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上面年龄登记的是20岁,他现在才17,怎么可能是双胞胎,只是应付着开口:“都说我们长得像呢。”
他被那个经理一路带着走了进去,这种地方是虞获第一次来,里面的陈设极其夸张,金碧辉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酒和空气香氛的气味儿,不好闻,也不算难闻。
他们坐着电梯下去,随着轿厢下降,他慢慢的听到了嘈杂的人声,走出电梯,下面要比上面还要热一点,由于他们乘坐的是员工电梯,从工作区走出去的时候,实在属于地下的上层,从这个平台上可以看到下面,下面是一个类似一个标准篮球场的大小的空间,中间放着一个八角笼。
虞获一眼就看到了江枫,他赤裸着上身,手上缠着拳击绷带,身上带着几处淤青和点点血迹,那瞬间虞获的心脏都揪了起来,他攥紧了面前的铁栏杆,整个人都有些不安。
“江哥很厉害的,他每周就只打两场,一次都没输过。”经理年龄也不大二十来岁,最多三十出头,他看着下面道:“而且下面人都是奔着江哥来的,之前来看拳的基本都是为了赌钱,自从江哥来了后,连女客都多了很多。”
“听说还有不少富婆,想和江哥睡觉呢。”
虞获半晌没吭声,他就一直看着江枫,他只看到了江枫被打到的时候皱起的眉头,他只觉得疼,只觉得愧疚和难过。
他没再看下去,他白着脸说他想回去,经理又带着他回去,一路上鱼获就只记了一句:“江枫不知道为什么,不会让别人的拳落在自己脸上,宁愿多挨几下都要躲过脸。”
虞获当然知道是为什么,怕被他看到,怕他担心,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他上去后就要走,那天晚上是年前最后一天,发工资的时候还给每个人多发了两百当做红包,但虞获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他慢慢的往回走着,心情极其复杂。
在这种情绪里,占比最多的是自责,他觉得自己很没用,很废,生活的压力全部都压到江枫一个人身上了,他不该如此心安理得的享受江枫给他带来的好。
他走回家的时候耳朵冻的生疼,鼻尖也快没了知觉,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又开始发呆了。
各种负面情绪加持着,他内耗着,只觉得自己很没用,屋子里也没开灯,他就坐在黑暗里,瞪着眼,看着窗外微弱的光线照的客厅一阵光影斑驳。
楼道传来了脚步声,是江枫,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接着就是开门的声音,江枫进来开灯,他看到了虞获。
“还没睡?”江枫多少还是有点惊讶,一般虞获最晚十二点就睡了,这会儿都快两点了,还在这坐着,还没开灯,一看就是心情不好。
“怎么了小鱼?”江枫换了鞋脱了外套走了过去。
虞获站起身,走到江枫面前,抓住他衣服下摆撩开,手直接按在了江枫侧腰,那一下江枫没防备,疼的龇牙咧嘴。
但那一下,江枫就知道,小鱼已经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了。
他看着虞获有些委屈和自责的表情,他就知道虞获在想什么了。江枫揉了揉虞获的脑袋,又捏了捏他的脸:“小鱼,这样只是来钱快一点,我想快一点还完钱,到时候做点小生意,而且去打黑拳没你想的那样危险。”
比起枪林弹雨和堵上性命的那种金三角黑拳,这样的就只是小儿科。
虞获嗫嚅着开口:“我不希望你受伤。”
江枫把虞获揽进怀里抱着揉了半天:“没事的,这样真的不算什么,不要担心这个,小鱼,你只要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就可以了。”
虞获把脑袋搭在江枫肩上,他声音闷闷的:“我就是觉得自己很没用,不想让你一个人辛苦。”
“我这怎么能叫辛苦。”江枫拍着虞获的背:“做这些是因为这是我擅长的,再说了小鱼,你现在也是在背负着我的梦想前行,学习考个好大学,学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已经最好了。”
“大鱼。”虞获抬手抱着江枫,他抱的很紧很紧:“我会的。”
虞获好想哭,他和江枫待在一起的时候,就总会觉得心里酸酸的,他觉得怎么会这么好,怎么会这么幸福,怎么会这么满足。
江枫揉着虞获的脑袋:“忘记给你说了,我已经定好我们去滑雪泡温泉的票了,大年初二和初三,我们好好放松一下。”
“大鱼,我好期待和你一起旅游,也好期待我们一起过年。”虞获又在江枫怀里赖了会儿就开口道:“以后有事儿别在瞒着我了,我不问你你也要主动说,我也是。”
江枫应了,他说:“一定。”
第二天是大年二十九,两人就一起去买年货,虞获和江枫走在一起,过往的人都在看,两张一样的脸本就引人注目,更别说是两张一样的帅脸。
超市里人很多,大家都在买年货,他们俩推着购物车,慢慢悠悠的转着,江枫就直接开口:“想要什么你自己拿,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装满购物车。”
虞获有些惊讶的“啊”了一声,江枫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拿吧,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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