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
江品言点了点头。
看江品言神色还算自若,白惊没有再追问下去,量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这个离她这么近的院子做什么。
于是态度变得舒缓起来,在她旁边坐下,打开册子,指着其中一出问道:“光是看,能看得懂吗?”
两人已经认识半年,白惊说话的时候挑着眉,言语虽隐晦,江品言却能听懂,却装作不懂的回答道:“渊虹管事只是让我看看,我也不需要向客人讲这些,看不看的懂无所谓。”
吃了瘪,橄榄枝被扔了回来,白惊有些尴尬,强颜诡辩道:“有些事情,要两个人才能做,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白管事日理万机,就不必麻烦你了。”
“不麻烦。”白惊说着,便一把将人抱起,往最里面的屋子走去。
江品言挣扎,却因力量悬殊,待门被关上才被放开,怒气冲冲的对着白惊喊道:“你不能强迫我。”
这屋子白惊只来过一次,里面的摆设,看的她一个老江湖都脸红心跳。如今再带着人进来,浑身都不由得燥热起来。
“不是强迫,只是帮渊虹教给你这些东西该怎么用。”说着便拽了一段红绸,捆了江品言的双手。
“白惊,你混蛋。”
“说这话有点太早了。”
夏天的衣服,薄薄两层,拉扯几下便散落在地,白惊巡视一圈,将人抱到一处,指了指上面的东西。
“这么大的,能直接坐上去吗?”
江品言看着那骇人的尺寸,摇了摇头,这间屋子是渊虹亲自打扫,她没有来过。
现在被白惊抱着,浑身发抖,只好求饶:“白惊,我害怕,你不要这么对我,你说过会对我好的。”
“不骂我混蛋了?”
江品言忙摇了摇头,白惊将人放下,又将绸缎解开、裙子披上,颇有警告意味的说道:“江品言,有些东西不要学,我让你来这里,是帮忙的,就算能学点什么,也只有你我二人可做,不要有逾矩的行为。”
江品言看束缚解开了,还以为白惊良心回转,不好意思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不轨之事,态度也跟着放软,主动抱了抱白惊,柔声说道:“只要你对我好,我依然是听话的。”
直到白惊的手不断向下挑逗,江品言才回过神儿来,她不该相信白惊能够只看不吃,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了她。
“听话就好,江品言,我也忍了你一段时间,今天就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尽管前面白惊花了一番功夫,可是江品言被摁着坐上去的时候,仍觉得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痛,抓的白惊身上一道道血痕,恨不得手里有一把刀,能捅进她的身体里。
而白惊只顾衔着那摇曳的红豆玩乐,哪里顾得上她的许多心思,只觉得这点痛跟挠痒痒差不多。
只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江品言已经体会到了渊虹说的那种极致愉悦,甚至希望白惊再用力一点,可是哪怕攀上顶峰,眼前一片白雾之时,她心里仍想着要杀了白惊。
这是第一次有了想杀白惊的念头,尽管两人是她主动,尽管白惊在生活上诸多照顾,可是她对她多次的强迫侮辱,已经让她杀心渐起。
事情结束以后,她神情麻木的任由她抱着清洗,清洗干净后又把她抱到前厅的锦榻上歇着。
等白惊走后,她从锦榻的夹缝里摸出了银子握在手里,好似握着无上至宝。
无论怎么说,她又挨过去一次。
好在她的生活有了奔头,能够攒到钱,只要有钱,她逃出去后就可以活下去。
除此之外,她还要多学算账记账,还有多识字,虽说寺里也会教书识字,可却不多,渊虹有耐心,又博学,她能学得多。
之前偶然听说,裴柔丽可能半年就回来了,如今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她要赶快为自己找到退路,趁裴柔丽回来之前逃走。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裴柔丽,一副小兵穿着,站在两位将军后面,在看他们沙盘推演。匈奴自从年前开始就不太安分,已经多次出兵滋扰,主动出击却又不恋战,这种行为就是在试探盛国军队的实力,以便来日大军出击。
现在的匈奴首领是挛鞮布日列格,三年前弑父夺位,为人狠辣,野心勃勃。
挛鞮原是匈奴王室,胡延烈被捕杀后,由挛鞮稽侯夺得单于之位,立其长子布日列格为王储。布日列格的母亲伊雅阏氏死后,稽侯很快娶了新妻,新阏氏不久后生下的儿子聪明伶俐,甚得稽侯喜爱,就想要废布日列格立幼子为储君。
可是布日列格十岁便能驱弓射下雄鹰,成年时身高近九尺,能徒手举起千斤之鼎,勇猛善战,很得臣子们喜欢。稽侯为了不落人口实,与东胡族争斗时故意战败,愿意送其长子为质子,以修两族之好。
而布日列格刚到东胡,稽侯便派兵攻打,他想的是一石二鸟,既可以借东胡之手除掉布日列格,又能趁东胡不备将其灭族,抢其人口、土地及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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