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堂里空调开得太足,冷气像无数细小的手,从领口钻进来,抚过锁骨,掠过乳尖,却只带来麻木的凉意。
教授的声音在头顶飘浮,像隔着一层厚玻璃:“……古希腊的赫耳墨斯柱、印度的林伽、凯尔特人的巨石阵……生殖崇拜的核心,从来不是单纯的性,而是对‘生命力’最原始、最暴烈的敬畏。”
我低头,笔尖在笔记本上失控地滑动。
一笔,又一笔。
粗壮的茎身,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藤蔓,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微张,像随时会喷出灼热的精液。
我画得极细致,连冠状沟的阴影、囊袋的褶皱都一丝不苟。
我几乎能闻到那股咸腥的雄性气息,混着烟草、汗水和铁锈,像暴雨后潮湿的工地。
茎身粗得我一只手握不住,青筋暴突,像扭曲的树根盘绕在滚烫的岩浆表面。
那形状早已刻在视网膜里:比jan的大得多,热得多,持久得多。jan的性器干净、匀称,像一件精致的瓷器;cade的是凶器,带着汗臭与血腥的铁锈味,一插进来就能把人钉死在极乐与剧痛的十字架上。
教授的ppt翻到下一页:一尊印度林伽,黑曜石雕成,粗硕、挺立,基座环绕着湿润的优昙花瓣。
我喉咙发紧,下体却不受控制地收缩,内壁一阵空虚的抽搐。
昨晚梦里,他把我按在那张课桌上,课桌的边缘硌进腰窝,疼痛像钉子把我固定。
他掐着我的脖子,一下一下往最深处撞,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湿亮的汁水,甩在讲义上,洇开一滩淫靡的墨迹。醒来时,床单湿透,子宫深处还残留着被撑裂的钝痛,可皮肤光洁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velyn,”教授突然点名,他似乎看出了我在走神,声音在讲堂里清晰得像一记耳光,“你来分享一下你的看法。”
全班的目光刷地聚过来。
我合上笔记本,那页画满的鸡巴被压在掌心。
我站起身,声音冷静得连我自己都陌生。
“生殖崇拜的本质,是对‘不可驯服’的恐惧与渴望。”我顿了顿,牙齿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内颊,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古人把男性生殖器放大、夸张、供奉,不是因为它带来温柔的繁衍,而是因为它象征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生命力。它插入、撕裂、灌注、摧毁,再让生命从废墟里重新爬出来。这种力量让人跪下,让人颤抖,让人……彻底臣服。”
教室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鸣。教授推了推眼镜,难得露出赞许:“非常深刻。evelyn,你的表述几乎带有一种……宗教般的狂热。”
我微笑,坐下。
掌心被笔记本边缘硌得生疼,那页纸上的鸡巴像活了一样,在黑暗里脉动,烫得我几乎要低吟出声。
我脑海里浮现jan和cade并排站立的画面。
jan修长、匀称,像一株温室里的白玫瑰,肌肉线条优雅,却在cade高大的阴影里显得瘦小单薄。
那天在花园,cade只用一句粗鄙的话,就让jan的脸红到耳根,手指无措地攥紧我的掌心。
我竟觉得他有点……可笑。
我心底涌起一股残忍的快意。
下课铃响。
我走出教室,双腿发软,内裤早已湿得黏腻,像被无形的舌头舔过。
我抬头,看见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映出自己的影子:端庄、优雅、成绩优异、即将嫁给完美未婚夫的心理学系女神。
可只有我知道,在那一层光鲜的皮囊底下,我的子宫正在疯狂地叫嚣着同一个名字。
cade。
cade。
c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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