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束着你——”
陆景融鲜少与长子议论这些后宅琐碎之事,今日也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为怕儿子受委屈,难免宽慰一二。
也是在催促他子嗣方面的进程。
陆绥安并不喜欢议论有关自己的任何私事,不过良好的教养也不允许他打断长辈的话语,只耐着性子一一听完,最终也知淡淡回应了一句:“儿子知道了。”
只不知是回的子嗣方面,还是他日纳妾方面的话题。
马车很快驶达皇宫外围,陆景融父子二人相继下车,陆绥安身姿孑孑,经由内侍引着,一步一步迈入那座巍峨高墙。
陆景融则收起所有情绪,板着脸转身原路赶回侯府。
直到午时,陆绥安才从皇宫出来,却并未回府,而是直奔往大理寺,直到掌灯时分,这才姗姗回到侯府。
许是白日父亲叮嘱,又许是即将离京南下,这晚陆绥安破天荒的来到了川泽居后院。
早上之见,沈氏已然病好。
他难得过来一趟,然而,这日却不见沈氏如同往日那般殷切相迎,方一踏入正房,便见一紫衣婢女花枝招展的迎了上来,道:“世子,夫人到水榭夜游去了,特让……让奴婢侍奉世子用膳。”
陆绥安:“……”
沈安宁是掐着点回来的。
除了用膳时间,还十分贴心的给二人预留了调、情相处时间。
当然,陆绥安若有那意思的话。
她记得前世陆绥安是在入宫后一日离京的,而当晚他便破天荒地宿在了她的屋子里,那是他们成亲半年以来第三次圆房。
之所以记得那样深刻,是因为他们亲密的次数本就不多,而那晚,陆绥安在行房之时,破天荒的冲她开口说了一句:罗家的事情已经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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