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吃和倾家荡产。
啜泣依旧,肩膀耸动依旧。
连着驾驶座里的悲伤也依旧在蔓延。
只是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那大概就是心思被拆穿后的轻笑声,混在哭声里不清不楚的往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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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推一下我的预收
《直男社畜,但夹心人妻[abo]》
这本是101夹心[害羞]
车子快速的在车道上飞车, 车轮卷起巨量的积水往道路两侧泼,搭在前车窗上的雨点就像天上下石头似的,本该是透明湿润的雨点, 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坚硬寒冷的存在,打在车上劈啪作响。
贺松风双手攥紧身前的衣角,声音委屈的从鼻子里嗡出来, 可怜兮兮地小声哭诉:“您误会我了, 我没有那么多坏心思的。”
“呵呵……”
窦明旭笑了,他甚至都没有转过头去看贺松风的可怜样子。
驾驶位的车窗往下移了几厘米,雨声更加恐怖的从窗缝里争先恐后的震进来。
窦明旭右手的烟已经跑了一半,他的指尖抖了抖, 烟灰旋即散落进雨里,可当他收回来准备抽下一口的时候,才发现石头一样的雨点已经把烟头的星火砸得只剩一团濡湿的黑泥。
贺松风捉摸不透窦明旭的态度,于是大着胆子进行第二次试探:“bert叔叔……”
窦明旭“啧”了一声, 直接打断:“安静。”
贺松风身体一抖,迅速藏回衣服里面,只露出一双小鹿般纯净的眼睛,小心翼翼打量这个几乎要被大雨倾覆的危险世界。
“可以……可以把那支烟分给我抽一口吗?我没抽过,想试试。”
窦明旭把打火机和烟盒一起丢到贺松风怀里,贺松风手忙脚乱接住, 从嗓子里捏出一句小小声讨好:“谢谢您,您对我真好。”
贺松风点燃了一支, 吸了第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
贺松风捂着胸口, 咳得几近窒息,一张苍白的脸竟然用这种奇怪的方式变得红扑扑。
很快,贺松风又开始干呕。
涩辣的烟雾顺着气管渗透进他的内脏, 被酒精摧残了一轮的内脏又一次受到刺激,就像是一把带刺的叉子,在内脏表面刮出一道道血痕。
烟气无处可去,无处释放,它只能从喉咙里原路返回,吸进去的这口烟带着身体内更多的酸苦加倍呕出来。
贺松风不信邪,又抽了一口。
又是一阵要把内脏都哕出来的干呕,小腹已经发出抗议的抽痛。
贺松风终于认栽,承认自己的体无法承受这么陌生且强烈的刺激。
不过,更多是因为窦明旭对他的表演不感兴趣,没有观众,他就不会继续以自虐博取关注。
他把打火机和烟盒默默收进窦明旭给他的口袋里,藏在外套里,借着雨声啪嗒,发出细细的声音骂窦明旭是个没良心、没同情心的怪物。
窦明旭忽然扭头,盯着贺松风。
贺松风回以无辜的眼神,委屈的哼哼:“先生,我想学不会抽烟。”
“呵呵。”
窦明旭又是面无表情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很快就把注意力收回。
车辆行驶了大概半个小时,绕着山坡往上爬,最终停在半山腰的别墅院前。
这座山是全世界都有名的“有钱人聚集地”,建在这座山上的别墅最低成交价都以一个亿,绝没有低于这个数字的,更别说管理费、地税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加在一起,在这套房子一个月的维护费用,可能都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摸不到入场券的存在。
在这里能俯瞰这整座城市的夜景,就好像站在了这座城市的主人位置上,向下投去掌控城市命脉的冷漠注目。
贺松风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山脚下闪烁的灯光,那些明亮的霓虹灯并没有被雨幕遮蔽,反倒像是串起蒙在纱帘下的风铃,没有声音,却总感觉雨声里蒙了丁铃作响的清脆声。
贺松风看得入了迷,哪怕车辆已经停入别墅的车库里,贺松风的目光却始终放在后视镜上,眼球瞳孔仍然残留着朦胧深蓝的城市夜景。
“下车。”
窦明旭下达命令,说罢,他已经从驾驶座上离开,贺松风赶忙跟上,踏着拘谨小碎步,亦步亦趋跟随。
别墅大的让贺松风瞠目结舌。
不用去问,也明白窦明旭的这套别墅绝对是这一整座山的楼王,前后花园的右侧,紧贴着一楼的外侧墙面直接分出去一块是贺松风住得公寓面积两倍的无边泳池,在泳池边缘可以直接目光远眺,享受一整片开阔的视野。
贯穿三层楼挑高的餐厅,
一楼会客,二楼客居,三楼主人起居。
贺松风被放在二楼的次卧房间,尽管只是次卧,但仍然单独的洗手间、浴室、衣帽间一应俱全。
“这个时间佣人不被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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