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反而是白槿华,希望他能别这么和煦,显得他似乎真愛着自己,和他是一对恋人,而不只是玩耍的关系。
&esp;&esp;但他们可以有任何关系,绝对不会是恋人。
&esp;&esp;白槿华不是会真心对待人的人,秦邺同样也难以有真愛。
&esp;&esp;如果有的话,那秦邺这个人,也就真的趋近于完美了。
&esp;&esp;所以白槿华抓着秦邺的肩膀,将他拽下来,他询问他:“你是想和我玩通宵吗?”
&esp;&esp;这么溫柔,简直像是在磨洋工,导致白槿华都有些无聊了。
&esp;&esp;秦邺眯起眼,狂风骇蒗,在里面翻撹着。
&esp;&esp;“怎么,你更喜欢我狠一点?”
&esp;&esp;“起码别像现在一样,我会怀疑你是不是皮囊里换了一个人了。”
&esp;&esp;“行,一会别哭着说我欺负你。”
&esp;&esp;秦邺忽的抓着白槿华,将他给翻了一个身,于是白槿华从面对着他,转瞬变成背对他,就在白槿华等待着谢俨能不那么溫和时,秦邺忽然从后面捞起他,将他给捞在怀里,跟着搂小孩那样,架着白槿华的蹆弯,将他给架在怀里。
&esp;&esp;画笔依旧送给白槿华,并没有拿走过,于是在走动时,带来的颠,簸和晃荡,令白槿华反手用力抓着秦邺的胳膊。
&esp;&esp;指甲几乎陷到秦邺的皮,肤里,带来尖锐的疼,秦邺并没有任何的皱眉,只是那一种随时要蚕食白槿华的危险目光,凝注着白槿华的后颈。
&esp;&esp;那截白皙而纤細的颈项,落在视野中,似乎也尤为的纤細,好像稍微用力,就会折断一样。
&esp;&esp;当然,秦邺是不会伤害到白槿华的,最多,就是让他多流一点眼泪而已。
&esp;&esp;秦邺在先前看到白槿华站在落地窗户那会,其实就有一种想法冒出,来,现在白槿华既然掀起他对他太溫柔了。
&esp;&esp;行,那他就对他狠一点,狠到让他就算是想挣扎,也根本就逃不了。
&esp;&esp;秦邺搂着白槿华,走到了落地玻璃窗前,先是将白槿华给摁到窗户上,就着这样失重的可怕感,白槿华被他的画笔给来回前后地征伐着。
&esp;&esp;过了不久,大概也就十多分钟,秦邺忽然将白槿华给放了下去,白槿华渾身軟軟的,他跪在了窗户前,抬起手,掌心贴着透明的窗户,这会游轮停靠在无垠的海面上。
&esp;&esp;不管往哪个方向看过去,到处都是一片茫茫的大海,天空这会逐渐没有那么蓝的,夕阳也在一点点落下去。
&esp;&esp;火烧云似乎也在变淡。
&esp;&esp;整个世界都在逐渐地灰暗起来。
&esp;&esp;而白槿华,他的琥珀的眼,却依旧是璀璨明亮的。
&esp;&esp;他转头往后看,秦邺跟着也来到他的背后,他们在落地玻璃窗前面呆待着,白槿华朝后靠,贴到秦邺的怀里。
&esp;&esp;秦邺扣着他的腹,部,将他身体给抬起一点,然后将他的画笔,又一次緩緩送给他。
&esp;&esp;白槿华微微扬起了颈子,拉长的颈项,尤为的迷人,那种似乎将自己完全的打開和展示,令他后面的秦邺收緊了胳膊。
&esp;&esp;白槿华很快就感知到了秦邺的意图,他几乎是让他坐在他的身上,但人的皮肤,并不适合做,起码这种倾斜的角度,白槿华想坐稳是不可能的。
&esp;&esp;而这样的倾斜,也带来了一些别样的效果,导致那只画笔,总是以白槿华惊顫的角度,再不间歇地画着画。
&esp;&esp;白槿华的脚虽然能接触到地面,但无法支撑,唯一的着力点,似乎只有秦邺,而因为他们在绘画的关系,哪怕是能够靠着秦邺,却始终让白槿华身体有种随时要跌落滑落的顫抖感。
&esp;&esp;白槿华抓着秦邺的胳膊,秦邺拿开他的手,将他掌心摁在窗户上。
&esp;&esp;可以说,秦邺是拿自己的蹆,他的大蹆,在支撑着白槿华,而他的画笔,则开始比先前在沙發那里,更为凶狠和锐,利地绘画了。
&esp;&esp;这种怪异的姿势,对白槿华逐渐成了一种折磨,他努力地想要稳住身体,可秦邺总有办法,让他坐不稳,白槿华的脸颊贴着玻璃窗,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汗水的痕,迹。
&esp;&esp;呼出的气体也喷洒在玻璃穿上,眼前逐渐起了一层薄雾,导致窗户外的海水似乎也看不清楚,模模糊糊起来。
&esp;&esp;白槿华的膝盖悬空着,脚尖偶尔能接触到地面,但更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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