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睡衣并未扣好,敞开的胸膛上全是鹤鸢抓出来的痕迹。
鹤鸢喝完这杯,视线在自己的杰作上转了一圈,又把酒杯递到丹枫面前。
“这点不够,再多来点。”
丹枫又为他满上,“这酒后劲很大,莫要贪杯。”
鹤鸢小口小口的抿完,一抬眼,发现自己的状态栏中多了个[醉酒]的图标。
难道他是传说中的三杯倒?
鹤鸢放下酒杯,摇了摇头,感觉面前出现了几层重影。
他拉住丹枫的袖子,指着对面的壁画。
“丹枫哥,你那个壁画…是不是画错了?怎么、怎么还有三层人影呢?”
丹枫没被他拽过来,于是鹤鸢的身子一歪,倒在了龙尊的腿上。
宽松的睡衣敞开,露出被吮吸到成熟的果实。
青年满不在乎地将衣领扯开了一点。
酒劲上来,将本就粉红的面颊晕染成酡红,嘴唇张张合合,泄出温热的吐息和哼哼唧唧的声音,浑身都泛着粉色。
看起来是完全醉了。
丹枫伸手拨弄鹤鸢的发丝,对脑内的声音充耳不闻。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现在又该做什么。
手臂穿过腰腹,勾起膝盖,新的黑色长袍覆盖在青年身上,遮住一身春色。
鹤鸢的面颊贴上了他的胸膛。
丹枫熟练地压下悸动,将鹤鸢抱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
凉丝丝的气息从身下传来,鹤鸢抱紧了被子,连带着准备好的另一床也被他抱在怀里。
丹枫去浴室处理完后,面对的就是被子被抢走的局面。
他正想再去抱一床回来时,鹤鸢抓住了他的手。
醉鬼稍微清醒一点,就会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
不过在丹枫眼中,很可爱就是了。
“丹枫哥……我要抱着你睡……”
醉鬼的话,可信度不知道有多少。
毕竟此前的鹤鸢经常以酒难喝为由,一滴都没沾过。
刚刚属于是气氛不错,他才愿意喝一点。
就是没想到后劲这么大,也没想到自己的酒量这么差。
丹枫捏住他的脸颊,“确定吗?不许反悔。”
“不、不反悔!”鹤鸢嘟嘟囔囔地说,“我不会做反悔的事情!”
丹枫如他所愿,钻进已经被暖香填满的被窝,仿佛埋入了鹤鸢的身体。
鹤鸢本来抱着的被子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冰冷莲香的龙尊。
有点冷,但正好能消解酒带来的热意。
鹤鸢紧紧缠上去,发出一声慰叹。
白玉床很大,大到足够提供四五个人在上面翻滚。
但鹤鸢与丹枫只占据了一小部分。
墨色长发散开,在薄被下如墨水般洒在青年身上,像是编织出了密不透风的网。
这一晚,丹枫难得睡得安稳些。
他没再梦到久远时代的汤海,也未曾看到前代龙尊为爱泣血的悲痛场景。
他像是刚刚蜕卵的时候,做了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梦。
他梦见了鳞渊境,梦见了一个秾艳的少年。
少年的身量不高,带着独属于这个年纪的青涩,像是高悬在树上、努力吸收养分的果实,让人心生向往。
丹枫不知道他是如何进入鳞渊境的。
进入鳞渊境,需要穿过丹鼎司,来到唯一的通路。
那里有一辆星槎,也有人把守,如少年这般的仙舟人,是无法进入的。
丹枫有些好奇,却也只是观察着少年的举动。
他有些龙尊的骄矜在身上,一般都是旁人先来接近他。
他也瞧见了少年眼中的惊艳与仰慕,就如此站着,等着少年来找他。
少年没来找他。
丹枫不解,于是不远不近地跟着少年,看看对方都在做些什么。
一处偏僻的角落,少年击杀了一只丰饶孽物。
然后…将对方的尸骨扒了个干净,有用的全部笑纳。
凶残倒谈不上,毕竟出征的云骑军杀的只会更多。
只是这雁过拔毛的风格,让丹枫有些稀奇。
仙舟不是早就实现小康了么,怎么这少年看起来一副勤俭持家的样子。
莫不是有些困难?
怀揣着疑问,丹枫又见到少年来到龙尊像前,仔细地看着雕像上的五官。
那也是他的五官,是每个龙尊的五官。
丹枫不经意地走出来,打算给少年一个搭话的话题。
他心中的好奇愈发浓厚。
但少年只是打开玉兆,对着雕像拍了一张,又去犄角旮旯里暴揍丰饶孽物了。
杀得很快。
平日需要护珠人画上一天清理的丰饶孽物,被少年半个小时搞定了。
丹枫眼睁睁地看着少年来到大殿深处,需要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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