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两人之间的梁子更大了。
后来,谢迎家道中落,偏偏祸不单行,打工的路上出了车祸。
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床边站着恨不得将他食肉寝皮的晏淮琛。
谢迎羞愤难当,当即一瘸一拐地举着自己的输液瓶要跑。
我替你还债,你帮我演一出戏。晏淮琛挡住他的去路。
快被打工累死的牛马谢迎没出息地动摇了:演什么。
晏淮琛:在一档离婚综艺上跟我演一出夫夫感情破裂的戏码。
谢迎:有多破裂?
晏淮琛:你初三那年考第二,恨不得把我衣服扯碎的时候那么破裂。
谢迎拘谨:我又不是专业演员,哪里会演这些
晏淮琛挑眉:就照你平日里对我的那样,稍微收着点就行。
谢迎:
谢迎信守承诺,拿钱办事。
在节目上认真观察其他夫妻的状态,老实巴交地照葫芦画瓢
晏淮琛坐他身边,他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为什么背叛我?!
晏淮琛给他洗脚,他抬腿直接就掀翻:少在这里虚情假意!
弹幕却个个像是色中饿鬼,对着谢迎斯哈斯哈
【吸溜,好娇的老婆】
【那一巴掌给晏淮琛打爽了,我都怕他舔迎迎的手】
【拜托快点离婚,我等着迎迎的二婚呢(合十)】
直到被晏淮琛压在床上,谢迎才反应过来:狗东西你耍我?!
晏淮琛亲他耳廓:乖,再让狗咬两口。
裴殊池白高兴了。
不过还是笑着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祁澜仰头看他:裴先生以为什么?
没什么,裴殊池笑笑,好特别的名字。
应该算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祁澜摸摸出去玩的圆圆狗头,给裴殊池解释的时候,脸上带着点笑意,当初取了很多名字,可是无论叫哪个他都不回应,只对出去玩这三个字有反应,久而久之,他就认为自己叫这个名字了。
祁澜提到有关于出去玩的趣事,心情就没那么紧张了,话也不自觉地变多了些。
倒是让裴殊池听了个够本。
轰隆
闷雷声由远及近。
祁澜站起身向落地窗外的庭院看去时,骤雨已经倾泻而下,密集的雨滴霎时在眼前形成一片厚重闷冷的幕布。
裴殊池莫名松了口气。
他好像有足够充分的理由了。
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庭院里凹凸不平的青石台上,溅起硕大的水花,看得祁澜背后生起一阵寒凉。
他没带雨伞。
他感冒倒是无所谓,就怕出去玩被冷雨淋到,很容易出大问题。
柳姨过来送她刚刚新烤好的舒芙蕾,看到俩人在落地窗前呆呆地站着,谁也不说话,就主动替他们打破僵局:
小祁先生,如果没有特别需要回家去忙的事,你今晚要不就住在樟山别墅吧,省得还要冒着这么大的雨来回折腾,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她看到祁澜在来的时候只背了一个书包。
就算是有折叠伞,也扛不住外面猛烈的风雨,倒不如在这儿休息一晚,最起码人和狗都不用湿着身子回家了。
不不,这样太麻烦您了,祁澜不想给人添乱,我等等看雨什么时候会停。
要是时间不算晚,兴许还能赶回去,以免打扰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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