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阮汉霖眼疾手快将人捞住,任由他在自己的怀里急促地喘息着。
“我不会伤害它。别着急慢慢呼吸。既然你这么喜欢它,我们可以把它带回家。”
阮与书先是眼前一亮,随即又无奈地摇摇头:“算了吧,它应该更喜欢自由吧。”
“那我们就去宠物店买一只。”
阮与书良久没有开口似在考虑,慢慢在阮汉霖怀里起身二人四目相对。
“小墨身体不好,家里不能养。我的屋子太冷,不要跟着我受罪了。”最后半句阮与书没有说出口,自己都还不知道能活多久……
“如果你喜欢我会单独腾出一间屋子让它住在里面。你也可以带它出去玩儿。”
阮汉霖听李文说养小宠物有利于阮与书的身心健康,经常给它洗澡应该不会影响到小墨的。
“真的?”
阮汉霖太久没有见过小崽子双眼泛光的样子,他的喜悦已经从眼底要溢出来。
“真的。你问问它愿不愿意和你回家吧?”
阮汉霖也没养过宠物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只让阮与书喜欢的生物,他还在保温桶里夹出两块肉来诱惑毛茸茸的生物。
最后在美食攻略下,终于让它心甘情愿和阮与书回家了。
饭团的“臭脾气”
病房内二人对着餐桌上的饭菜发呆,既不是饭菜太单调也不是被放凉。菜品都是阮汉霖特意嘱咐张岚做的,医生说阮与书既要保持清淡饮食又要注意补充营养。
排骨瑶柱粥、红烧大虾、葱烧大排和清炒芥兰还带几个玛芬蛋糕当甜点,可阮与书就是不肯动筷。
“不合胃口?”阮汉霖试探出声。
阮与书轻轻摇头。
怎么会不合胃口?
如此精致的餐食他很久没有品尝过,记得上一次他吃饱,还是辛辛苦苦从老远搬回土豆,煮几个热乎乎下肚就已经让他感到很满足。
阮汉霖紧皱眉头又问:“哪里不舒服?”
看着阮与书回病房路上一瘸一拐,他就恨不得把人抱起来。可又怕贸然做出亲昵动作把人吓着,就黑着脸跟在他身后走了一路。
可他得到的答案依旧是摇摇头。
“那你怎么不吃?”
“汉霖哥你先吃。早上你都没吃饱。”
阮与书笨拙地递过筷子,目睹阮汉霖吃残羹冷炙让他心里内疚万分,于是这次他固执地不肯动筷。
阮汉霖听完答案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夸他懂事,还是该骂他蠢。先前对他百般凌辱责罚,如今他居然还惦记着自己有没有饿肚子。
“我不饿,你吃吧。吃好了就带你和那只猫回家。”阮汉霖边念叨边给小崽子布菜,眼看着碗里堆得满满登登,他又戴起手套开始剥虾。
“要不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阮汉霖觉得应该尽快给凶巴巴的小狸花取个名字,如此一来阮与书就不会患得患失地不停瞟向啃骨头的毛茸茸生物。
阮与书垂头思考良久,终于吐出两个字。
“饭团。叫他饭团好不好?”
“好。饭团的主人你好好吃饭。”
任阮汉霖怎么也想不到,久违地同桌用餐不是在高档餐厅,也不是在家里温馨的饭桌更不是在某个重要节日。
只是新年过后第三天,坐在病房餐桌前二人聊着小野猫,度过宁静的午后。
阮与书的筷子总是能精准定位青菜,剥好的虾仁不送到嘴边他从不主动去碰。
“多吃点儿这个,别老是吃青菜。把剩下的几只虾也吃完。”
看着阮汉霖不停地帮自己剥虾布菜,阮与书略显拘谨,他怕自己吃相太过粗鲁惹人嫌弃。
“你盯着我也没用。”
“这些你都得吃完。医生说你身体太虚得好好补补。还有想吃什么如果我不在家就告诉岚姨知道了吗?”
即使低头剥着虾,阮汉霖仍能感受到投在自己身上的热切目光。
“知道了。”
“嗯。听话。”
阮汉霖伸手从发旋儿摩挲到脖颈,阮与书瘦得骇人。后颈的骨头高高耸起好像要穿透他的掌心。
看着副驾的侧脸阮汉霖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终于不似从前坐副驾驶时战战兢兢的样子。
那时他就像与凶神恶煞共乘一车,连头都不敢抬。甚至连屁股都只敢坐到座椅边缘位置。
阮汉霖回家将阮与书安顿好就带着饭团直奔宠物医院,它初入新环境很黏阮与书。
可毕竟是流浪猫,阮与书和阮与墨抵抗力又差,没办法只好先带它去洗澡驱虫打疫苗,一套流程下来天已经黑了。
“张姨,他人呢?”
阮汉霖提着宠物便携箱还有堆成小山的猫粮猫砂回来时,发现偌大客厅没有“饭团主人”的影子。
本来还想求夸奖,毕竟给毛茸茸生物买得都是最好的。小饭团却率先打破宁静不安地叫起来,连脊背上的绒毛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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