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力停留在教学任务和备考计划,强迫自己复习到发困忘记现实种种,累到倒头昏过去。
于是她彻夜无梦,恍惚感受到前襟被人掀开,探进她的床铺,拥紧她的身体,几乎埋在她胸前沉默地吮吸。
显然男人并无发泄,表达想念的方式更是激进,陶枝念在水煎落成前意识到在简时衍半夜进了她的屋子,并且正对她上下其手。
凌晨五点的窗外透进细碎光亮,她醒了,继续装死。身体受控的诚实,简时衍同样怕吵醒她,大开大合地全数接受所有的爱液。
临了,陶枝念才出声问简时衍,“你还好吗?”
经过高压的周旋,风声疏可走马,顾湘得知此事感到荒唐,即刻聘请最专业的律师团队,哪能忍受简时衍的声誉被这般践踏,势必要死磕到底。
简时衍告诉她结论,“这个学生家里条件不好,目前事态还在我能够掌握的范围,暂时没必要闹大。”
顾湘气笑了,眼睛瞪得惹火,“临城谁会有你这么好心,指不定人家就吃准你当烂好人,想讹钱还是指望你替她找到水落石出的清白。简时衍,你当时跑去当老师我就忍了,现在你准备坐以待毙,未来就等着被那群人定义成双规处罚吧。”
简时衍看着顾女士恨铁不成钢地拂袖而去,默认顾湘话里的意思。
他是成年人,好的坏的预想心里早比任何人都过了一遍,他也有过去问对方家属直接明了的谈需要多少钱的想法,很快不了了之。
郑冬铃的指控漏洞百出,实际上本次调查的结果早已高下立见,却无法定义成郑冬铃单方面的蓄意报复。
压抑已久的心态发展成癔症,问及发生过骚扰的具体时间和细节皆是模糊。已知透露出的多个时间点,简时衍都有完全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破碎荒唐,那会儿他还在和陶枝念初涉云雨,多可笑。
“陶枝念,你是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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