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没有放开,他用另一只手在水里找到她的腿。
热水围绕,酒醉的她以为在做梦,没有意识到有只手在摸她,他大胆的从她脚踝抚上膝盖、大腿,又细又滑的触感让他腹部紧绷起来。
他迫不及待用手指找寻她腰下双腿间秘密花园,拨开花丛轻轻探究。
「嗯。」不明所以的她发出轻叹。
肯特最後得用尽所有意志力才得以停止,把两个人擦乾弄上床睡觉。
来日方长,他不想操之过急,把两人之间关系搞坏,她得要心甘情愿。
霜霜在肯特怀中醒来,起初她没有意识到,身上的凉意让她低头一看差点尖叫出声。
一直以来他还算规矩,虽然在狭窄船舱里两人曾睡在同一张床上,不过都是衣衫整齐,昨晚她真的不太记得。
身为被当成货物的奴隶,她没多少选择。
「这麽早起?」他被她移动弄醒。
「你??。」
「没事。」她还是处女。
他伸手把她抱到怀里,又继续呼呼大睡。
她试图推开他,无奈她一个小女子怎麽可能移动体型比她大的大男人。
一直到日上三竿他的侍从来敲门提醒他准备出发,他才放开她。
夕阳即将西下,他见风平浪静要侍从准备晚餐过来,并带霜霜上甲板。
船队缓缓航行在海岸,晚上就会到达另一个必须停留做生意的港口。
「做什麽?」霜霜好奇地看他在地上铺了一张布,侍从把食物放在篮子里搁在布上。
「提早吃晚餐,今天要多停一个港口。」她大概不懂什麽是野餐。
「在外面吃?」
「你不觉得风景很美?」
她望望四周,发现海岸线在夕阳下别有一番风情。
「坐。」他特地放在甲板高低处类似台阶的地方,好让她可以坐着。
「其他人呢?」除了操船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他不愿意告诉她,有些奴隶在这里就会被变卖。
「今天停泊的港口算是安全,船上只留需要的人,其他船员会下船休假一晚。」
「你也是吗?」
「你说呢。」
「你要带我去哪?」
「你保证不偷跑才能去。」
她後来才意识到自己上当。
「不吃了?」站在窗边的他见她停下来发愣。
「你打算让我一直待在这里?」这里夜夜笙歌,随便乱猜也知道是哪。
「有耐心点。」
「我这一年不够有耐心吗?」
「霜霜,在船上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上岸就必须要遵守这里的规矩。」
她是没什麽立场要求他。
「我可以问你对我有什麽打算吗。」
「不可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对她有什麽打算。
虽然跟她沟通上没大问题,但是有些时候她不知道是没完全听懂还是还在消化,抑或是文化差异,总会有东落西落的现象。
但也有可能她是故意的。
其实他向来对短时间停靠两个港口有些意见,也可能被有心人士跟上是很危险,但是中途要卖掉一些奴隶,并买一些要携带回国的物品。
连续在岸上过夜,他又不能把一个女人放在船上,只好又带着她住进旅店。
可是他有前一晚经验,後一晚要放过她着实很难。
嚐到甜头之後要自制是很困难的。
不过今天一早在同个床上醒来,今晚她多少会有防备心。
「你吃完先回船舱,等我们忙完再叫你。」他不希望她看到俘虏被他卖掉的场景。
霜霜点点头,她有点好奇,不动声色的继续吃晚餐。
她猜测他的身份、船上都是些什麽货物和什麽人,他的船员口风很紧,有些人根本不理她,她问不出什麽。
她打算偷偷看他待会要忙什麽。
看了她很後悔,趁船员忙碌,她偷偷打开门,躲在通往甲板楼梯下方空间,才发现今夜有些跟她一样被绑架的人,用绳索绑在一起被送下船。
甲板上有她没听过的口音和数金币的声音。
肯特身上有金币,航程中在港口停留他拿出来付钱的时候碰撞的声音一模一样。
和她一起被绑架的人,大概也是相同的下场。
她匆忙躲回船舱,坐在他床上悲伤的想着和她一起搭船离开家乡的护卫、仆人和婢女下场。
她想起家乡的养母和养父把她当成亲生女儿养大,她从小也在养兄弟呵护下长大,当皇帝有意赐婚,养母才告诉她并不是亲生。
她的亲生父母虽没有身份地位的悬殊,可两家互相仇视,在官场上争权夺利互不相让。
最後她还没出生,父亲竟战死沙场,母亲逃家偷偷生下她不久就过世,两人并没有婚约。
当时已经结婚生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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