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吃得更深了。
小腹上的鼓起很明显,薄薄的肚皮像是要被捅穿一样。
白厄每一下都凿的很深,清晰的拍打声和咕啾咕啾的声音在室内分外明显。
光是听声音,鹤鸢都要羞地埋进白厄的怀中,更别提身体上带来的直观感受了。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白厄看了个全然,还一个劲的往怀里缩。
白厄被他吸引的用力几分,忍不住翻了个身。
灯光全照在鹤鸢身上,莹润的水光亮晶晶的环绕周身,青紫手印也清晰可见。
他坐了起来,将鹤鸢拢在怀里,堵住细碎的呜咽。
……
那是很混乱的一个下午。
在鹤鸢的记忆中,白厄似乎没有停下来过,两人自始至终连在一起,从未分开。
就连晚饭的时候,也是连在一起吃。
鹤鸢撑地吃不下东西,白厄才暂时分开,帮他消化后继续吃。
说好只是一个下午,白厄却不断延长时间,直到睡前才结束。
来来回回的洗澡洗了三次,总算按时睡着。
白厄有没有满足,鹤鸢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绝对已经撑的没边了。
他想一个人睡觉,但身体似乎习惯了白厄的体温,就在白厄的怀中睡过去了。
理所当然的,白厄和第二天清早来的那刻夏起了冲突。
没有打架,只是一些口舌上的交锋。
双方都是清楚自己实力的人,没有动手,但火药味就没有下来过。
鹤鸢清醒的时候,那刻夏已经跟白厄你来我往的吵了一会儿。
那刻夏说今天是他的。
白厄说鹤鸢还没起,从理论上讲,这一天还没开始。
两人争论半天,看不出一点师生情谊。
鹤鸢听得脑袋都大了,简单安抚了一下白厄就让那刻夏留下。
救世主像是被抛弃的萨摩耶一样,失魂落魄地用尾巴缠上来,妄图让主人回心转意。
“小白……”鹤鸢没忍心说重话,“我今天已经答应那刻夏老师了,后面再给你安排好不好?”
白厄等得就是这句。
他才不像万敌,每一次都不约下一次,导致自己的优先级被无限推后。
他要争取!
白厄跟鹤鸢定了一个确切的时间,这才满足地走了。
那刻夏打量了一下鹤鸢身上的痕迹,毫不留情地评价:“这两个人是属狗的吗?”
跟撒尿标记领地一样,在鹤鸢身上种下自己的气味。
鹤鸢尴尬地提了下衣服。
那刻夏反手就给他拽了下来,解下自己的小披肩给鹤鸢。
“我骂得是他们,又不是你,天气太热了,穿太多比较闷,”那刻夏坐在他旁边,眼里透着幽光,“今天不想的话,听我念书怎么样?”
与原始的繁衍冲动相比,那刻夏更喜欢相处的温情与余韵。
一个是他自身的条件——他从不会为自己辩解,但在他看来,即便自己比不上另外两个,面对鹤鸢也是绰绰有余的地步;一个是另外两人已经带来了太多的欲念,他也这么做,只会让自己泯然众人。
那刻夏想要的不止这些,他更在乎自己在鹤鸢心里的位置。
鹤鸢摇头,“陪我睡一会儿吧。”
他趴在那刻夏的腿上,慢慢闭上眼睛。
学者精心挑选的香氛沁入鼻腔,让他慢慢放松,沉浸在美梦中。
披肩的边角滑落,帮他遮挡了一部分日光。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条丝带。
到了早饭的最后时间,鹤鸢的回笼觉才结束,他跟那刻夏用了早饭,思索今天做什么。
昨天去工作上班了,下午又陪白厄胡闹,得看看有什么事情没做完才行。
他刚刚打开石版,那刻夏就从身后环上来,贴着耳廓问:“下午要去奥赫玛巡查么?已经有一周没去了,你的信众……”
鹤鸢恍然,“那下午就去奥赫玛。”
他连石版上的信息都没确认,就收起来,手臂挽住了那刻夏。
那刻夏不会、也不敢骗他。
他们都想要自己的爱,不会对他有所欺骗——即便有,那也不会多。
鹤鸢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追问太多。
而那刻夏在这段行程中安排了什么,他也不会在意。
他们不会害他的。
这是数值带给鹤鸢的信任。
那刻夏勾唇,环住了鹤鸢的腰,“那要换一身衣服才行。”
至少这身会露出吻痕的衣服不能穿过去。
圣城总是热的,大部分奥赫玛人都是一身短打或是长袍,侧边总会露出来纳凉。
鹤鸢今天的情况不能这么穿。
用化妆品遮掩痕迹,就算再怎么防水,也有时间限制,需要很麻烦的补妆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