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要学一个。
“哎,讲真的啊,你真不想跟我在这来一发吗?程以镣和程其庸最后肯定玩腻就把你丢了,你不给自己找条后路吗?”
车停在楼下,贺松风依旧没有动静,他甚至都没着急下车,似乎就是等着谁来请他。
周彪拿贺松风没辙,他嘴瘾也过了,干脆选择下车给贺松风开门,起码还能摸一下手。
但周彪还是不甘心,最后一次劝说:
“反正都扩好了,随时随地就可以,你也不差这一次。而且你想要爱马仕我也可以给你买,我只是比程家那俩穷,比一般人有钱的。”
“哈哈——”
贺松风忽然笑了。
周彪没搞清楚情况,他继续把手往贺松风面前伸,示意贺松风扶着他的手从车上下来,同时另一只手遮在车门框上方,以防贺松风出来时撞头。
他倒是伺候的尽心尽力,毫无怨言。
只是——
让周彪没想到的是,他伸出去的那只手被一只跟蛇一样冷冰冰的手缠了上来。
那只手熟练的与他十指相扣。
对方细长消瘦的手指贴着手指之间的沟壑,柔软冰凉似水流灌下去,与周彪滚烫的手紧密相贴。
“嘴巴这么厉害?别浪费这好口才。”贺松风说话了。
周彪认真地听,不懂他用意。
贺松风侧身,挪到车门边的位置,向下点点面前的空地,另一只手绕着周彪垂下的领带,缠绕三圈,如狗绳勒紧周彪的脖子。
贺松风向下一拽,周彪踉踉跄跄,直挺挺跪下,就跪在贺松风手指的空地上。
贺松风笑盈盈与周彪对视,发号施令:
“跪下,舔我。”
不久前,贺松风和程其庸言辞凿凿地保证——我忠于你。
周彪跪在车门边, 膝盖扎扎实实地顶在灰尘扑扑的水泥地上。
他的头低不下去,被迫扬起。
领带还弯弯绕绕在贺松风的掌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来自贺松风的审视只重不轻, 可周彪却始终没有动作。
他那张嘴厉害,但也只有那张嘴厉害。
绕在周彪脖子上的领结松了松,但取而代之的是贺松风踩在他腿上的鞋子, 鞋尖故意顶着西装裤腿, 揉擦两下,抹上一层厚厚的灰。
“刚才不是说得很起劲吗?真让你上,又不敢了。”
周彪两只手拢在贺松风细瘦的脚踝上,虽然说过分的事不敢做, 但是两只手从裤腿里摸进去,环住小腿,细细的揉搓小腿肚软乎的脂肪。
这种藏在暗处的腌臜事他还是敢的。
即便纤细如贺松风,这一块的软肉也足够周彪的十根手指没入挤压, 连手指缝都能细细品味这一处柔软温热。
不过一切都停留在膝盖往下的地方,周彪没有再往里僭越的胆量。
说是揉捏,倒更像是在按摩,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带着强烈的伺候、讨好意味。
贺松风纵容周彪揉了三分钟。
他掐着时间算了算,等到时间差不多, 他的脚尖点点,示意对方停下动作。
周彪很会看脸色, 他收到提醒后, 立马停下动作。
可是也仅是停下,没有拿出来。
贺松风对于周彪的阴奉阳违,轻拧眉头。
周彪渴求地向上瞻仰贺松风, 眼珠子上半截隐没在上眼眶,用下三白危险的、激进的注目。
不过,周彪不可能再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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