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开胃。
两人吃完饭,虞获就去看书了,他成绩是好,但还是不能倦怠;那会儿压力确实也不小,他也很自律,这一点两人都一样。江枫在假期会起来晚一点儿,但周内不管怎么说,他都会五点五十准时起床给虞获做饭,早饭很简单,稀饭馒头和小菜,有的时候会烤点面包片煎个鸡蛋。
虞获会在六点二十的时候起床,他刷牙洗脸完就吃饭,六点四十一准就出门了,他们学校七点二十前要到学校。从家到学校也不远,他坐六点五十的公交车,一般就在七点十分左右进了学校。
渭城主城不算大,生活节奏也不快,四季分明,什么都有。那时虞获只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生活了,未来如何,那以后再说吧。
这个假期过得挺快,虞获结工资那天,他数了数,赚了快两千块,他存了一千,把剩下的钱拿出来,他想给江枫送个礼物。
虞获不会挑礼物,他不知道该给江枫送什么,他从小都物欲很低,基本花不下什么钱,类比一下,江枫这看着好像也没什么需要的东西。
苦思冥想一整天,虞获把家里都翻遍了,就寻思着给江枫搞个没有的玩意儿,思来想去的,还是决定给江枫送给电动剃须刀,毕竟每天看着他刮胡子就一小刀片儿,怪吓人的。
他去商场里挑选了半天,最后还是用了他那七百多块给江枫买了个博朗的电动剃须刀,最后剩了三块,一块搭公交车回家,两块买了个甜筒。
不知道为什么,这钱花出去就特别开心,虞获忽然一下就明白了江枫给他花钱的那种感觉,就是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愉快,毕竟虞获花钱一向都有负罪感,不管是自己花还是别的,他都老会自责半天,但这会儿反而没有那种感觉了。
虞获想了想,这也算是自己给自己花钱吧?大鱼会很开心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大鱼开心的时候,他的心情就会变得特别好,特别开心。
公交车慢慢悠悠的摇着,正直傍晚,夕阳斜斜的照进了车窗,过完年也是开了春,太阳也带着一点点温度,将那夕阳斜照在虞获脸上,就像是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少年的外轮廓都变得柔和了起来。
车停了,门嘎吱嘎吱的开了,虞获三步并作两步的下车,站牌就在小区门口,他拎着那个电动剃须刀走的飞快,远远的他就看见屋里的灯亮着,顶楼的灯总是会为他亮着。
六层楼上的飞快,虞获一鼓作气的开门,厨房里油烟机哄哄的响,江枫在做晚饭呢。
虞获拉开厨房的推拉门,就看见江枫叼着半根烟,手里拿着锅铲翻动的极顺溜,他听见门响,半眯着眼回头看虞获:“回来啦?准备吃饭了。”
虞获点头他把东西放在江枫位置的那一边儿,去洗了个手,脱了外套就端饭菜去了,晚上吃的简单,就一碗肉哨子和一盘炒的耗油青菜,配了红薯稀饭,香喷喷暖哄哄的,看着就美。
虞获指了指那边那盒子,小心脏又开始哐哐的跳了:“礼物。”
江枫擦了把手,拿起盒子一看,乐呵了:“诶,博朗啊!小鱼破费了啊。”
虞获摇头,谦虚道:“没有很贵。”
江枫把盒子打开,把那个小小电动剃须刀取了出来,他打开开关,在自个脸上试了一下:“好用,我很喜欢。”
他看到了江枫脸上的惊讶,也看到了江枫的眉宇间的喜悦。虞获也开心,送礼物这种事情,他除了给虞燕送之外,就几乎没给别的人送过;但每次无论送给虞燕什么,最后都会变成一句:“你有那闲钱还不如多花在学习上,不要搞这些有的没的。”
像这样的正向反馈几乎很少,当然江枫也知道。他收到礼物的时候感觉有一点恍惚,看着那个小小的自己,那个不善言辞别扭的自己,买了个最贵的剃须刀送给了自己,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只觉得心脏最深处在往上涌着一股暖流,搞得人眼眶子都热乎乎的。
江枫心里头一直暖洋洋的,那天晚上吃完饭后,虞获去检查寒假作业了,江枫就坐在客厅,把那剃须刀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乐呵的傻笑。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就像忽然间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样,心里就酸酸甜甜的,美好的太超过了,让人莫名的心酸。
晚上两人睡在被窝里,半会儿都没睡着,就聊着明天正月十五,广场晚上会放烟花,政府掏钱搞得烟花晚会,说是今年搞得极其盛大,人应该很多。
晚会八点半开始,江枫算了算时间,看完这个他再去打一场拳,时间完全来得及,毕竟十五一过,十六下午虞获就要回去上学了。
那几年过节的氛围很浓,大清早的江枫就去买了两袋汤圆回来,中午又煮了饺子,下午那会儿,两人就窝在家里看电视,那时候就看央六的电影还有西部影视的鬼片,家里还有老一点的dvd和好多光碟,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他们有的时候就会翻找出星爷电影的碟或者是乱七八糟的鬼片来看。
那天晚上他两就收拾好出去看烟花了,这会儿往广场上去的人很多,路上还有社区的猜灯谜的活动,人也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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