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收回成命,至少在调查清楚此人身份之前不能让其接近公主殿下。”“微臣此语,或有冒犯陛下之处,还请陛下责罚。不过只要能够阻止某些奸邪之辈的阴谋,微臣固死不辞!”说完,胥凯突然行了一个跪拜大礼,以额头触地,身子伏在地上,一副以死请命之态。高!实在高!特别是像这么一个高傲的人作出这么一副样子,可见这个胥凯并不像我想像中那么不堪,至少在没有其祖父指导下做到这一点,绝对是一个奸诈之辈!而不等怒气正在急速酝酿中的尹正有所表示,胥方这个老家伙也离了座位,在狠狠地向着胥凯的背部踏了一脚之余,同样趴伏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道:“陛下,老臣教孙无方,致使胥凯在陛下面前放肆。不过还请陛下看在胥凯对公主殿下一片真情而失态的身份,饶其一命。老臣回去之后就将劣孙关入家中,不令其出家门半步。”
高山仰止呐!胥方轻描淡写地将胥凯所有的举动解释成胥凯对公主殿下的痴情所致,不但为胥凯解了祸,更是隐隐突出胥凯的那份真情,更是对尹正的一种“俯首”特别是那特意加重音调的“饶其一命”更是告诉尹正胥家的态度。尹正脸色变幻了几下,最后“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似乎孤王的宝贝女儿很受这些年轻俊杰欢迎呢。范公子,你可要小心了,就这么一会儿情敌就出现了。胥凯乃是我‘中山王国’有名的年轻俊杰,范公子追求爱情的道路恐怕会变得崎岖不平呢。”顿了一顿,尹正继续道:“胥凯,胥元帅你们两人起来吧。今日之事就此揭过,不要破坏了节日的气氛。不过说起来范公子,虽然关于你的传闻不少,不过确实好像没有人知道你的来处呢。不知道范公子能否为大孤王和在座的各位一解心头疑惑?”得!没有一个家伙是省油的灯。在三言两语将所有的事情揭过去之后,又将话题转到我的头上,进行一个身份的探查,只要没有什么心虚之处,那么我当然会说出自己的籍贯之类的信息。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我说了,那么基本上就可以根据其中的真假来确定我的态度以及目的之类的情况。对身份问题,我当然早就有所准备。听到尹正的垂询,我朗声一笑道:“当然可以,这并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范某原籍乃是‘河洛古国’aa郡bb城镇,不过从小跟随父亲游历大陆,以寻找那些远古的遗迹为生。五年之前,范某的父亲因病去世,留下范某独自一人。因为在那些缘故遗迹中收获颇丰”我指了指大殿中央的一众宝箱,在得到无数人点头认同之余道:“受到一些贼人的觊觎,于是不得不带着家人、亲信秘密出逃,并且一路南下来到了‘汨罗城’。在那里,范某深感这样逃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借助‘赏珍大会’之名,让天下人皆知范某的收藏,除了和世人分享这些珍宝之外,也是考虑将其出售出去,免得给自己留下祸端。如此,一路来到了首里城。”我所说的话,当然全是虚构之言,之所以选择“河洛古国”概因至今为止在那里发现的远古遗迹远较其它国家要多。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aa郡bb城镇所在的“河洛古国”南部地区地广人稀,城镇之类的行政单位,根本就处于不健全的状态,若是想要根据我提供的信息去调查的话,想要得到结果恐怕要在三个月之后。而三个月足够我进行自己心中的那个计划了。听我提到籍贯,在场的众人纷纷皱起了眉头,基本上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了其中的纠葛。虽然对我的问题很是失望,尹正却还是道:“原来如此,想不到‘河洛古国’居然有如此恶霸。不过既然来到了我‘中山’,那么孤王保证范公子的利益不受外人侵犯!户部尚书何在?”“臣在!”一位腆着大肚子的中年官员出离了座位站了出来。“三日内为范公子办理好户籍的事宜,另要是范公子若是愿意,可以将这些珍宝寄存在户部的府库之中,相信就算是超越九级的高手前来,也不能强抢出去。再说,若真地被抢走了,户部赔你两倍的金币。”“如此,范某谢过陛下的收留之恩。为感谢陛下圣恩,范某还请陛下在珍宝之中选取十件以内的珍宝,以表示范某的感激之情。”我一本正经地道。“哈哈,范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这乃是孤王应该做的事情,范公子这样做倒显得孤王是看上了你的珍宝。不妥,不妥!”“不然!”我反驳道:“或许陛下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可是就范某来说,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自从离开‘河洛’以来,范某每天都担心半夜里贼人突然来到,一路上担惊受怕,即便是在军队的保护下也是如此。现今,陛下解决了范某的最大问题,区区珍宝又算什么!就范某来说,安宁远比珍宝珍贵得多!所以请陛下务必从这些珍宝中选取十件珍宝,好使范某心内稍安!”我双眼诚恳地望着尹正,里面充满了期望。和我对视了几秒钟,尹正也不由地败下阵来,似乎是在确定我的真实心意:“十件珍宝?”我点头。“任意选取?”我继续点头,道:“对范某来说,每一件珍宝都是一样的,关键在于表现形式不同。只要比下看上的,尽可拿去。反正范某手中还有两百多件,就算是吃喝五百年都够了。”“哈哈,好!既然范公子执意如此,若是孤王再拒绝,就显得虚伪了。”尹正向两旁的一众王室成员一溜眼,道:“呵呵,今日孤王参加宴会的子女正好有九人。你们连同孤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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