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这样,那刻夏要怀疑是不是扎格列斯冒充了。
所以他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鹤鸢露出惊讶的神色,“是这样吗?”
他低声喃喃:“但是有个人跟我说,这么做他就不会做噩梦了……”
听清楚的那刻夏:“……”
等等,还有人趁虚而入!
他看向鹤鸢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作为一名老师,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教导一下对方不要太过轻信别人的话。
同时,还要认清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有兴趣在神悟树庭读书吗?”那刻夏问。
“欸……?我吗?”鹤鸢似乎不明白话题怎么跳转到这了,“那我该学哪一门呢?”
“来智种学派就行,我会把该教的和不该教的都教给你。”
鹤鸢想了想,“但我还有应尽的职责,无法在此停留太久。”
那刻夏这才想起来,眼前的祭司可是一周一个神谕,按照时间,考核完白厄就得走了。
“无妨,以你的资质,三天足够了。”
“你不会连三天时间都没有吧?”
鹤鸢原本的计划是一周。
他勉强道:“也好,我回去传信给黎明云崖那边,多留一天。”
这事儿就算这么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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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晚上有事,加紧赶出来了。
不是不想加更,主要是最近一直被压榨,正在寻找跳槽的机会……
翁法罗斯1-10
那刻夏出完题目后, 叫来风堇,让她去监考白厄。
“这位是我的助教风堇,也是一名黄金裔, 天空之子的后代。”
那刻夏介绍,“交给她, 您可放心?”
虽说是问句, 但那刻夏的话是不容置疑的。
他平日虽然毒舌,但对身边的助教和学生都还不错, 也对学生们的份量知根知底。
若是这位祭司敢说个不相信, 他一定会——
“风堇?是我知道的那位吗?”祭司的眼中多了点神采, “雅辛忒丝?”
一旁的风堇笑眯眯,“是呀祭司大人,那天晚上的蛋糕很好吃哦。”
鹤鸢对那刻夏点头,“她确实是值得托付的对象,就交给她吧。”
这么好说话?
那刻夏怀疑地看了眼,却发现祭司无神的眼中不掺杂一点疑惑, 反而是……
是满满的信任。
这份信任不仅对风堇, 还对那刻夏。
不对啊。
那刻夏自认与鹤鸢认识的时间不过短短一会儿,怎么就值得信任了?
“老师,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课?”鹤鸢问。
他从手臂上取下一枚金环, 放在桌子上,“我听说拜师都要送礼, 请问,这个够吗?”
还没出门的风堇:“?”
她迷迷糊糊地看过来,“祭司大人,在神悟树庭学习只需要出示公民证件,交一笔书本费即可, 瑟希斯的火种会保证这里的正常运转。”
“是这样吗?抱歉。”
鹤鸢似是羞赧地低下头,摸索着去桌上拿回金环。
这枚金环是他身上比较方便能拿出来、用作货币的东西,若是耗损,少不得要被说个一两句。
不过他的侍从都因为他的“表演”对他无比信服,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理解,所以这件事也没太大关系。
但祭司表现出了一种紧张慌乱的情绪,似乎这枚金环对他无比重要一般,竟然焦急的摸到了那刻夏老师的手。
那刻夏老师很讨厌别人——
那刻夏老师竟然温柔地回握住对方,将金环套了回去。
“在我的课堂上,你不需要费别得心思,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就行。”
上完课后别跟现在一样傻白甜就行。
那刻夏的心里还有疑虑需要验证,但鹤鸢的这个性格,在他心里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不然昨晚遭这个罪干什么?
难不成对白厄有意思?对那种满口谎言的登徒子有意思?
先不说白厄跟他认识的时间——当然白厄做出这种事也很离谱,两个人坐一桌去,光是那个登徒子能用这种说辞侵犯了祭司那么多次,足以证明元老院的教育确实不咋地。
好吧,虽然他不喜欢阿格莱雅,但元老院的教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刻夏还是觉得支持再创世比较好。
这样的教导…完全是将眼前的青年当做自己的政治工具啊。
不过,刻法勒似乎还是有点眼睛的,至少——至少这么多年来,还是黄金裔压过元老院。
那些神谕,那刻夏都看过,要么中立,要么隐秘的支持黄金裔。
他要是阿格莱雅,也不会对白厄有什么担心的——特别是听说祭司在来神悟树庭前,还去了趟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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