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彰将今日所发生的事与徐庆说了, 徐庆砸吧着嘴心里十分复杂。
看着白玉堂被打的那张脸,徐庆质问韩彰:你们就当老三我是这么冲动的人?还特意支开我去醉日阁,难不成我还敢与老五动手不成!
何况这件事怎么着都感觉是自家老五捡了便宜。徐庆不满道:堂堂南侠给咱们做了弟媳多多少少是有些委屈了!
韩彰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徐老三当真是说什么话都不过脑子!
韩彰当即忍不住给了徐庆一拳。
徐庆噤声,两人一抬眼就看见卢方幽幽瞅着他们,眼底泛着冷光,意思像是在说哪壶不开揭哪壶。
展昭面皮薄,徐庆口中说的弟媳这两字当真是将他窘得站在了原处不知该如何动弹。
白玉堂握紧了展昭的手看过来:三哥, 你做什么去了?
徐庆起身,顾不得卢方冷眼瞅他的目光,对白玉堂笑道:大嫂让我去醉日阁,订了一桌晚上的酒宴。
徐庆扭头望了会厅外,突然拍了下大腿, 后知后觉道:还有件事儿忘了,萧兄弟可是跟着我一起来的!我把人给落了!
白顺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热鸡蛋进屋, 顺口接道:三爷, 萧公子正在隔壁歇着。
徐庆走过去抓起碗里的一个鸡蛋, 刚敲了一下感觉太烫了又立即丢进了碗里。
他摸了摸耳朵, 躲避着卢方盯他的视线, 笑呵呵道:我去看看萧兄弟, 你们剥鸡蛋, 把老五的脸给敷一下, 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蒋平摇着羽毛扇忍不住轻笑, 气氛倒是比之前缓和多了。
白顺端着碗走近,卢方亲手剥了一个热鸡蛋,又看了闵秀秀一眼,最后还是将剥好的热鸡蛋交到了展昭手里。
卢方想起自己刚刚动了手, 这会还有些不自在,对展昭道:你给老五敷敷吧。
白玉堂已经被闵秀秀拉着在一旁坐下说了好些宽慰的话。
白玉堂满眼却盯着展昭看,像是怕极了卢方会对展昭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一样。
今天这事转变的也快,蒋平见今日这波算是就此打住了,瞧了韩彰一眼,两人也一同离开前厅转去了隔壁。
白玉堂红肿的脸被展昭捏在手里凑近来的热鸡蛋轻轻一碰,当即疼的呲牙咧嘴起来。
展昭瞅着心里揪疼,可这会不好说什么。
闵秀秀伸手蹭了蹭卢方的衣袖,自知二人这会站在这里无法让白玉堂和展昭心安,于是推搡着卢方离开了。
白玉堂看着展昭手上小心翼翼的动作,一把握住展昭的手腕贴近来,使上了力。
展昭微微蹙眉,卸了力气握着鸡蛋在白玉堂脸上受伤的地方轻轻揉着,压低声音道:你今日这一出在来的路上就计划好了?
白玉堂没否认,只是眼中泛笑瞅着展昭光洁的额头问:你觉得如何?
不是上策。展昭把手上这个鸡蛋塞进白玉堂手里,从碗里又重新拿了一个热鸡蛋剥着。
白玉堂默默低头,将手里的鸡蛋咬了一半去。
展昭抬眼看着他:饿了?
白玉堂肿着脸回答:你给我的意思难道不是让我吃了吗?
他记得展昭是不喜欢浪费的。
展昭抿了抿唇,欲言又止,他本来是打算自己吃掉的。
展昭轻叹一声,招手示意白玉堂靠过来。
白玉堂咽了嘴里的鸡蛋,乖乖把脸凑过去给展昭揉。
两人之间仅隔了一张上面放着盛了鸡蛋的瓷碗的小方桌。
展昭将手轻搁在方桌旁,微微一倾身,趁白玉堂不注意将吻落在了他红肿的脸旁。
仅仅片刻,展昭便移开了唇。
白玉堂愣了一瞬,这一刹那只觉得心花怒放,心中涟漪久久未消。
展昭很少主动,可白玉堂就喜欢他主动的样子。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展昭面染薄红,眸色微醺,轻声细语说着,说到最后只差一点就将嗓音直接吞到喉咙里去了:展某会心疼。
白玉堂偏头去看展昭,视线对上的一刻,两人都瞧见了对方眼中的浓情蜜意。
白玉堂暗想,能让猫儿主动送上香吻一枚,他是不是应该抚掌大笑?再高喊一句大哥打的好?
那肯定连大嫂都会觉得他是因为怕家里人不同意他和猫儿在一起,所以把自己给整成失心疯了!
即使敷了好几个热鸡蛋,白玉堂的脸一时半会还是没能消肿。
得了展昭的授意,白顺只能跑回开封府衙找公孙策去要清凉消肿的药膏。
府衙距离拥月居近,白顺一来一回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大伙便在拥月居里等着。
今日拥月居里的小厮都被闵秀秀遣回家去了,加上卢方这会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思了,所以只能由着蒋平安排。
等白顺从公孙先生那里拿来消肿的药膏敷在脸上,一行人就准备移步去醉日阁。
闵秀秀和四鼠兄弟在隔壁饭厅内坐着,萧蹊南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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