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我竟不知,随弦大人可以随意打探我的喜好了”
随弦心里一惊,赶紧把头磕了下去,“随弦知错,请主人责罚”
祁鸣驭看起来很累了,挥了挥手,除凛便拿着消毒好的竹板上前。
“10记掌嘴,打完守夜吧”
“是,主上”
除凛躬身领命,随弦也松了口气,规规矩矩地谢完罚就把脸抬到最能被教训到的角度。
“一,谢谢主人责罚”
“二,谢谢主人责罚”
祁鸣驭听着劈里啪啦的掌嘴声,困意席卷全身,还没报到十就睡了过去。
随弦领完掌嘴,除凛就给他拿了一个中等大小的松软垫子。
侍寝的那一晚,私奴是不可以睡觉休息的。需要跪着默背私奴手训,明天伺候完主人起床以后,前往私奴所接受抽背和例罚。
祁鸣驭这一觉睡得实在沉,醒来时,时钟刚好跳到八。
随弦已经困得不行,好在除凛在主人起床前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两下藤条,清醒了这才不至于在主人面前失礼。
“主人请喝水”
随弦拿过宠侍举上来的托盘中的那杯温水,低下身子,拿到主人最顺手的地方。
祁鸣驭接过杯子,放空了两秒,把杯里的水喝完。
接着,另一名宠侍把祁鸣驭今天要穿的衣服奉上来,随弦跪直身体,伺候着主人把衣服穿好。
祁鸣驭把玩着贞操带上坠着的两颗小球,随口问道,“这周是不是要做排泄管控了”
随弦身子一抖,恭敬地回了声“是”。
“既然昨天犯了错,每日例行的五杯水增到八杯,原来一日三次的排泄就改成早餐前和晚餐前”
随弦大骇,刚想开口求求主人,就被除凛带着警告的眼神吓到了,只能俯下身磕头。
“行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是,主人”
随弦磕了个头,也没敢揉揉自己痛的没了知觉的膝盖快步退了下去。
来到训奴营,正好看到钱旻谣陪着苏言在餐厅吃早餐。
苏言看着那个熟悉的营养液,瞬间没了胃口。
随弦快步走到苏言身边,把苏言吓了一大跳。
“苏言大人,昨日是我出言不逊,请你原谅我的无礼”
苏言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什什么
随弦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把腰弯下去了一些,脸涨得通红。
钱旻谣轻咳了一声,苏言才回过神。
“没事”
得了这句话,随弦立马直起身子,转头跑了出去。
苏言觉得挺莫名其妙的,钱旻谣轻笑一声,却也没说什么。
“你笑什么”
苏言看了一眼钱旻谣,觉得这祁家人都挺莫名其妙的。
“没什么,苏言大人见到主上以后就会明白了”
苏言来到祁家内宅已经差不多一周了,可这位祁家主好像忘了他这号人似的,一次都没有召幸。
前两天他还看到了随弦,随弦的小腹隆起的很高,可他却十分得意地挺着小腹从他身边经过,嘴里还不忘挖苦他两句。
后来他问了钱旻谣才知道,这是内宅的规矩。为了防止私奴争宠媚主,私奴一周只能侍奉一次,且在侍奉过后的那七天都要做排泄管控。在排泄管控期间内,私奴不仅要喝下定量的水,而且每日只有三次限时限量的排泄机会。一般来说一个私奴一月之内的侍寝次数不会超过4次,如果真的连续侍寝4次,也就意味着私奴连着一个月都没有排泄的自由,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私奴能够经受的起这样的恩宠。
苏言的心瞬间五味杂陈起来。随弦那隆起的小腹既是主人的恩赏也是折磨,在这个地方,想要得宠就要忍受痛苦……
又过了几天,还是没什么动静。苏言想着主人可能真的是把他忘了。
“苏言大人,请您准备一下,晚上去西楼小院侍寝。”
就在这天下午,苏言刚学完规矩回来,还没坐下喝口茶,钱旻谣就通知了晚上侍寝的消息。
钱旻谣一边给他复习着侍寝的规矩,一边对他道:“晚上,您和随弦还有玄筠两位大人一起侍寝。我希望您能在旁边好好学。”
苏言的心有些打鼓,他不太确定地问他:“那我侍寝完以后,也会和随弦一样不能嗯那个……吗?”
钱旻谣笑了:“这是主宅的规矩,每位大人都要遵守的,您自然也不会例外。不过奴才提醒您一声,晚上尽量把主上伺候好了,否则您接下来这一周可不好熬。”
钱旻谣的话让苏言更加没底,他都没见过这位家主,而且怎样才算是伺候周到……
因为晚上要侍寝,钱旻谣取消了他的午餐和晚餐,并把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洗了个干干净净,临出发前又非常不放心地给他灌了几次肠。
等来到西楼小院的时候,天差不多黑下来了。
随弦和玄筠来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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