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修斯靠在办公椅背上小睡,没过多久就听见塞缪尔敲门,“请进。”
“中午了?”米修斯睁开眼睛。
“是的。”塞缪尔有些别扭地微微移开视线。
米修斯把钥匙丢给他,“自己去洗浴间。”
办公室的结构和活动室一样,有一个浴室和一个暗室。办公室的浴室多了排泄坑位和冲水管道,暗室里只布置了一张床和一个空衣柜。
塞缪尔反应过来,匆忙接住钥匙,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几分钟后,塞缪尔从浴室出来,米修斯忽然道,“来我这里。”
塞缪尔走到书桌前方,把钥匙放在桌面上,又听见米修斯语气冷淡道,“到我旁边来。”
塞缪尔有些忐忑地走过去,米修斯靠在椅子上,看起来并没有抬头的打算,视线落在他的胸口位置。他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跪下,但明尼蒂悄悄停下了整理书柜的动作看向这边,最后他向米修斯微微躬身来表示自己的恭敬。
“早上拿来的资料我看过了,整理的很好,你用心了。”米修斯一边说着,毫无预兆地伸手覆上塞缪尔被贞操锁困住的下体,隔着衣服用手指和手心揉捏那团被金属笼挤压变形的软肉,把每个金属部件该在的地方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以此确认塞缪尔有没有好好服从他作为奴隶的义务。
“都是……我应该做的。”塞缪尔断断续续回答完,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他瞥了眼明尼蒂,发现明尼蒂也惊讶地看着他们。明尼蒂的表情太直接也太刺眼,塞缪尔从那个眼神里读到了震惊而不是好奇,这个年轻的小子完全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塞缪尔产生了难以克制的羞恼,不久前他还高高在上地观察和评价明尼蒂被米修斯玩得快要松脱的屁眼,现在换成了对方旁观自己的肉棒被米修斯玩弄,明尼蒂甚至不知道他的肉棒并不是在被抚慰,而是以锁在笼子里的可怜姿态接受米修斯不带感情的检查。
贞操锁的所有金属部件都好好待在它们该在的位置,米修斯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塞缪尔对于肉棒被管控的反应简直是求之不得,他相信塞缪尔在尝到苦头之前不会产生摆脱贞操锁的想法,而等到塞缪尔真正开始被贞操锁折磨,米修斯才会让他领教什么是奴隶的本分。
“很好,奴隶,你没有尝试偷偷违背主人的命令。”钥匙被米修斯勾在手指上微微晃荡,吸引住塞缪尔的视线,米修斯拉开抽屉将钥匙随意地扔进去,转过头盯着塞缪尔,“它是你的玩具,而你的身体是我的玩具。”
“……是的,主人。我明白了。”塞缪尔垂下头,明尼蒂的窥视让他感到不安,这种不安从他微小的肢体动作里透露出来,被米修斯捕获。
“你在紧张,塞缪尔。”米修斯停顿了一下,他感觉到塞缪尔身上传递出越来越强的不安信号,这令米修斯有些诧异,他想不通为什么面对弗兰肯和沃根都能恢复风度的塞缪尔,在他的办公室里反而表现得手足无措,“为什么?”
“有人在看。”塞缪尔喉头振动,从唇齿间挤出这句话,好像这就耗费了他不少勇气。
简短的语句反而更耐人寻味,米修斯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从神官到奴隶的身份变化,塞缪尔只习惯了向他屈膝,而当有其他更低位的人同时在场时,他对塞缪尔的要求——既是奴隶,也是神官——让塞缪尔感到混乱。
这样的塞缪尔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宝石,米修斯已经切开了他的外壳让他露出诱人的颜色,接下来只需要不疾不徐地打磨、修整他的形状,就能将他镶嵌到合适的位置。
米修斯看着塞缪尔笑了起来,眼里闪动着捕猎者的耐心和狡猾,“我可以给你时间来习惯,这已经足够仁慈。”
不等塞缪尔回应,米修斯漫不经心地问道,“还有其他事吗?”
塞缪尔犹豫了一下,忽然想到,“明天我手上有一个犯人要提审,您是否要来观摩?”
“可以。”米修斯欣然答应,“有资料吗?”
“还在整理,晚上给您送来。”塞缪尔微微抬起头,小心地观察米修斯对他的提议的反应,米修斯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是为他学会了借公务之便亲近主人的小伎俩感到高兴。
塞缪尔一下子振奋起来,他直起腰,“那我先回去了。”
“嗯。”米修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随着塞缪尔关上门离开,米修斯感觉到一道视线紧紧盯着自己,转头就看见明尼蒂睁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探寻的目光,表情有些呆滞又认真,米修斯莫名觉得可爱极了,“怎么了?”
“没,没什么。”明尼蒂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回答,眼神躲闪。
米修斯走到明尼蒂身边,抱住他一起坐到沙发上,明尼蒂正好坐在米修斯分开的双腿之间。米修斯用双腿夹紧他,双手向前揽住他的腰让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
明尼蒂惊呼一声,从背后被整个抱住的感觉很新奇,但这样温暖的拥抱并不讨厌,甚至想要在米修斯怀里缩成一团。
米修斯埋头在明尼蒂颈侧,少年的皮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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