:“好像是,我也没待多久说不大清楚,只听燕子那丫头好像提过那里暖和些。诶,你问这个做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在想,他身为毒王终日里研究毒啊药啊的,只怕那迷雾谷便是他用来养殖这些毒物或是药草的地方。”苏悦儿随口解释了,老太太便点了点头不当事,可苏悦儿心里却觉得更加不安稳了,毕竟红妆那丫头只是个跟踪的丫头罢了,敲昏了或是打晕了也就足够的,可这位毒王也太狠,竟出手就是有机磷,要不是那场雨,这红妆可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究其狠,苏悦儿便觉得怕没那么容易就能化解,而且对于大爷和毒王的这种相连,苏悦儿还是有些地方想不通的。老太太见苏悦儿神色有异,转了转眼便能想到她的忧心处,便是冲她轻言道:“悦儿,你别太在意,我听你描述只怕是他为了查我,以蛊虫控了奇儿,人肯定在哪处藏身的,等你把我这玉佩亮了,说找人,想来他也会现身,到时,奇儿也就没事了。”苏悦儿听了点点头,做出一副知道了的样子,却只能把担忧先藏在心里,毕竟老太太的身子骨她还是要顾忌的,累她多去cao心和忧虑也实在没必要,而且万一真有什么不对了,只会让老太太去自责,那又是何苦呢?所以苏悦儿只得不当事般的点头,把话题往别处上引,这自然就是提到了大老爷和大太太的身上去:“老祖,您看大老爷和大太太也回来了,您这边”“听说他们在为难你?”老太太拐了下弯,苏悦儿笑了下:“大约是吧,总之手伸的有些长。”“你只管按你的意思来,我不会怪你,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有什么冲我那大儿子去,别太为难大太太。”老太太说着看向了红樱,红樱便是端了汤药过去,老太太自是端着喝,苏悦儿却觉得纳闷。这历来都是娘老子疼儿子,有几个疼媳妇的?怎么这老太太偏和人家反着,对自己儿子倒成了板着脸的,对个媳妇倒关心备至。仔细思想一下,这故夫人也是讨了老太太的爱的,好似全家也就这填房的太太稍微不得好,但老太太好像也没太为难过,至于自己,虽然是被撺掇着当了靶子,但至少也算“大权在握”待遇优厚了!苏悦儿寻思着这些不由多看了老太太两眼,老太太便是微微偏了下脑袋,红樱便冲苏悦儿眨眨眼,开了口:“大奶奶,你要的相士给您安排好了,您看是等会就去呢?还是明个?”苏悦儿一听相士这脸就白了下,寻思着自己明明给红妆打了招呼瞒着这边的,怎么这丫头lou了底,而红樱此时又言语道:“这事可不是红妆多嘴,而是我恰好听见了,如今那丫头还要修养下,我若不提,可怕耽搁了您的事!”苏悦儿悻悻的一笑开了口:“今和明儿的都不大合适先放放吧,待大爷醒了,再叫着来,那也好弄些,免得场面上抹不开。”红樱点了头,便不言语,老太太也继续装模作样的喝她那早喝完的汤药,苏悦儿瞧她喉咙处没动弹就心里已明白,只得自己主动开了口:“老祖啊,我打算把眉夫人送出府去!”她提了这一句,便等着老太太问为什么,她也好说一些堂皇的借口将这事先对付过去,可老太太倒问都不问一句,只点点头应了句:“知道了,你看着办就是!”也就放了碗,只装模作样的漱口擦嘴。苏悦儿见状算是明白过来,这老太太八成是心里早有数的,便知这话题说着也的确是够丢人的,便也不再提,当下只说了关于莺儿翠儿等的安排就匆匆的把话题说到了她欲将神门联系在一处,把钺国的经济命脉拿捏在手的事。老太太炯炯有神的听苏悦儿讲了一气,便是来了兴致,cha诨打科的也说了一些构想,末了还叫红樱多找些有用的合适的人来帮衬,便也匆匆结束了话题,让苏悦儿回府。早上出去的,这会已经是下午,虽中午的时候在赌坊里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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