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猛虎这一刻的情商好像忽然如有神助一般显灵,回头看了一眼, 多解释了一句:“也去问过前辈们,不过他们不来。”
“喔, 这样啊。”望月空铃其实不在乎原因,不过对方说了话他就接着。他把腿上的背包放到一边站起来,山本猛虎下意识问道:“椅子还是帮你放在网边?”
之前因为望月空铃腿脚不便,所以虽然一般裁判都要坐在裁判席的位置才好分辨网上的具体情况, 但让他爬上去一是太过困难,二是这样具有一定的危险性, 再加上反正也就是个娱乐赛, 就只让他坐在网边了。
“不用啦,我去裁判席上就好。”望月空铃笑着摆摆手,“我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哦?最近都已经开始慢慢上冰复健了, 所以不用担心, 不会有问题的。”
往排球场走的路上, 望月空铃目光扫过眼前几个人。
养伤的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到现在除了高三的那些学长他不太熟也不想去收集以外(反正再等几个月他们就会隐退了),好感卡片已经从原来的两张涨到了四张。
山本猛虎的卡片很容易拿到,他是个挺单纯的性子,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或许真心假意不能分清,但望月空铃想,这方面的事对他来说,大概就是论迹不论心。
福永招平的卡倒是到手得有点莫名其妙,某天突然就出现了。望月空铃想破头也没能想出自己做了什么特别的事,难道只是因为他在每次福永讲些别人听不懂的笑话的时候都配合着笑了笑……?
现在就只剩孤爪研磨和海信行。
他和海信行的关系属于还算熟悉,但不太熟稔的距离。毕竟一开始重心并没有放他身上,他也不像阿虎那样好接近,身上自带一层距离感。
对于这样性格的人,想要获得他的好感名片的话,望月空铃想了想,觉得自己就不用去多做什么。
海信行对于周围人好感的增长速度应该是会像时间流逝一样缓慢又平稳地增长的,这种时候就只需等待,多做什么反而刻意,容易被人察觉出不对。
之后的安排以一张完整的计划表的形式出现在脑海中,望月空铃知道自己只要按照上面所写的去走,只要不出意外,就一定能达到最终目的。
但是……
他的步履不自觉慢下来。
这样,真的好吗?
山本猛虎分不清真心假意,他自己却清楚。
能出现好感名片,说明这些人是真的对他付出了真心。真心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就连他也知道,而他只是用了一些流程式的表演,就轻易将其换到手。
这样……真的好吗?
“望月!发什么呆呢?”刚跑回场内的山本猛虎回头一看,就见雪发少年走着走着又开始走神起来,喊了一声之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疑惑变成担心,“你今天状况好奇怪啊,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
离得近的孤爪研磨走过来,干脆地伸手试了试望月空铃额头的温度。
“没问题,是正常的。”他放下掀开了望月空铃刘海的手,后者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发,然后把刘海整理好。
“……没有,我没生病,别担心。”望月空铃冲大家歉意地笑了笑,“刚刚只是在想事情,我现在就来。放心,我当裁判的时候肯定会很专心的!”
望月空铃爬到裁判席上坐好,这下真如他所说一般完全没有半点走神,认认真真看完了整场比赛。
因为刚刚出现的失误,这次他努力让自己的视线都显得公正无私,绝不偏向任何一边或任何一个选手。
……嗯,至少他自认为是这样的。
虽然比赛一结束,他刚下了裁判席,孤爪研磨就默默凑过来,“就算你想盯着我看……视线也不要、唔,那么明显。”
搞得小黑都以为他是不是受了什么看不出来的暗伤,望月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什、什么!”望月空铃就像被踩到尾巴了的猫,“我可没看你!我明明是在认认真真看你们有没有犯规!”
他本来很理直气壮,但说着说着,自己反而又迟疑了。
“呃、因为二传接触球的机会最多,我还要注意看你有没有连击什么的,可能视线就多放在你身上了一点……但这也是正常的吧??”
“夜久前辈大概有话要说。”孤爪研磨左右看了看,“喔,可惜,他不在这里。”
在另一边充当二传的是夜久卫辅。
“我没看他吗?”望月空铃思索片刻,就很理直气壮地解释,“那一定是因为夜久学长的水平不会出现这些小失误,所以我对他十分放心。”
“……”
“禁止拉踩。”
回到场边,望月空铃习惯性把单独准备的水杯递给孤爪研磨,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翻出能量棒啃了两口。
孤爪研磨喝完水,瞥他一眼,忽然蹲下,顶着头上的毛巾凑过来,“帮我擦。”
“你是小婴儿吗?”望月空铃嘴里吐槽,手却诚实地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