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阳光而显得苍白的身体上面极为显眼,笼罩在烟雾之中,朦朦胧胧似乎又穿上了一层薄透的细纱。
在灯光的映衬下,暖黄色的灯光穿透了浮动的烟雾,正好直接性游动在了他的腰窝处,一汪白皙柔和仿佛羊脂玉的池塘里面静静波动着金色的水花。
这或许是别人眼中所谓的灯下看美人,哪怕是一只黑心狐狸都能看成撩人的狐狸精。
伏黑甚尔想着,手不自觉就放了上去,宽大的手掌几乎是直接笼罩了那个诱人心神的腰窝。
他上下抚弄着,温润光滑的皮肉从指缝中透露出来,就仿佛自己的掌中之物,任意抚弄。
就好像他要将森鸥外这个人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弄一般。
他凑了过来,细长的手指夹走了他嘴边香烟,丝毫不在意地往嘴里一放,一双酒红色的眼睛戏弄式地看着他,微微上调,自带一股子魅意。
森鸥外就着这个香烟,如法炮制地将烟雾吹在了他的脸上,随后将烟一抛,丝毫不在意地将这只伏黑甚尔好不容易找到的香烟扔到了床底下,反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强迫性要求他低头,对着自己。
森鸥外轻笑一声,凑近了他的脸,烟雾丝毫不避讳地直冲那人。炸起的黑色短发摸起来刺刺的,硬邦邦,就如同这人的脾气一般又臭又硬。
弄在身上好不自在,老想着弯腰逃避,又被这人的手牢牢困住,残忍地拖进欲/望的漩涡之中,不得逃脱。
但是若是顺着毛摸,又能得到不一样的体验。
就像是亲手驯服了一头野兽一般,看着他向自己俯首称臣,又疑心他会再身后对自己发出偷袭,落得个人财两失的下场。
于是便用了见不得人,但又确实好用的手段。
——以身饲狼。
又或许是一头独行的伤痕累累的黑豹,只是暂时无家可归而臣服于可笑的妄图于驯服他的人之下。
只是暂时。
但是没有关系。
森鸥外将自己送了出去,不加收敛地啃咬着眼前这头黑豹的嘴唇,只要在这段时间之内为自己所用就够了,不在乎这人是否会再次离开。
或者这么说,他给伏黑甚尔提供了一个居所,一个非传统意义上的家,自己又亲手养育了他的儿子,惠又跟着自己。
——来自上天的恩惠。
哪怕是伏黑甚尔这样的人也会为之祈祷主要其美满的人。
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手里。
伏黑甚尔除了这里,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早就失去了家的黑豹,除了不怀好心人士提供的居所,又能带着自己的幼崽去哪里呢?
所以,森鸥外并不在意眼前这个人心与忠诚,他只在意,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为自己所有。
想找个小白脸,放任自己,浪费这上天给予的天赋——天生的无咒力杀手。
哪有这样的好处。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看着眼前的天与暴君,近乎戏弄,“不过是床|伴关系罢了,他们还不会对自己同伴的xp有过多评价,不是吗?”
森鸥外想,他自己不就是个富婆,不过是性别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罢了,到哪卖身不是卖身呢?不如卖给自己。
甚尔看着眼前的森鸥外,丝毫不出意外的嘴角挂出一丝冷笑。
翻身将这人压了下去。
他哪里不知道这只小狐狸的心思,不过是想要借助肉|体来与亲情还有归属捆绑住他罢了。
与他发生关系,不过是更上一层想要控制他的手段罢了。
森鸥外甚至从来没有在他眼前试图遮掩过这个意图。
——野心、欲/望、对权力的渴求、试图改变这个世界咒术师格局的痴心妄想,包括那些肮脏的,见不得人的心思,他都丝毫不加掩饰地展露在了自己眼前。
“想要改变这个腐|败无能的咒术师格局与肮脏的,早就过时的咒力观念吗?”他站在一片鲜血中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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