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了,终归安下心来。
没过多久,陈衡接唐云舒下班回家。
路上,两口子不免说起今天他在大树下听到的那些。
唐云舒有些哭笑不得,“从前我只以为她们纯粹就是看不惯我的作风,没想到还会觉得我们俩会离婚?”
过了那么久,现在心境不如从前,唐云舒也知道那些人就是没事做,所以只能给自己找点乐子。
因此,她压根没将这点事放在心上。
说就说呗,难不成他们俩还真的会被他们在背后说着说着就真的离婚了?
思及此,看着一脸认真,显然将这件事放入心底的陈衡,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一脸促狭的看向陈衡,“那你是怎么想的,要真是她们说的那样,你要跟我离婚吗?”
陈衡看向她,有点无语,语气跟个恶霸似的,“离婚?你想得美!”
他跟她媳妇儿的相处模式多少,虽然有的时候会有争执和摩擦,但那只会促进他们的感情。
小吵怡情嘛,咋可能离婚,除非他疯了。
时值寒冬,唐云舒站在讲堂上,粉笔在黑板上发出沙沙声,一手漂亮的楷书出现在学生们的眼前。
这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节课,唐云舒准备上完就回家,安心待产。
只是说着说着,肚子隐隐抽痛起来。
那股疼痛越演越烈,渐渐地,她微微弯了腰。
教室里,有细心的女同学发现老师好半天没说话,停下手里记笔记的动作,抬起头来就看到唐云舒疼得眉头紧皱的模样。
因为看到过家里妈妈生弟弟妹妹的样子,那位女同学当即大喊:“老师,你是不是要生了,快去叫人。”
紧接着,教室里一团乱麻,扶人的扶人,叫人的叫人。
当陈衡接到唐云舒要生的消息时,恰好在练兵,才听闻这个消息,还没说话,身边的钱团长便道:“赶紧去看看。”
陈衡立即敬了一个礼,转头拔腿就跑。
身后,钱团长和政委等人笑骂,“这小子,当初死活不结婚,现在跑得比兔子还快。”
“可不是,谁不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政委也觉得好笑。
自打这小子结婚之后,那一点就着的脾气也慢慢有所收敛,估计当了爹之后会变得更沉稳。
陈衡自然不知道领导们对自己的打趣,现在一心只有唐云舒。
着急忙慌地借了部队的车,去学校接了唐云舒便往医院赶。
同时还不忘拉住一个唐云舒的学生嘱咐,让她去家里跟家中的两个娘说一声,让她们赶紧带着东西去医院,自己则先一步载着唐云舒走。
一路上,陈衡握着唐云舒的手,恨不得替她受了那份罪,想要催促前面开车的战友快一点,可又害怕影响人开车,到时候颠着唐云舒,让她更疼。
直到到了医院,陈衡跳下车,抱起人就往医院里冲,气势汹汹地样子,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天塌了的大事。
结果医生一检查,说是宫口都没开全,得继续等,期间还让陈衡扶着唐云舒多走走,那样有利于生产。
两口子都没有什么经验,只能医生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宫缩一阵一阵,唐云舒疼得脸色苍白,陈衡的手被她抓得生疼也感受不到。
就在陈衡想要去问医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生,能不能想法子让她不要那么疼的时候,柳梅和冯嬅赶到了。
知道他的意图,两人将人拦下。
柳梅道:“生孩子都是这样,你去找医生她又能有什么办法,给老娘安分点,别到头来还要让云舒来担忧你。”
冯嬅见女婿急成这个样子,也知道他这是在担心自己的女儿,心中满意,但嘴里也好言相劝。
见状,陈衡只能作罢,把手伸过去跟唐云舒说:“你要是疼的时候,就掐我或者咬我都行。”
白痴!
唐云舒笑。
几个小时后,唐云舒被带进产房。
想起上一次白杏花生产,唐云舒有些担心,可也就是因为有白杏花的例子在前,她时不时就来医院检查,医生说孩子很健康,一切正常。
想到这里,唐云舒又放下心来,跟着医生的指令,一步一步,不知过了多久,最后感觉身下一轻,婴儿的啼哭声响在耳边。
她听医生说:“恭喜你,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儿。”
她偏头看向被护士包好抱过来给她看的孩子,红彤彤的,有些皱,闭着眼睛张着嘴哇哇大哭,不自觉微微扬唇。
这是她的孩子,她的女儿!
因为唐云舒是顺产,又一切顺利,所以医生只让她住了几天院便走了。
这几天里,陈衡可算是忙成了一个陀螺。
生产那天看到唐云舒一脸惨白地被人推出来,他站都有些站不稳,愣愣地低头看着床上的女人,拉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像是哑了一般,说不出一句话,眼眶有些红。
直到唐云舒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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