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肯定很舒服的!”
“这恐怕是?不行。”唐拂衣看着?苏道安一脸期待的模样忍不住失笑,“梅雨季雨水多,空气都湿漉漉地,衣服好多日?都晒不干,蚊虫也多,尤其是?水边,没?影儿的地方就给你来一口。咬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过两日?痒起来你就知道厉害了。”
“真?的?”苏道安一脸狐疑,“我以前跟在爹爹军营的时候,还有前几年在离城的时候,也没?少被虫子咬过,南方的虫子能有多厉害?”
苏道安说的轻巧,唐拂衣听着?却又是?一阵难过,可?她也不想打?破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氛围。
想了想,又开玩笑道:“厉不厉害不知道,但反正数量很多,若你按你说的睡一晚,早上起来,保管你这张脸要肿成?猪头了。”
“不会吧……”苏道安吓了一跳。
“你若不信,改日?有机会去了那里?,找个老人问问就知道了。”唐拂衣笑了笑。
那船已经?被推到了地方,她将系在船上的钩锁勾到粗绳上,而?后推了一半下水,自己先踏了进?去,又向苏道安伸出手。
“我先送你过去,然后回来接马。”
两马乖乖原地趴下,苏道安顺势摸了摸它们?的头:“你们?在这里?乖乖等着?,不要乱跑知道吗?”
北斗温顺的蹭了蹭苏道安的掌心,另一匹唐拂衣骑来的白马则是?有些别扭的将脑袋甩向一边。
“陆兮兮,不可?以这样。”唐拂衣道。
“它叫什么?”苏道安一愣,扭头问她,还没?反应过来,只听“陆兮兮”不情愿地哼了一声,也学着?北斗的样子,敷衍地蹭了一下苏道安的手背,而?后又趴了回去。
唐拂衣坏笑着?眨了眨眼,伸出食指放在嘴唇前边做了个手势。
“大名叫陆兮兮,小名叫小二,我偷偷给起的,在离城我都叫小名,你可别说漏了嘴啊。”
苏道安的表情有些复杂,她看了看唐拂衣又看了看那马,选择停止思?考这个复杂地问题,默默上了船。
然而唐拂衣明显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她的掌心因常年使刀而?布有薄茧,拉着?绳子一趟下来,掌心已经?是?一片通红,整个人也有些气喘。
她意识到自己恐怕是不在能支撑得了一个和来回,于是?只能在苏道安略有些“鄙视”地目光中,乖乖下了船,对苏道安千叮万嘱。
而?苏道安看似体型娇小,拉起绳子来竟是?比唐拂衣要利索的多。唐拂衣叮嘱的话还未说完,她就已经?蹭蹭几下拉出去好远,留唐拂衣一人在岸边目瞪口呆。
一趟下来大气不喘,两趟下来额上终于带了些薄汗。
江对岸的地貌已是?截然不同,江畔的黄沙接着?一片茂密的树林。两人沿着?林走了一段,抓了只路过的野兔,又走了一段,终于见到一个能供歇脚的破庙。
天?色渐暗,唐拂衣在庙里?清理出一片空地,捡了些干柴点了火,将野兔处理好架上火,
才又才从包里?掏出随身带着?的药,小心翼翼地给苏道安处理掌心磨出的小伤口。
“不过是?蹭破了点皮,我也不觉得疼,不必如此紧张。”苏道安看着?唐拂衣的样子,忍不住出口安慰了一句,“睡一觉起来,说不准就好了。”
唐拂衣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给伤口上了药,才长舒了口气。
“等会儿吃饱了咱们?就早些睡。”她直接忽略了苏道安的那句话,生硬地换了个话题,“我刚刚清理杂物?的时候观察过,这庙看着?应当是?以前这附近的百姓祭拜之地,不过已经?荒废许久,想来这周边不远应当就会有村庄,待明日?,我们?再行出发。”
“也好。”苏道安件唐拂衣如此便也干脆顺着?她的话说。
兔子烤得很快,焦香的气味溢满了整个屋子。
唐拂衣自己先试了一口,确认已经?熟了,才掰了根兔腿递给苏道安,有些抱歉道:“临时也找不见什么调料,吃起来没?什么味道,只能将就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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