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被我老公知道。”
谢北聿没想到还有这茬在等着他,一下子气笑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带了惩罚性的意味,
“你说说看,你老公是谁?”
“呜……”盛栀头皮发麻,在他的掌握下负隅顽抗,“我老公吗,他姓谢,叫谢昂昂。”
谢北聿顿了顿,笑得略显无奈,“奶奶这是一条底裤都不给我留么。”
昂昂,他小时候的乳名。定是谢老太太昨儿个告诉盛栀的。
“哦,明白,”他十分配合道,“我现在是栀秘书的情人。”
男人已经看到衬衫底下她贴身衣物那别出心裁的款式,目光灼灼,深不见底的眸仿若有一头野兽欲待冲出,
“你老公知道你里面这么穿吗?”
她媚眼如丝,“只给聿总一个人知道。”
话音刚落,一缕透黑在空中抛出弧度,低哑的声音从她耳边压下,
“宝贝,你今天真是……太坏了。”
……
车窗外,又绵又细的雨丝骤然洒落,在玻璃上凝成水路顺延而下,车内开了换气,但空气中还是带了薄雾。
许久之后。
盛栀懒洋洋靠着他。
谢北聿用湿巾细细给她整理完,扣好衣服,又环住她,亲了亲她的头发。
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微妙的异常,但似乎说不上是负面情绪。
他想了想,问道:“昨天和他们还聊了什么?”
“聊了以前的一些事,”她埋在他怀里,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的心脏有力的跳动声,
“抱抱。”
谢北聿没再问,将她拢得更紧。
晚上。
盛栀接到了蒋英捷的视频通话,关于出席一个顶奢秀场和高珠晚宴的事。
“小栀,如果你有空的话就去玩玩吧,可以拉上谢北聿一起去,适合你们年轻人,我最近在养生,不一定会去。媒体不会对着你拍,不用有压力。”
谢北聿凑过去问:“什么待遇?”
“哈哈,”蒋英捷笑道:“就知道你会问,我宝贝儿媳妇当然是坐在我的位置了,第一排c位,怎么样?”
某些顶奢秀场不同于其他秀,主打为vic这类超级贵宾服务,曝光度不求高,参与者中品牌的vic占了比较大的比重。
蒋英捷是该奢牌vic又是场地资方,ceo和代言人换了几任她还是与品牌合作紧密,所以稳据第一排c位。
盛栀答应了下来。
谢北聿又尽心尽力地让夫人选衣服,选珠宝。
盛栀看着他,好奇地笑了:“你应该对这类场合不感兴趣吧?”
“嗯,我对怎么和你服装搭配感兴趣。”
谢北聿虽不爱在这类名利场晃悠,但给夫人的牌面必须做足了。
他心知肚明,到时候,有些认识的人也会到场。
漂亮就行
两天后。
缇颐星禾湾作为本城顶级奢贵、纸醉金迷的名利场载体,诸多顶奢品牌秀场、上流社会酒会、画廊、晚宴、沙龙等活动在此轮番上演。
这里坐落着不同主题的前卫建筑,每一寸材料和审美都是用金钱堆砌起来。圈子贵妇们自然都知道,缇颐星禾湾的主人是蒋英捷。
贵妇们的社交圈本就微妙,互相较劲、拜高踩低是常态。一些实力地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贵妇,有的左右逢源,有的喜欢站队,但明里暗里拜来踩去,很多时候除了给自己不痛快,也没产生什么实际价值。
而蒋英捷一旦出现,贵妇们对她终归最是客客气气。
港城蒋大小姐原本就实力雄厚,当年虽是嫁给京城谢家,但远嫁还是令人意外,不过她在这倒是没有水土不服。名利场上,蒋英捷从来都是众星捧月的焦点。
这不,蒋英捷已经很长一段时间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次贵妇圈早已听说,今天代替蒋英捷过来的,是她的儿媳妇,还直接坐在了顶奢品牌秀场c位。
这倒是前所未闻,看来还挺宠的。
有些人也存了心去结交这位谢家少夫人。
消息灵通的两三个人,得了秀场和晚宴的名单,在小群里传阅。有人看到了c位的名字,“哇哦”一声,自然而然想到了沈家。
但也只是想想,没在群里八卦。因为名利场自有其残忍和虚假的一面,八卦以后,说不定下一秒就有人截图传了出去,传到蒋英捷那就不好看了。
这次的秀,内容是一个奢牌高定,现场大多是女宾。还未开场,一众已经坐在宽阔秀场vic区观众席的贵妇和名媛们纷纷翘首以待,各有心思。
一是等待开场,二是留着余光,等着看第一排c位的人。
很快,很多双眼睛不由自主被攫住。
璀璨华丽的秀场之内,一身高定黑色鎏光复古裙的年轻女人款款走来,她头发盘起,身材身段十分惊艳,脚步大方利落,仿佛优雅的黑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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