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然被抱着肏到了车上,也许意识到这是最后一回,那在他穴里操弄的大鸡巴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前面的花穴被肏的外翻,红肿的不断往外吐着精液。
后面的屁眼也没被放过,那在枪林弹雨中厮杀出来的体力根本就不是顾清然可以承受的。
他的两只穴都被肏烂熟,前面的奶子和嘴也被用了几次,他昏睡过去又被反复的操醒,到最后甚至连腿都不敢合拢,因为稍微一动就酸胀的厉害。
和他厮混了一整夜的人却没有来见他,但床头留下的银行卡却足够让顾清然满足。
因为被操的太厉害,顾清然不得不在这家酒店休养,等他可以自如的行走以后,他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傅衔章给钱给的很大方,足够他和岁岁富足的生活好几年,但那天晚上也玩的确实过分,过分到顾清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他总是会做一些淫乱的梦,梦里不同的男人操干着他,将他摆成不同的姿势操逼。
而从梦中惊醒后,顾清然的裤子往往会湿一大片,前面射精的精液,和花穴流出的欲求不满的骚水。
即使是平时走在路上,看到一个长条形状的物品,他都会生出一种骑上去试试看的想法。
在人多的商店购买生活用品时,他甚至想脱下衣服露出奶子和骚逼,让别的顾客可以看见他漂亮的身体。
诸如此类的情况还有很多,顾清然有些讳疾忌医,羞耻于自己的症状,不太愿意去看医生,还是因为岁岁,他才真正下定决心去就医。
得到了良好的医疗和照顾以后,岁岁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他怀里扑腾扑腾的活泼的不行。
顾清然还认识了几个同病房的宝妈,他们的孩子也是相同的症状,在拉上帘子给岁岁喂奶的时候,他听见隔壁床的交谈。
那压低了的聊天声全进了他的耳朵里,里面诸如朋友,性瘾,群交,染病,的词汇让顾清然脸色发白,他终于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
在那天下午,顾清然就再度踏入了那家私人诊所。
他以为谢成霖已经忘记他了,没想到对方一眼就认出了他:“顾先生,这次是哪里不舒服。”
戴着口罩的谢成霖看上去和上次有所不同,那冷冽到不近人情的五官被遮住,露出的那一双眼倒是有几分温和漂亮的韵味。
那和熟人聊天一般轻松随意的语气也让顾清然紧绷的内心平复了些,他坐在谢成霖对面,鼓起勇气说了自己最近身体上的变化。
“经常梦遗,还总是有很强烈的性欲望”谢成霖道,“顾先生,你近期是否有服用什么违禁药品,或者有过高频的性生活吗?”
“违禁品我不知道,我喝了一瓶药水,味道甜甜的,喝完以后身体很热,头也很晕,高频性生活”
谢成霖看出他的难以启齿,正色道:“顾先生,请不要隐瞒,这对我诊断你的病情没有好处。”
“有过。”
“几个人的?”
“两个吧。”顾清然不确定道,“应该是两个,对不起谢医生,我实在是有些记不清了。”
谢成霖听他说完后,沉思了一会儿道:“这样吧,等会去做个尿检,现在我给你做个触诊。”
顾清然不知道触诊是什么,直到他再度回到上次躺过的病床上,才知道这次也是需要触碰下体。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顾清然显然没有上次紧张,他脱掉裤子,纯棉的内裤有一小节被吸进了花穴里,湿漉漉的洇湿了一块。
谢成霖戴上手套,像上次一样伸手进去指检。
不知道是不是顾清然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一次的检查没有上一次的深入,只是在表面翻动了一下,甚至手指都只是插进去了半截,但即使是这小半截,都足够让顾清然喘息的了。
因为身体的异样,顾清然近期几乎没有做过任何自行抚慰的行为,而谢成霖虽然是医生,但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被别的男人用手指插入骚穴
谢成霖观察着那艳红的花穴,不过是两个星期未见,色泽就比之前要艳丽了许多,如果说之前是含苞的花蕾,那现在就是彻底成熟的花芯,看着肉嘟的阴唇,和这刚插进去就开始自主吮吸的骚逼,用鸡巴想都知道是被别人肏熟了。
他有些后悔上次没有给顾清然下点迷药,不然他也许能品尝到不同风味的青年。
但是现在也不迟。
谢成霖抽出手指,没了手指的抚慰,花穴立刻发出了啵唧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的明显。
顾清然脸色红润了起来,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向医生。
“很饥渴吗?”谢成霖问道,手指插入了后穴,在那褶皱的后穴里不断的抽插。
“有一点。”
“初步诊断应该是性瘾,这种病会让你产生强烈的渴求和无法满足的欲望,如果你压抑的越狠,反弹的就会越厉害。”
顾清然声音发颤:“一直压抑的话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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