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反哺他。”
围墙外,污染源与被污染的个体之间从来不是相互独立的关系。他们必须紧密联合,相互扶持,才能壮大自己的力量。
就像蚁群,工蚁和蚁后都无法脱离对方独自生存。
所以,阿伽门农所说的“喂养”,很可能就是让他们这些被污染的人,来反哺罗荔。
很显然,他们和一般的被污染者有着显著区别:没有死亡,而是异化为危险种。
或许只有这种个体,才能强化污染源的力量。
红毛紧紧搂着罗荔,掌心焦躁地在他纤薄的后背上游走着。
他兴奋得要命,舌尖顶着罗荔潮湿的口腔,在香甜的气息包裹下愈发神魂颠倒。
男孩分开双腿,软乎乎的饱满腿肉坐在他的胯骨上。明明知道他只是在进食,和自己接吻完全不是出于喜欢,但是红毛也已经要被这种迷醉感冲垮神智了。
发疯般卷着罗荔艳红的粉舌,湿淋淋地牵出晶莹的水丝。
男孩意犹未尽地用自己的小舌头舔了舔红毛的唇瓣。
还不够。他还想吃。
红毛缓缓松开罗荔的腰肢,已经完全漆黑的瞳孔中,只剩下了银发男孩的身影,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
他已经完全变成污染源的食物了。
“妈妈……”
他扶着罗荔娇小的身子,失智一样喃喃自语。
他知道罗荔还没有满足。
他可以把一切都献给他,不管是自己的身体,还是生命。
罗荔莹白的齿尖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肉。
卷起自己的裙角,往红毛身上蹭了蹭。
还没来得及继续,就忽然被人打横抱起。
赛班斯的胳臂从他的膝弯下穿过,整个人都因为愤怒而显得愈发凶横。
逼近他的时候,嗓音里都带着浑浊的低吼。
“你真的很饿?”
罗荔犹豫了一下,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小污染源被人从自己的怀里夺走,红毛好不容易舒缓一些的情绪又再次躁动起来。他撑着身体在地上匍匐,想要拉住罗荔的衣角。
赛班斯一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让他再靠近半步。
“你他妈现在跟废人有什么两样?就算要当养料,也轮不到你这种狗东西。”
克罗亚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一阵一阵抽痛。
现在除了他之外,还有人记得保持清醒吗?
以及,在坑洞塌陷之后,他到现在还没有看到王蛇。
隐隐的不安感在克罗亚的心头盘绕,一转头,赛班斯已经把自己的唇瓣黏在了罗荔纤细的脖颈上。
他嘴上嫌红毛恶心,可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只不过,可能在这家伙看来,无论是基因还是体格,他都比红毛要优秀得多。
就算小污染源要找食物,也应该先选择他。
大少爷的手指探入罗荔柔顺的银发间,另一只掌心托着他的小屁股。
他和红毛不同,就算再急,他也想让罗荔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我其实早就喜欢你了。”
“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得不行。你给我的照片,我一直存着,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你,稍微有一会儿见不到你,我就感觉自己要发疯。”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罗荔卷着粉舌舔舔自己泛红的指尖,没说明白也没说不明白。
克罗亚只觉得赛班斯很可笑,罗荔这种人,从小到大不知道听了多少表白,像这种蹩脚又处男的告白,他大概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趁自己还残存一些理性,还是应该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还没来得及转身,忽然听见一声小小的“啵”。
罗荔抱着赛班斯的肩膀,在青年英俊的脸庞上亲了一口。
男孩有点忸怩地往他的臂弯里缩了缩,眼尾染上一抹羞涩的红。
“我明白呀。”
他稍稍直起身子,微微发肿的、宛如娇嫩花蕊一样的唇肉,凑到赛班斯的唇边。
“那,你现在可以吻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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