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周父不想应承,因为他也惹不起谢大友啊。
别说是他了,就算他们的老子在世,看到谢大友也得客客气气的呢。
思来想去,只能劝道:“这事呢,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承认错误,努力改正。这可不能口头说说啊,得拿出实际的行动来,要不然,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这工作,你妈妈在领导跟前也没脸啊。”
周娟哪里肯啊,这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便哭着耍小性子:“舅,我是真的不舒服,为什么要道歉啊,我又没有撒谎。”
周父也无语了,语重心长道:“娟儿啊,不是大舅说你,你要是真的不舒服,还有力气三天两头跑去出版社炫耀吗?谢大友在传达室什么不知道?你瞒得了谁?”
“他一个男的,他懂什么。”周娟还是死倔,毕竟这事太丢脸了,她做不来。
周父无奈,只好拉下脸来:“不是舅舅说你,你可是结了婚的人,你在外面,代表的不只是你妈妈的脸面,还有你公婆和小许的脸面呢。你说说,你要是真的被辞退了,他们两个的老脸往哪儿搁?小许会不会被同事笑话?你一个人的荣辱重要,还是全家人的脸面重要?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
周娟沉默了,看看公婆,全都是期待的眼神,希望她能听话,赶紧去认个错,息事宁人。
再看她妈妈,也没好哪儿去,至于许伟,来的路上就批评了她一路,她还能指望什么呢?
只得哭着跑了出去,说他们全都欺负她,她要一个人静静。
许伟担心她出事,赶紧追了出去。
可惜今天他去试验田蹲了太久,腿有点发酸,只得骑车去追。
快要追上的时候,看到一群游手好闲的混子堵住了周娟的去路,吓得许伟赶紧从车上跳下来,二话不说,冲了上去。
认错
这些混子都没有正经工作, 不少刚从牢里出来。
有几个是城南大杂院那一片的,以前跟着陆鹤年,还能隔三差五的帮那群偷奸耍滑的人代班, 赚点零花钱。
如今陆鹤年走了, 他们失去了主心骨, 干脆重操旧业,偷鸡摸狗,或者赌钱。
这样的条件,老婆是娶不到了, 反正也没有别的消遣, 所以大晚上的又扎堆赶场子去了。
毕竟喜欢赌钱的又不只是他们这种人,那些有正经工作和老婆孩子的, 也有不老实的。
小赌怡情嘛, 只要金额不大,不至于闹得家里鸡飞狗跳, 一般他们的老婆也不会真的闹离婚。
谁想到, 居然有个漂亮女人撞了上来, 机会难得,可不得好好调戏调戏。
可惜, 人群中有个以前跟菜包玩得好的, 一眼认出来,这人是周娟,很有点背景。
赶紧拦住了其他人, 劝道:“别了吧,这女人姓周,惹不起,走吧, 那边还等着呢。”
“姓周?”一个歪眼斜嘴的男人挑眉上前,仔细打量着周娟,“周峻是你什么人?”
“是我表哥,怎么了?”周娟有点慌了,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不想出事。
偏偏这群人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东西,大晚上的,要是真对她动了歪心思,她未必能够自保。
情急之下,只得自报家门:“你们给我客气点,我妈可是周英,在省里工作的,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妈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人一听,乐了。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谁让他跟周家有仇呢。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那周峻在曹厂长和胡主任垮台的事情上出了不少力呢。
按理说,树倒猢狲散,这没什么,他也没得到胡主任和曹厂长的什么好处,伤不到他,可惜了,他老子是厂里的会计,因为胆小,不敢惹事,所以不敢举报曹厂长,结果曹厂长出事,连带着他老子也没有好果子吃。
他自己也因为他老子的事丢了工作,被未婚妻家退了婚,他怎么可能不恨周家的人。
便上前一步,捏住了周娟的下巴:“啧啧啧,长得还挺水灵的嘛,嗯?就是不知道——”
污言秽语就要出口,周娟急了,一把拍开了男人的爪子:“滚开!再碰我我就报警了!”
“报警?这里距离中心派出所起码十几分钟的路程,大晚上的,别人都睡觉了,你真以为会有人来救你?”男人坏笑着一把扣住了周娟的手腕,下意识要把人往自己怀里拽。
回头随便在她脖子上来两下肘击,人就晕了,还不是任由他摆弄。
可惜了,天不遂人愿,他刚准备更进一步,身后传来了自行车的铃铛声。
一个斯文的读书人赶了过来,火急火燎的,几乎要从车上跳下来。
嘴里还嚷嚷着:“娟儿,你别怕,我来保护你。”
周娟瞬间有了胆气,疯狂地挣扎起来,可惜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挣脱不得,情急之下,只得低头在男人手背上咬了一口。
男人吃痛,一巴掌扇了上去,扇得周娟七荤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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