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新天书社”的店铺。
这家书店不仅出售各类名家经典着作,而且还积极支持女子们创作并投稿自己的话本作品。
过去,传统的书生所编写的话本往往充斥着类似高官女子相中穷苦书生,或是妖精神怪为书生报恩等情节。
然而,冉浮云却倡导一种全新的理念——百花齐放。
她鼓励书中的女性角色展现出更多元化的形象,可以从事商业经营、担任官员甚至成为相国。
这些新颖的话本以其平易近人的价格广泛传播开来,甚至在一些偏远的乡镇,也有书局开始陈列这些与众不同的话本供人阅读。
这天,沈婉清来到新天书社,她带来了自己为白静静所写的传记。书中详实记载了白静静的一生,包括她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以及她对白家的牺牲。这本传记一经面世,就在城中引起了轰动。人们纷纷传阅,对白静静的故事深感敬佩。而新天书社也因为这本传记名声大噪,吸引了更多的女子前来购书、投稿。
与此同时,冉浮云并没有停下脚步。她深知,女子想要真正实现自我价值,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大泽乡,一个位于京城五十里外的宁静小乡镇。
陈季手中紧握着一本名为《我从弃妇到相国》的书籍,脸上露出一副不耻的神情。
“岂有此理,此书简直是本淫书,教女子放荡,怎么还能出现在这里!”陈季文的声音中带着愤慨,仿佛对这本书的存在感到极度厌恶。他皱起眉头,目光锐利地盯着手中的书本,书页上的文字似乎都在嘲笑他的道德观念。
陈季文是个正直而保守的人,对于这种违背传统伦理的书籍自然无法容忍。他深知这些不良内容会对年轻女子产生误导。
一位长着一张马脸的书生也随声附和道:“陈兄也看过这本书了啊,书中的女子实在是不知廉耻。被夫家休弃后不仅没有一根白绫上吊自杀,竟然还敢抛头露面地跑去参加科举考试!”
周围的几个穷酸秀才听到他们两人的讨论,纷纷凑过来表示赞同。
陈季文越说越生气,“这种书简直就是在毒害女子,让她们不遵守妇道!我们必须得把它烧掉才行。”
话一说完,他就举起那本书准备扔进火盆里。
“慢着!”突然间,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家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正缓缓地走过来。
不愉快的会面
“这本书并不是你们所说的那样。它讲述的是一个女子自强不息的故事。”萧芝语说道。
“哼,什么自强不息,明明就是不知廉耻!”陈季文反驳道。
萧芝语微微皱眉,“你们这些男子,为何对女子如此苛刻?女子也有追求自己梦想的权利。”
“荒唐!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岂能出去抛头露面!”马脸书生说道。
萧芝语冷笑一声,“你们这是对女子的歧视和压迫。时代在变化,女子也应该有平等的机会。另外,你们想烧书,就得先买下它,一两银子,此书任你处置!”
随着这句话落下,她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只留下了一群目瞪口呆、哑口无言的书生们。
“陈兄,那你还烧吗?”
有个书生回过神来,转头问向陈季文。
陈季文犹豫了一下,然后说:“这……今日出门银钱带的实在不多,不如众位兄台借我一些?”
他的话音刚落,刚才还围在一起的几个书生瞬间四散开来,仿佛生怕被陈季文缠上似的。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出门买书怎么可能不带银子呢?陈季文这个借口实在有些拙劣。说到底,他们就是觉得花一两银子买这种书不值得,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毕竟都是读书人,还是要点脸面的。
类似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新思想的传播总是充满了阻碍,尤其是在那些相对落后的地方,想要让人们接受新事物就变得更加困难了。
……
燕回春。
罗强来到于一定的包厢门前,这个地方是燕回春最为火爆的姑娘胭脂的专属包厢,一般人根本就无法预约到。
于一并没有被安排任何职位,他回到京城已经将近两个月之久,但却似乎被朝廷遗忘了一般。
“罗大人来了啊。”于一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
罗强则是一脸冷漠,毫无表情地回应道:“罗大人相邀,我又怎敢不来?”
听到这句充满讽刺意味的话,于一心里自然明白其中深意,但他并没有把它当回事儿,毕竟他刚刚才让罗强经历了妻离子散的痛苦。
不对,用妻离子散形容好像也不太恰当,毕竟现在他们还没有真正分开呢,哈哈哈哈!
于一心中暗自嘲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罗兄弟既然这么喜欢来这里,那燕回春的姑娘们肯定都巴不得扑到你怀里吧!不过今天我约你过来,可不是要谈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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