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枼抬起头看着天空,看着这么漫天的飞雪:
“传闻啊,有一个男子新婚的第二天,出征了。
新婚妻子在这一座送自己的夫君离开。
在那之后,妻子每天一有闲空,就会在这湖边等候。
妻子日日夜夜,不停地等着自己的夫君归来。
等啊等……等啊等……
可是最后等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的人,而是自己丈夫的骨灰。
丈夫在大战之中牺牲了。
女子颤抖地接过了自己丈夫的骨灰。
女子没有哭,也没有闹,女子只是抱着丈夫的骨灰在湖畔坐了很久。
女子将自己的丈夫葬在了湖畔。
在那之后,女子也没有改嫁,依旧是每天闲暇时,坐在湖边,陪着自己的丈夫。
直到女子老去,与自己的丈夫同葬在一起。
这一陪,便是一生,从黑发陪到了白首。
所以,这一座湖,也是被叫做白首湖。
传闻,只要绕着这一座湖泊走一圈,那么愿望就会实现,就会共白首。”
“……”
白葉枼微笑地看着苏离,可是苏离只是保持着沉默。
因为苏离不敢接白葉枼的话语。
白葉枼也没有再说什么,二人只是继续在湖畔走啊走,走啊走。
苏离没有停下脚步,白葉枼亦是没有。
二人距离走完湖畔一圈,已经是没有多少距离了。
而就当白葉枼即将要走到他们来时的时,在那最后一步的距离,白葉枼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随之,苏离也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白葉枼转过身,眼眸含笑地看着他。
看着少女含笑温婉的模样,在苏离的胸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隐地作痛……
此时,无论是白葉枼,亦或者是苏离,二人的发丝之间,已经是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苏离……”
“嗯。”
“你头上都是雪。”
“你也是。”
“那你觉得……”
白葉枼背负着双手,弯眸一笑。
“我们,算不算是……
走了一生……
共了白首……”
看他的本事了
“稀奇啊,你竟然是会找朕喝酒。”
皇宫之中,御书房中的妖皇正在批阅奏折,结果段泊直接走了进来,连门都没有敲。
这一种举动已经是无礼了,目无帝王了。
若是其他人这么做的话,那是要被杀头的。
但是妖皇丝毫都不感觉到生气。
段泊扫视了一眼妖皇的桌案,无所谓道:“我看你批阅奏折,半天也没批阅多少啊?”
段泊的语气中没有丝毫对于帝王的客气。
段泊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就说喝不喝吧?”
“喝。”
妖皇丢下了手中的奏折。
段泊将酒坛朝着妖皇丢了过去。
妖皇接过酒坛,看了一眼,再闻了一闻:“你这……不是桃花醉啊……”
段泊白了妖皇一眼:“想什么呢,老子的桃花醉只剩下一坛了,自然是等到葉枼出嫁的时候喝。”
“也就是说,明天,我就可以喝到了?”
妖皇笑着道,此时的妖皇,已经是不自称朕了。
好像此时妖皇和段泊回到了小时候的那一段时间。
在那一个时候并没有君臣之分,而是手足之情。
“不出意外的话。”
段泊笑了笑,走出了御书房,妖皇自然也是跟了出去。
在那一个花园之中,段泊与妖皇坐在亭子的围栏上,靠在柱子,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这院中的雪景。
“我们兄弟二人多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妖皇问道。
“很久了。”段泊摇了摇头,眼眸之中也是闪过一抹追忆。
“南荒王好当吗?”妖皇问道。
“还行,挺闲的。”段泊仰头痛饮了一杯,“你呢?皇帝好当吗?”
“狗屁皇帝!”妖皇痛饮一杯。
“你说,早些时候,我们究竟是在争一些什么?”妖皇问道。
“你争天下,我争女人。”段泊打了个饱嗝,“最后,你得了天下,我丢了女人。”
段泊越说越气:“搞到最后,天下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
“呵呵,明明是我比较有魅力,千埖才喜欢我的。”妖皇不服。
“切,千埖什么地方都好,唯一就差在了眼光上。”段泊叹气地摇了摇头。
“……”
感觉说不过这个家伙,自己也打不过这个家伙,妖皇干脆什么都不说,只是喝酒。
二人不停地喝,酒坛在院落中摆地越来越多。
“如果千埖在,她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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