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兰双手抱在脑后,泛着泪花的眼睛死死盯着白砚辰手里的皮带。每一次举起时,她全身肌肉都绷紧,极力克制住想要躲闪的本能。
双乳已经被抽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深红、紫红的痕迹互相交错,高高隆起的乳肉,像两团火焰,在胸口燃烧。神经在皮肤下灼烧跳动着,刺痛随着她的抽泣,传遍全身。
“啪”
皮带精准地落在乳尖,她用指甲死死抠住头皮,眼泪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谢谢辰哥赏赐”后,白砚辰舔着手背上咸湿的水珠,扔掉皮带,把泣不成声的楠兰拉到怀里。
他爱不释手地将两团发烫的乳肉拢到中间,用力挤压,手指深深陷在肿胀不堪的软肉中。被皮带反复抽打的乳尖在他指缝间硬得发亮。“真漂亮……”咬住乳头的那一刻,楠兰的身体猛得弹起,又被他的手臂死死按回到腿上,她疼得眼前发黑,咬着下嘴唇强行将喊叫变成破碎的呻吟声。
白砚辰勾起嘴角,锋利的犬齿研磨着乳晕,他享受着碾压时她的颤栗。舌尖反复扫过乳头的伤口,刺痛中,像是无数玻璃渣在身上摩擦。痛感传到小腹,她忍不住向前弓背。渗血的乳尖带来让他着迷的铁锈味,白砚辰用力吮吸着,她快要崩溃了,脚趾用力抠着皮质座椅,“吱呀”的细声中,楠兰张大嘴,无声地吸着车里冰凉的空气,两只手痉挛般攥紧拳头,在头顶挥舞。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在胸口,和他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
另一只饱受摧残的乳头被他的拇指、食指捻住,左右拧转时,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故意用指甲刮蹭那些深紫色的凸起,眯着眼睛,欣赏着她扭曲的五官、涣散的瞳孔,和紧绷的身体。
她的忍耐取悦了他,牙齿陷得更深,乳头也被揪到极限。楠兰的双腿因为过度紧绷而痉挛。
“真乖。”
他闭上猩红的眼睛,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和冷汗,细细品尝着口中的腥甜。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缓慢前行着,楠兰两眼空洞地看着窗外怒放的花朵。身上的疼痛似乎在减轻,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在她瘫软在他怀里时,白砚辰松开被咬变形的乳头,一把推开车门,热浪涌入,等在外面的手下及时拉走楠兰。他的私人秘书则双膝跪在地上,用提前准备好的毛巾,仔细擦拭着他每一根手指,在他起身前,帮他系好裤带,抚平裤腿的褶皱。
白砚辰从瘫在地上的楠兰身上径直迈过去,他一手搂着秘书的肩膀,手指自然伸进她的领口,毫不避讳地揉捏着饱满的乳肉,一手指着地上的楠兰,对手下说,“把她先送到客房,等她醒了,找人带她去送钱。”话音未落,他就和秘书一起走进餐厅,丰盛的早餐已经摆放在餐桌边,两个女孩跪在地上,在他走向餐桌时,她们的额头用力撞击着地面。
一件衣服盖在赤裸的身上,楠兰抬起沉重的眼皮,但阳光太刺眼,只有一个长满潦草头发的模糊轮廓出现在眼前。在一声闷哼声中,她的身体腾空,手下意识抱住他的腰,男人身体一僵,随后清清嗓子,收紧手臂,快步带她进入凉爽的室内。
“你先休息,醒了给我打电话。”他在纸上匆匆留下号码,转身离开前,帮她把刺眼的灯关上。
一夜没睡,钱的事也终于解决。就算现在胸口还在火烧火燎得疼,但楠兰还是有点支撑不住了。她拉开窗帘缝隙,看了眼花园里的花,没几分钟,就昏睡过去。梦里,陈潜龙又出现了,但这次,他身上都是血,还不让她靠近。楠兰哭着去追,但始终追不上他。
胸口的憋闷把她从梦魇拽出,睁眼的那一刻,陌生的环境让她害怕地拉高被子。寂静的房间里,除了她的呼吸和心跳声,再听不到任何动静。她紧张地听着门口时不时经过的脚步声,胸口的刺痛在身体苏醒后逐渐清晰。黑市老板低头谄媚的样子、车里恐怖的皮带混着梦里陈潜龙拒绝她靠近的景象在脑海中交替出现,楠兰终于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的一角,精致打扮过的秘书正在院子里挑选鲜花。肚子在不停叫着,楠兰舔舔干裂的嘴角,拿起桌子上的纸条,拨通了电话。
几声“嘟……嘟……”后,一个男声传来,“喂您好。”
过于礼貌的声音,让她以为自己按错了,她眯着眼睛仔细核对了一遍号码,才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说,“您、您好。我是……”
正在她发愁怎么介绍自己时,对面像是忽然想起来她是谁,“睡醒了?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去找你。”
电话挂断,她盯着变黑的屏幕愣了几秒,想起自己还一丝不挂,从床上跳了起来。楠兰打开墙角的衣柜,但除了一条浴巾,衣架上什么都没有。她穿来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而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抓起浴巾围在身上,小跑着去开门。
“你先换上衣服。”外面的人似乎比她还紧张,一套衣服扔进来后,门就被从外面关上。楠兰看着地上的长裙,又看看紧闭的房门,轻笑着摇摇头。
她凑近门板,轻轻敲了两下,“方便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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