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但姨真把你们当外甥。”老邹媳妇儿也有点儿红眼圈。
这大宝子走了,可就没人跟他们这老两口撒娇了啊。
心里,空落落的。
“又不是没电话,以后我家里也申请安个电话,啥时候想我啦就打电话。”
席于飞带着云穆清告辞离开,手里还拎着老邹媳妇儿特地蒸的米糕。
据说老邹媳妇儿祖上是开点心店的,有宫里的技术。只不过她没能学到多少,只会做米糕。
米糕也很香很软,用大米粉和绿豆粉糯米粉一层层蒸出来的。
米糕晾凉了用纸包上放在布袋子里,想吃的时候就掏一块出来,里面还有一层红糖粉,咬在嘴里甜甜糯糯的。
席于飞很喜欢吃这种糕,尤其是刚出锅热腾腾的。
他以前在南方打拼事业,没少吃这些糕饼之类的食物。市场里也有一个,但没有刚出锅的。
云穆清喜欢所有甜滋滋的食物,每次吃甜食的时候都能肉眼可见他的快乐。
“一会儿带你去吃奶油面包和蛋糕,”席于飞就喜欢投喂他,“你还能吃吗?”
“应该能,”云穆清摸了摸肚子,也不太好意思说自己没吃太饱。毕竟刚才还吃了好几块米糕呢。
席于飞笑道:“那先溜达溜达,找个没人儿的地方再吃一顿。还去上次那个黑市?”
云穆清压根就没什么选择,“都行,你看着办。”
“你可真不挑……要不我们去远点儿的那个黑市,也不知道夜班车还有没有,听说那边黑市挨着海。去看看广州的海啊。”
坐夜班车可以去海鸥岛,那里以后是个不错的景点儿,就在珠江入海口。
不过现在还是个小渔村。
那个离他们车站最远的黑市就是这里。
因为这里海岸线很长,所以每天落潮之后都会有渔民过来赶海。
所谓黑市,就隐藏在这群赶海的渔民之中,周围还有村子,压根不怕有人来查。
他们到达的时候这里还没退潮,人少,黑市自然不会出现。
而且这附近特别偏僻,没有招待所。俩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直接进了市场。
先带他家玉玉去吃奶油蛋糕和面包,再喝个雪王奶茶,然后炸两根鸡腿垫垫底,最后啃块儿西瓜溜溜缝。
彻底吃饱之后,溜达到床上用品区,往人家展示的双人床上一躺。
床垫子软软的,被子也软软的,那叫一个舒服。
席于飞觉得自己一闭眼就睡着了,等被云穆清叫醒的时候,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
“外面没人,走走走,赶紧出去,别被人堵这里了。”席于飞带着云穆清出了市场,还顺手一人拿了个大麻花。
三个小时过去了,肚子也空了啊。
海水已经渐渐褪去,露出了沙滩。一些被海水遗忘的小生物在残留海水的凹处蹦跶,还有小螃蟹飞快的爬着,找了个泥洞钻进去,把自己伪装成了一坨小泥巴。
沙滩上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家都裹着头脸,穿的破破烂烂,手里拎着个筐或者篮子水桶之类,在沙滩上仔细寻找。
席于飞从市场里翻出俩木桶,还有劳保手套,也装成了捡海的人。
“先别走,看,那是谁?”云穆清一把抓住兴奋的席于飞,指着不远处凑在一起的人,“最外面那个。”
沙滩上人影憧憧,不少人都是带着手电筒,或者气死风灯。还有更高级的,有人脑袋上还带着那种矿灯,不占手,更方便。
那些弯腰低头的都是捡海的村民,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基本就是黑市上的人了。
卖家要么躲在礁石后面,要么拎着个桶或者挑着扁担慢慢溜达。
买家在这些人身边路过,迅速交谈,然后把交换得到的物品放进自己的桶里。
云穆清指的那个地方汇集了不少人,也不知道是在卖什么。不过大家都伪装的挺好,裹着头巾破衣服什么的,生怕被人看出来。
不过也有人不怕,吊儿郎当戴个口罩,那口罩一边儿还摘下来,可能是觉得戴着不好透气。
透过松松垮垮的口罩,赫然能看清那个人脸颊上,核桃大小的一块胎记!!
“陈红兵?”席于飞到抽一口冷气,“他怎么来这里了?”
当初何玉声被抓,陈红兵都没有被抓起来,说是跑了,但跑去哪里了没人知道。
紧接着没多久,何玉声又被劫狱了。
上面怀疑是陈红兵干的,不过抓住的活口都说不认识陈红兵,找他们干活的是个中年人。
但这些人的口供不能信,都喊冤,说自己是被人蒙骗,说自己见钱眼开,甚至还有人说自己行侠仗义的。
何玉声被劫走是事实,这群人不过就是被扔下消耗时间的烟雾弹而已。
总之,何玉声消失了,陈红兵也没有了动静。
“嘘,别总往他那边看。”云穆清按着席于飞低下头,俩人装着捡海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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