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简时衍忽然咬下一口,玩味地厚此薄彼。
胸口起伏,陶枝念呼吸更重,想逃了。
女人狠狠控诉道,“你是狗吗。”
从她的角度看,简老师埋在她身前,好生打理过的短发扎着皮肤,连着组合拳打下来。
浑身的血液都变热了,散出燥热因子,强迫她选择性投入,慢慢放松。
陶枝念摸了摸他的耳朵,男人停了动作,敛下眉低语,“小狗让你舒服完再走。”
自认小狗,简时衍起身去了浴室。
陶枝念当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躺在原地缓冲,已然缴械,钻进被褥里,瑟缩地不敢乱动。
水停了,陶枝念眯了眯眼,看清简时衍手里拿的是什么,脸彻底红透了。她苦笑着,这下是真的开始害怕了,简时衍手里拿着她洗澡时丢到一边的辅助设备。
顾不上其他,陶枝念猛然坐起身,“它很不好用。”
她刚才试过了,没人性的设计师忽视正常人的结构,根本对不准。
陶枝念拢起衣领,坐起身想去夺简时衍手中的物件,弄巧成拙,险些扑倒。
“还给我。”
男女力气悬殊,简时衍锢住她的小臂,顽劣地要她主动。
陶枝念凑上前去探他的唇,刹那间彼此的心跳声呼之欲出,她缠住男人的脖子,毫不吝啬地加深这个吻,共同重重地倒在床上。
在混乱中,从里到外,再轻易褪下遮挡物,游走裹挟掌控。
简老师的手好凉,陶枝念后知后觉,原来在接触她的私密部位前,简时衍第一反应竟然是去洗手。
吻得太深,简时衍接吻时的作风和日常相处时差别甚大,偶尔入了情,陶枝念快被亲得晕头转向,只得慢半拍地扬起后颈回应。
疏于表达的欲望同时爆发,男人欲掀开隐秘,早已在亲吻时百密一疏。
耐心不复存在,重重碾过。
陶枝念皮肤光洁,周身无任何装饰,经由轻微触碰,便泛起细密小疙瘩。
“很痒。”她重复,“简时衍,这样不舒服。”
一切的反应,落入眼中,宛如初经人事的少女。也对,在他眼里,她本就是小孩。
太好骗了,拾人牙慧还能相信挑拨和蠢话。
简时衍敛眉,恶意挑衅起不了半点作用,心烦气躁之余,夜深间歇性翻出顾妄传来的照片,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提前修剪至齐整圆润,首当其冲一丝不苟提前做了准备。
他从未参与过陶枝念人生的那些年,他的小桃老师还是那么善良。
经历真心错付,还会一视同仁,对待伤害过她的人,都不会连坐责任,更甚会好脾气夸赞那人的弟弟,教习学生继续保持,传授耐心可贵的道理。
「你比你哥有耐心多了,继续保持。」
他可以比所有人都有耐心,陶枝念能不能也夸夸他。
纵然他心里长起难以启齿的小刺,简时衍舍不得真弄疼了陶枝念。哪怕同样也是他的第一次尝试,他想让陶枝念有美好的回忆。
深色布料盈透,缓慢显现印记。
简时衍教她在这种时候该如何轻微蜷起腿,迎合他的动作。
滑入密境,涟漪连连。陶枝念慌神,第一次有人闯入蜜径,生命被紧紧拥住,半疼半喜。
道口狭窄,起先试探,来去自如,已然足够。
简时衍中肯地陈述事实,声音哑然,话说得暧昧。
“小桃老师,这么敏感。”
浑身酸胀,本能被开拓激发,陶枝念闷声,咬着下唇不愿出声音。
从前只能在夜里的遐想转变为现实,身体远比想象中更为诚实,自觉生出片片莲灿。
男人手指纤长,优等生寻到惜生的草莽。本是不该着急的,道理谁都懂,这才哪到哪。
随着视线往下,春色无遗,陶枝念放弃挣扎平躺,这般清和,打开简时衍心中卑劣的开关。
在女人的灵魂面前弄斧耍戟,凝练多少善良的天质。
没得到想要的回应,乘人不备,简时衍用修剪平整的指尖,放纵粉蝶逡游入眼,劣性加强,变本加厉。
仔细欣赏过后,俯身亲了亲她,形容客观中肯,“很好看。”
“你别这样。”
出于本能,陶枝念的反抗极其无力,颤颤巍巍交叠,伸手挡在胸前,不想以这样的方式任简时衍观察看清构造。
简时衍从始至终没有停下动作,着迷于她越发湿润的悲沉,指腹交替拂过蕊心,恍如虚心请教学术,蛊惑又认真地发问,“现在舒不舒服。”
床单被她拧得发皱,陶枝念在简时衍眼前展现坦诚。
“简时衍,我好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好难受。”
深夜之中,简时衍本就是口齿清晰的声线,话音落进耳旁,那人照旧用温润的调调,说着揶揄的诱哄,又问了一次。
“需要我帮帮你吗?”
陶枝念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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