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明天我一定重振旗鼓,绝不短小
匹诺康尼(9)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
发展了两千多个琥珀纪的银河有许多款式的衣服, 鹤鸢又有定期购买的习惯,导致神策府里的衣帽间塞满了他的衣服,景元只用了一个小小的房间。
但这还不够, 很多衣服还得定期清理出去,给新衣服让位置, 后来用了鹤鸢自己改装的空间技术, 这个衣帽间才不用拿进拿出,可以放下所有的衣服。
不过也很多了。
每天给鹤鸢搭配衣服, 是一件甜蜜又折磨的事情。
景元的记忆力再好, 也没有好到能记住每一件衣服、并且知道他们的位置, 一切都只能从最新款来。
还好鹤鸢也不是特别在乎。
他知道自己底子好,景元就算搭配出一个噩梦一样的搭配,他也能穿出风格来。
但景元也不会这么干,所以多数情况下,鹤鸢都被他打扮地很好。
几十种发型信手拈来,根据当天的衣服选择配饰, 还会用适配的香水。
——景元对自己都没那么用心。
他上班的服饰就一套换着穿, 平时在家会宽松点,陪鹤鸢出门倒是会好好打扮。
毕竟——
“要是不好好收拾一下, 小鸢的目光被别人吸引怎么办?”
鹤鸢不以为然:“他们都没有你好看, 我看他们干嘛?”
在他心里,罗浮俏郎君就景元一个, 别人就算做再多的医美也赶不上景元。
景元只是笑笑。
所以比他好看的话,就会吸引走小鸢的目光是吗?
景元焦虑过,但焦虑没用,他只能把自己能做的事情做好。
现在看来,这样的选择没有错。
至少, 青年的身体记住了他,习惯记住了他,身边的方方面面都记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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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起初对这个镜子的位置有所疑惑,现在,他明白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一百年,小鸢也没有出神的时候,一直在他身边呆着——除了去雅利洛六号的那段时间。
据说星穹列车以前去开拓过,难道是那个时候?
不,那个时候的阿基维利已经死了。
景元有些烦躁地按了下去,被他用手指夹住的舌头讨好似地□□他,怀中的身躯不断的战栗,声音被吞的破碎,只有一点点泄露出来。
地上倒是有了点清水滴落的声音。
三四根手指挡不住涓涓流水,顺着颤抖的腿根滑落,在地毯上积出一片水洼。
鹤鸢按住了景元的手。
他不太明白,今天的景元好像不太对劲。
为什么?
是因为陌生的环境嘛?
可他们这些年去酒店体验的次数也不少啊。
好不容易等口中的手出去,鹤鸢吐着红肿的舌头,侧脸去问:“怎、怎么了?”
景元想了想,这么说:“你今天看了那两个人,有点久,还跟他们说话。”
直接问星神的事情不大妥当,鹤鸢这些年不跟他提,应当就是不想说了。
那就换个理由吧。
吃醋是最正当的理由。
鹤鸢愣了下,有些好笑:“你吃醋了?”
他没有不高兴,语气里反而有些惊奇。
这些年他没怎么找别人鬼混,基本都是和景元相处,估计是占有欲刷高的结果。
也不对。
占有欲高的话,怎么会答应离婚呢?
那不高也不低?
反正是他惯出来的。
景元似乎有点别扭,“是啊,怎么了?”
吃醋很正常,但景元吃醋,有点点稀奇。
鹤鸢生出了逗弄的心思,“那我以后还有别人——”
……
鹤鸢吃过很多次了,基本习惯了这个形状和力度,猛然加了点料进去,浑身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皮肉也想筛糠子一样在抖。
不是简单地放进去,而是会动、会有计算的动的那种。
为了契合景元,鹤鸢被抱着踮起脚,整个人一会儿两米、一会儿一米八,脚趾也站不住,只能偶尔点一下,全靠景元抱着他。
他没力气的往前,景元就把他放在镜子上,让他看到自己满脸朝红的模样。
“小鸢,我也是会吃醋的,我也会嫉妒。”
景元伏在他背上说。
鹤鸢当然知道,但景元之前也没——也很少这样,平时又笑眯眯的,感觉做什么事他都不会生气,鹤鸢就没轻没重的逗了一下。
谁能想到,这一下就开了个大的。
鹤鸢两只手撑着镜面,胸膛贴着,小腹是悬空的,像是被牢牢钉住了一样。
那确实跟个很粗的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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