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里人溺爱惯了,几次上船的经验寥寥可数,一下子竟无从下手。思前想后,首先跑去问候了摇橹的姐哥。
渔民的女儿和儿子同样重要,摇橹时肌肉随着动作鼓起落下,惊人的力量感充斥全身。
“姐哥!”
“娘娘,我明儿个就要被送去给那人冲喜了,大抵是要没命了,您要了我吧。”雪白的人儿哭得像水做的,鼻涕吸得一抽一抽,向你说话时却不含糊,“您该在生前要了我的身子,死后再将我的魂灵一道带走。”
你笑了,你想,就连你自己的魂灵都被困在这石像里脱不开,这娇男儿哪来的信心觉得自己能被你带走?
只是你忘了,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孩,正是被你强拉着魂灵留在这世上的。现在若要走,也该是还给你的。
男孩心里记得清楚,一抽一抽地哭完了,拉着干净的袖口擦干净眼泪,吸着鼻子就往你寄身的石像上爬,一屁股坐在你的手心上。
石像一手托瓶一手拈花,瓶子虽早不知去哪了,现在正好让这娇男儿放屁股。他再一伸手,又正好抱住你的另一个手臂,脸蛋亲昵地贴上你的手掌肉蹭了蹭。
石头做的手掌哪有人脸那样嫩,小人儿雪白的脸蛋立刻被磨得红肿起来,活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你可是万分看不得这幅场景的,立刻难受得大骂他“傻子”。
掌心上的小人儿听不见,就随着他的性子磨蹭到满意,这才顶着红彤彤的半张脸望向你的脸。一会,另半边也凭空红了起来。
“娘娘,您闭眼,不准偷偷瞧我!”
小人儿的脾气怪得很,幸好你不太介意,若是换成别人,哪能跟着他胡来?你这样想着,随男孩的意思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男孩已经……脱得不着片缕了。
你真是又惊又羞,吱哇乱叫着,视线却半分都移不开——你仅剩的记忆里就鲜有人类,更别说这么白净、这么娇美的裸体小男孩。
终于说服自己心平气和地欣赏艺术品时,男孩儿已经开始分腿用你的手指摩擦自己了——羞耻心在这荒郊野岭的地儿早不知被抛到哪去,你索性也甩了良心,细细看这小人的动作。
你寄身的这石像实打实的高大,一根手指比得上普通人半个手臂粗。娇男儿努力分开腿往上蹭,一下、两下……找不到诀窍,难受得他直皱眉。
又一下、两下……娇男儿真是水做的,眼角又忍不住要落下苦闷的泪水来。一滴泪挂出来,欲落不落的当儿,小人儿像是忽的想到了什么似的,忍着泪将自己翻了个个儿,撅着屁股往后顶。
“哈啊……哈……”
看起来反着姿势效果不错,男孩舒展了眉心,眼角的泪重新出现在嘴角。甚至连忍耐都过程都没有,张着口连连吐舌哈气。
你眼尖地瞧见男孩的白嫩屁股也快速变作了脸颊一般的色彩,他口中的哼哼唧唧也变了调儿,想必是有些酸爽。你暗暗想,这小家伙涉世未深行事太过激进,想必只要吃了苦头会停下回去的吧。
但你下一秒就知道你想错了。
男孩的屁股被磨得红彤彤,像是两颗半熟的水蜜桃,一看就是水多的品种。他收起脸上放d的表情,不高兴地撅着小嘴,侧身揉了揉自己可怜的小屁股,拽来刚脱下的衣服……盖在了石像手指上。
你正疑惑,只见男孩摸了摸盖了层软布的石头,嘴角显出个漂亮的小梨涡来,下一刻又将红屁股搁上去,来回蹭弄。
看着小人儿雪白的身体被一点点染上红色,流不尽的泪与汗挂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你莫名越来越觉得口渴,体内好像有团火在灼烧,把你烧得又热又燥。即使你还是一点也不懂这种重复磨蹭的行为到底哪里有趣,却还是忍不住期待坐在你掌心上喘息的娇男儿继续下去。
手指好像顶开了某一处你想不到的地方,娇男儿不再剩下耸动屁股,换成了在一处小小地扭腰。白皙的细腰一圈圈地扭着,左一下右一下,没甚么规律。你却感觉怪怪的,盯着小人儿微蹙的眉和紧咬的唇,不知道本失踪的隐忍为何此时去而复返。
可惜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男孩儿的表情又变了个花样。他的五官突然尽数舒展开来,透出一种可称得上“失神”的神情,慢慢软下了身子。
男孩的头向下低去,脊骨缓缓卷起,直到程度已经足够,男孩突然张嘴,含住了自己下身的挺立。
你惊讶得瞪大了眼,下意识觉得普通人的柔韧度做不到这种事情,但眼前的小人儿不仅做到了,小小的头颅还上下动了动,活像是自己给自己口侍了。
好一会,男孩终于吐出自己的龟头,泄了气似的向旁一靠,倚在石像的胸口上。
“娘娘好厉害……弄得我舒服极了……”
他软声说着,你却瞧见他口中隐约乳白的痕迹,一时惊得做不出反应。
少倾,你猛地从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娇男儿竟要被送给他人冲喜,真是暴殄天物!
曲寒斋生前是亡国皇子,身手不凡却也少年老成。他个子高挑,长相俊俏,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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