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年年的!”满脸春情的贺铭蹭了蹭江槿年的手心,乖巧得跟被撸毛撸得服服帖帖的猫咪一样,“悄悄给年年玩,不让别人知道!”
“到时候……全身……带着小玩具……随便年年怎么玩……”贺铭讨好地看着江槿年,“穿着年年的衣服……在别人面前……被年年玩到射……”
话音刚落,蓄势待发的大屌刚好将尿道棒完全顶出来,憋足了劲的滚滚浓精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热呼呼的精浆从背后袭击江槿年,白浊的浓精淋了他一背。仰天喷射的大屌甚至还将精液送到了他头顶。
江槿年呆愣地坐着,直到大屌射完,贺铭也安静下来后好一会才慢慢回头看。
身后的‘长枪’依然硬挺着,不怎么饱满的精囊缩起来被大屌拉着一抽一抽地打空炮。
江槿年伸手往后背一摸,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手里的白浆里还有一些显眼的黄色,浓烈的腥味夹杂着尿味。——没想到贺铭被玩得精尿齐喷!
看了一眼爽翻得爽晕过去的某人,江槿年暗搓搓地将满手的污物往他脸上抹。
“还是明天等阿铭醒来,让阿铭收拾吧!”看着手下被污物弄脏的俊脸,江槿年理直气壮地说道:“反正都是阿铭自己的东西!”
关掉遥控器开关,江槿年盖好被子睡觉。
清晨,准时的生物钟将贺铭昏昏沉沉的脑袋唤醒。
“嘶啊……”贺铭顶着睡意,慢慢睁开眼睛,“头好晕!怎么全身这么痛!”
刚苏醒的理智掌管身体时,被昨夜的性欲折腾得疲惫的身体器官纷纷发来信号,贺铭被疼醒了。
“全身……被掏空一样……”疲惫的手臂无力支撑,想要起身的贺铭倒回了床上。
身体又痛又累,尤其是胯下那处,疼得让他连碰都不想碰。
“纵欲过度……真难受!”手搭在额头无奈地叹息。
“等等!这是什么?”察觉到触感不对劲,贺铭往脸上一擦,一种黏糊糊的不明物体被擦下来。
这种不明物体就算是干了也很黏,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和尿骚味,单是鼻尖嗅到就让混混沌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联想起昨晚的事,这该不会是他射出来的东西吧?
拉开被子,看着狼藉的下身和同样的不明物体,结果可以确定了。——这就是他昨晚射出来的东西!
扭头看向在他旁边裹成毛毛虫睡得正香的江槿年,清爽干净,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重点是他还带着消防面具!
“小没良心的!”贺铭笑骂一声,抱起脏被子,扶着墙起身,“算了,不打扰你了……嘶……腰子都快被你掏空了……”
贺铭踉踉跄跄地扶墙去浴室清理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恢复力气去晾衣服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去做早餐时,某人才迷迷糊糊地起床。
“早上好~”洗漱完毕的江槿年打着哈欠坐在餐桌上,他来的正是时候,贺铭刚将早餐端上桌。
“早上好!”贺铭习惯地将早餐递给他,“昨晚……”
贺铭本想着问他为什么不帮他也收拾一下,没想到江槿年突然插嘴。
“昨晚洗下来的衣服还穿着,待会脱下来给你穿!”江槿年看了一眼听到这话愣住的贺铭,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现在就要吗?那好吧!”
“等等!”贺铭拦住了江槿年起身脱裤子的举动,“你在说什么?”
“咦?昨晚不是答应你以后我穿过的衣服都给你穿一次吗?”江槿年拍拍贺铭的肩膀,“想要就直说嘛!我又不是不给!”
贺铭的大脑疯狂运转,翻出了昨晚他脑子一热说出来的‘秘密’。
脸皮薄的贺铭顿时羞得成了熟虾,“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一条带着淡淡腥味的白色内裤递到贺铭面前,“不要吗?”
看着贺铭呆呆地盯着内裤,江槿年拉了拉裤子,将内裤塞到贺铭手里,“我脱都脱了!拿着吧!”
带着体温的内裤塞在手里,贺铭觉得江槿年塞的不是内裤而是火石。
“虽然上面有昨天你射出来的精液,不过现在干了,味道应该不大!”江槿年嘟囔着,“要不是答应你,我才不会穿这种内裤过一晚上呢!”
“年年一晚上都穿着这!”贺铭盯着手里的内裤,声音沙哑,像是恶狼盯上了鲜美的小绵羊,“我要!我现在就去换!”
反正在江槿年面前的温柔可靠形象都没了,这有好处不拿就是笨蛋!——某披着高冷皮的痴汉如是想。
将江槿年内裤穿在最里面再穿回自己内裤的贺铭重新回到餐桌,因为接触到江槿年气味而兴致勃勃的小贺铭被江槿年抓住了。
因为答应了随时随地都给江槿年玩的贺铭心甘情愿挨着江槿年坐,方便他玩弄。
“阿铭,你又流水了!”摸了没多久,江槿年将手从贺铭裤裆里伸出来,将带着点点湿润的手递到贺铭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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