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反应过来后立即一瞪凤眼,像是无声反驳了句:谁是你主子?谁给你发的月钱?
白顺幽幽低头,敢怒不敢言,一脸委屈,心里的小人却忍不住暴走,他要抛弃五爷,回去给四爷打工!
白玉堂,你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这时展昭整理好床上的被褥转过身来,恰好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白玉堂那双精致又漂亮的丹凤眼,再努力瞪大几分,几乎要与猫眼一样圆溜了。
白玉堂见状,连忙将双眼眯了回去,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急忙解释:没有啊,猫儿,我没有瞪你。
展昭缓缓走过去,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你一大早就逮着人家顺子欺负?
白顺抿着嘴,脸上的表情像是更委屈了。
展昭走过去,顺手从衣架上把与白玉堂衣服同色的腰带拿在手中,随即示意已经为白玉堂整理好衣裳的白顺让开,他走近几步要亲自给白玉堂系腰带。
白玉堂眼睛一亮,唇畔笑容泛滥,猫儿真的好爱我,他刚才还在生气呢!
白顺面上十分平静且从容地迈步退至一旁,心里面鼠猫恩恩爱爱一辈子的大旗已经高高举起。
当展昭伸开双手拿着腰带环上白玉堂腰间的那一刻,白五爷眉飞色舞地冲白顺挑了挑剑眉,他脸上难掩欢愉之色,向着在这间屋子里的唯一一个外人无声炫耀着。
目睹了这一切的白顺眼皮微跳,只觉得没眼看,虽然他心里是如此的嫌弃自家爷,可也打心眼里替白玉堂高兴。
白顺离开陷空岛追随白玉堂而来的这一路,自然比谁都明白五爷和展大人之间这超越了生死与世俗的深厚情谊。
展昭便是猜就能知道白玉堂这时候的表情,若是对方身后真长了条耗子尾巴,这会肯定也是东摇西晃。
他从容不迫的替白玉堂将腰间的雪色束腰缎带一寸寸捋平,然后将白玉堂平时所佩戴的玉坠香囊系上去。
展昭眉眼微垂,脸上挂着温文儒雅的淡笑,抬眸时若无其事的问道:玉堂,你的画影呢?
白玉堂盯着展昭看了会,眼睛微微轻眨了几阵,好一阵回忆后突然扭头看向了白顺,问他,爷交给他处理了。
白玉堂说这话时,他的左手已经十分熟练自然的搂住了展昭的肩膀。
展昭看了眼突然挨的极近的人,却被白玉堂自己认为的这句无关痛痒的话惹的耳朵嗡嗡嗡的直响。
处理了?展昭疑惑之余更多的是惊诧,是他心里想的那个意思吗,怎么个处理法,那可得玉堂一生爱不释手的画影剑!
白顺也被展昭突然拔高了一点的语调给吸引住了注意力,他看过去的同时,只见展昭锐利的眼眸朝自己望了过来。
因为展昭从没露出过这么凶神恶煞的表情,白顺嘴唇一哆嗦,大脑宕机了一瞬,努力回想着这两位祖宗方才在聊什么。
画影画影被我拿盒子装着放在马车里了。白顺的大脑终于恢复正常,立即把事情一五一十道来:那日五爷吩咐了后,我知他是受伤怕日后看见了画影心里难受,就寻了个好看的盒子收起来,整理行装离开汴京时,我特意带上了,就事先一步塞在了五爷休息的软榻之下。
顺子,你又都知道了,你是爷肚里的蛔虫吗?白玉堂无故找茬,还把装画影的盒子藏在爷休息的软榻下,难怪垫那么厚还硌人。
展昭听了都有点懵,白玉堂你好端端的突然骂人做什么?这么喜怒无常的吗?
白顺麻木道:爷,软榻下面是有暗格的,您不能冤枉人。
骗谁呢,一路上都恨不得端上吃食缠着展大人在马车里面,还说软榻硌人。白顺大逆不道的在心里腹诽金主大人。
白玉堂恶人先告状,猫儿你看,他还说我冤枉了他,都是你平时惯坏了,一点威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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