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正式开学前,陶枝念已经开始接连值班的生活。
语文组林老师食言,称其还在外省,大概率很难及时赶到。对事不对人,陶枝念没和林霜就此事扯皮,揽下替她顶班的任务。
教育部门安排为期两天的青年师德培训班,大会堂以学校为单位划分区域,底下乌泱泱一片全是同行。
张清乔麻烦陶枝念帮忙占位,顺带捎了两杯早八的咖啡,落座蔫巴地靠着椅背,对马上复工的节奏适应无能,满腹牢骚。
“陶老师,你根本想象不到我年假过得有多糟糕,我对象快把我气死了。我俩刚订完婚,和长辈见面总该有最起码的礼数。本来我妈对他颇有微词,老人年纪大了,唠叨几句就由他们说呗,总不会少块肉。”
“他倒好,全程把我晾在一边,闷头放飞自我。而且,他妈妈也是奇葩,单亲家庭的独生子臭脾气扎堆。他来我家拜年充老大,完事了我和他回家还得看他妈妈的臭脸,要求我洗碗做家务。”
张清乔找到情绪垃圾桶,逮着陶枝念连发半小时婆媳关系的怨气,嘴巴说干了才消停。
人都有八卦倾向,同外人讲多了私事,礼尚往来占便宜获取情报,以此达到心理平衡。
张清乔问她,“你呢?假期过得如何。”
“正常熬夜,倒没什么特别的。”
教师公寓太久没住人,枕头被褥都有散不掉的霉味,导致陶枝念睡眠质量堪忧,重新遇见光怪陆离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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