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则晨离开的前夕,他将自己在坤元山之上带下来的几株元芝草,全部都赠给了张烈。
“这些本来就是我带下山来,作为与人斗剑的彩头的。虽然当年是打定主意,怎么带下来的怎么带回去,但是,我的剑术的确是不如张道兄,那么此物自然也就要留下。张兄,日后再见,保重。”
“保重。”
张烈也是恭敬执礼,如此回应。
有了这些元芝草后,张烈返回黄山张家,就开始闭关,钻研起炼丹术、提升丹道。
宗门有萧山师尊,家族有族长张相神,有他们的存在,无论宗门与家族,肯定都要比自己出手经营,发展得更好。
而张烈现在的重心,就放在钻研炼丹术,炼制增长法力的丹药,尽快发挥出绝品金丹的全部潜力。
绝品金丹,金丹一层就相当于寻常人道元婴一层,金丹九层就相当于寻常人道元婴九层,如此,方才称得上是穷尽此丹法潜力。
但是因为斩杀血魔段天涯的传闻,以及与坤元山搭上了关系,楚南地域各个宗门家族,都或多或少的想要与黄山张家搭上关系,结成正面的友谊,这种善意转化成利益,就是一笔极为巨大的利益。
就算张相神,也完全没想到,与传说中门派搭上关系后,会方方面面得到这样多的好处。
同时,丹阳宫掌教一脉诸葛家族,在最近这些年开始大肆的贪污,使得丹阳宫内部有些离心离德之势。
这便是贪污以自污,以求自保了。
丹阳宫掌教一脉诸葛家族,为诸葛恪所执掌,这位真人毫无疑问是一位出色的掌教,他经营宗门的能力甚至与张相神相差仿佛。
仅仅只是通过张家这些年的家族政策变化,就提前看出了张家拥有建立宗门的野心。
在向萧山道人几次提醒后,弄清楚了萧山道人的态度。
诸葛恪心灰意冷,开始纵容家族上下的贪腐。这是向张家示意,诸葛家无意与之争锋。
当然,也是最后捞一笔好处下野。
诸葛恪的才能虽然不逊色于张相神,但是他已经比较老了,同时,曾经的丹阳宫掌教真人,也不适合在新兴的宗门中占据高位,顶多得个闲职,发挥一下余热也就算了。
张相神百年之内都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在他的计算中,张烈晋升元婴境界,家族再发展百年,才是最好的时机。
但是诸葛恪提前从家族政策变化中,看出并确定了张家的野心,他虽然忠于丹阳宫道统,但是独木难支,在这个修仙界没有高阶修士的支持,经营能力再强也没有用。
所以诸葛恪带着自己的家族提前往后面退了,他有足够的把握自己这一退,张家绝对不敢也不会赶尽杀绝,毕竟新的宗门,还需要丹阳宫很大一部分修士补充进去。
但是他的这种做法,却不符合张家的利益。张相神更希望他能好好经营宗门,百年之后,发展更快的张家接手一个强大的底子,而不是一个已经开始衰退的宗门。
“掌教真人诸葛恪此人,精明强干,想进便进想退便退,看来我真的要找他老人家好好的谈一谈啊。不然这位老人家,真的有能力把丹阳宫抽得外强中干,最后扔给我们一个烂摊子。”
黄山张家山城,在书房当中,看着这段时间内传递过来的,丹阳宫内部的政策调整,张相神观之良久后不由得感叹,那位诸葛恪真人当真是老而弥坚。
:晋升五阶上品炼丹师,散修之礼
黄山后山白玉宫洞府之内,雾气丹香蒸腾萦绕。
在洞府的最深处,摆放着的是昔日丹鼎宗的核心至宝:六阶迷天鼎。
以张烈现在的法力已经可以初步控制它了,而此丹鼎的等级效力在整个南荒都是顶尖的。
六阶炼丹师,南荒百宗都没有几位,以南域炎洲的贫瘠难以培养出六阶炼丹师,更难以留住。
“元妙之妙,不变不异,妙者无也,无始无终,不可视,不可听,不可搏,不可有……”
口中念诵着玄奥的咒诀,脚下踏着禹步调整身心气血,张烈将一道道法力灵光谨慎地打入到面前的丹鼎当中,令丹鼎的整体温度不断升高。
等丹鼎内的灵药完全融化成液态,他才向其中添入一些灵水,然后再打出一道道法决,进行稳定。
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去,也不知过去多久,丹鼎中终于成功凝聚出五颗丹药,剩下的丹液蒸发出来,从顶盖孔洞上放出阵阵白汽,令整个洞府都浸入在一片浓郁的药香当中。
不到一刻钟,鼎中药液完全蒸发,五颗灵丹从药嘴飞出炼丹炉,射向周边,这种等级的灵丹出炉时,不能沾染后天之气,需要特殊的收丹法决以隔绝空气。
收取灵丹时最好用金玉器物盛放,以防灵丹沾染俗气。
张烈快速打出收丹法决,五颗灵丹中,有一颗还没有飞出丹炉,就因为先天凝炼不足,直接化作一股精纯灵气,散落在地上,剩下的四颗向玉瓶飞来,当先的三颗通体呈现精纯的冰蓝色,后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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