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胯骨,不至人从矮几上翻下去。雀舌支着额,眼雾朦胧,侧头看去,不知何时被转过的黄铜镜中人影交叠,坤人的细屌上挂着的青山玉佩,上刻诗句“金风玉露一相逢”,是极润的美玉。青白两色来回交击,腿根肚皮上红痕瓣瓣,三色映衬,风雅极了。
更别提那根伟物,离不开似的流连,深入他,肏得他魂都飞了。只是……他相貌平平,与四爷一处,判若云泥,甚至显得面目丑陋,此景顿时就不美,思及此处,雀舌两行清泪潸然滑落。
此人竟是比林黛玉更会哭,索性胯下两眼也是如此。于他用处不小。吴胤宽慰自己,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窗外简短几句交谈,脚步声停过,又密集响起远去,两队侍卫巡查路线再次交替。
吴胤看了下系统时间,相隔大约两刻钟。
此外更多的信息,还需要时间去验证。
皇甫赓扣住雀舌的胯。另一臂圈过,按在他的乳房:“狗奴的乳太贫,少了许多花样。”如此交叉一锢,身体只能全压向身下人的背,严严实实裹住,那身型小了一圈的肥痴儿。
静静抱着一会儿,雀舌却抑制不住得颤抖,抖如筛糠。他深谙这种恐惧,四皇子想出新点子,就有人要倒霉了,血淋漓的身,晦败的脸交替出现在眼前,雀舌开口,发出牙齿磕碰的咯咯声响。
“爷有这么可怕吗?”好奇为声音带了增添些鲜活人气,但这纯属是吴胤的个人情绪,不能上升老板的人设。
叹了口气,皇甫赓又大发慈悲得作动,两臂把人夹得死死的,往后掰弯,绦线犹如弓弦被拉开了。肠中嫩处,孕屄凸丘,阴茎,乳头,喉管,齐齐绞紧,雀舌倒抽的气,郁在胸中,就要因剧烈的奋张而昏厥时,皇甫赓又把他松开了,后又如此,同时插屄。重复这般,把人在生死一线上来回玩弄,雀舌的快感值来不及弹动,僵直在顶点,仿佛固定。
“从今天起,你就是爷开脸的人了。不过这事,现下不易声张。”皇甫赓的嘴唇贴住耳边说:“你静静的为爷办几件事。”
也不管雀舌听不听清楚,皇甫赓自顾自说。只往人受不住的地方肏,次次都要顶到险处。
“待时机到,自有你的好日子。”
雀舌从呻吟到哀啼,再到胡言乱语,两条臂膀软面似的荡下,一口屄套着皇甫赓,一身全系于此。于是皇甫赓正好直起身子,把人串在胯下柱上。两臂将其撑开,绦线崩至极限,嘶鸣似开弓。
“往后,你就是爷的猪狗,吃爷的精水,生爷的儿子。”
“奴、奴……呀啊——是爷的猪狗……四爷啊呃——”
若是让皇甫赓骑射,主控人物水准平平,若是让他骑人射屄,那是轻车熟路,如臂指使。把人肏得腹如满月,捣臀如擂鼓。
摧枯拉朽中雀舌的喉管嗬嗬,鼻中呝呝,他仿佛听见了,看见了今后的好日子,眶中翻白,汹涌的泪水敷面,痴痴笑。
“这胸记得每日自己玩,玩得大些,切不可偷懒,隔日爷就要查。”
“再寻些催乳的药食,多多吃,泌些乳汁出来,爷先替儿子尝尝。”
经次弄过,雀舌的乳房虽与熟夫不能比较,但已开始发育,用内侍衣物恐已无法掩住,要如何避过这段时间不提,还要日日自渎,想方设法寻催乳的吃食。简直是荒唐不经,自寻死路去。
皇甫赓再摸摸肚子,盘玩内里玉石,如是纤痩的坤人,应是会咯手,皮下凹凸不平,不甚好看。雀舌一身膏腴,圆润肥嫩,腹膨臀鼓,倒是相得益彰。让人忍不住推挤,按压,使其研磨肠里肉褶,榨出浓浆。肠与屄有一壁共用,每每抽动,更添几分快意舒爽。
“这肚子确实是臃肿。”不方便雀舌走动办事,皇甫赓考量后说:“但这器物到底是寓意谐美,人丁兴旺之物。”
“今日收用了你,未赐吉摆宴,是你命里缺了造化。”
皇子纳妾,妾再卑贱,也有章程依仗。如是皇子属意宫人,哪怕只抬成通房公子,也会择吉日,告其父母,赏赐屋舍、金银。妾自个院中摆一晚席,成全体面。没有父母的,由皇宫内侍司备嫁妆礼器。时人婚嫁采买里就有连理枝此物,是教坤人媾和之道,开拓穴眼,松快肉屄之用。
爹爹如果知道四皇子收用了我定会很高兴吧,待上禀毓妃娘娘,兄弟也可得脸。可如果他们知晓,必不会让他这么不清不白,赤条条的来。现在还变得如此淫荡下贱。
皇子纳妾前,嬷嬷要验明坤人清白,须得双乳未发,孕穴完璧。勾引皇子,无媒苟合,为人不齿,辟一间屋子单独住着便是,旁的体面再不会有了,甚至会沦为宫中笑柄,最下等人。
可四皇子想要他,他难道还能拒绝?他本不就是要爬那床的吗?是被小轿抬进去还是狗爬上去又有什么两样。至于四皇子为何不顾违逆太后,不嫌弃他这个狗奴,他不敢去猜,也猜不明白。就如同问皇甫赓那日为何大发善心救他,不过是心血来潮吧。那一次他捡回一条命,这一次,他该盼着日后的好日子。
“爷……四爷啊啊……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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